呵~有意思,挽戈白了他一眼,“怎么,觉得你吃亏了么?左右这些人此刻是晕死的,你若觉得亏了,此时抱抱摸摸也是使得的。”
君墨染:“……”
甩了袖子,君墨染转身便出去了,“想来我是跟你说不明白了。”挽戈笑笑,跟着他一道儿出去。
没多久两人便到了锻青坊的园子里,此时天已经快亮了,挽戈伸个懒腰,掩唇打个哈欠,“今日之事先放一放,我得回去睡睡,实在是太困了。”
君墨染点头,“也是时候去睡了,这些琐明日再说是不迟的,明日还要准备药材之类,你可不能太过劳累了。”
挽戈不同他废话,直接回屋去睡了。
她这一睡直接到了第二日中午时,外头侍候的人偶不知换了多少次洗漱水,她终于脱着懒懒的身子起来。
简单洗漱过后,她便直奔前厅吃饭的地方,君墨染早就等在那儿,“快过来,今日厨房又有了新鲜花样,看看你喜欢不喜欢。”
挽戈挽了袖子坐下,看着眼前满满一桌的菜,面上堆着浓浓的笑,“
墨染,你近来是越来越会办事儿了,厨房里的人换了一茬儿又一茬,南北菜式是日日换着吃。”
“怎么,才这么几日,便觉得腻了么?”
“怎么会?”挽戈掂掂筷子,可着劲儿往自己碗里夹了几味菜,“若是时时都有如今这般好的待遇,我自是千百个乐意,怎么会轻易腻了?”
君墨染摇摇头,很不赞同她这说法,自拿了筷子帮挽戈夹菜,“当初你我初见时你还夸我长相俊美,对我很是倾慕呢,如今你却对我没有一丝丝的……”
“打住!”挽戈实在没法忍着他这般不要脸的样子,“好好说话,我什么时候夸过你长相俊美的?还有……我又是几时倾慕于你?我自己怎么一丝儿都不知情?”
君墨染丢了手里的筷子,又拿酒壶帮她添酒,一本正经的开口:“你当时虽未直接点明,但我只看你当时见我面具下这张脸时满眼的亮光,便知道你是彻底被我迷住了。”
啧啧……
果然,君墨染面皮之厚,非常人之所及。
他还是什么话都能说的出来,什么眼里都是亮光,分明就是胡说。
扒了一口饭,挽戈毫不客气道:“你还是闭嘴吧,我此时就在此处,我可以作证,你刚刚那几句,全都是胡乱编出来的。”
君墨染:“……”
长叹一口气,君墨染迎风做叹惋状:“唉,你这负心薄性之人,对我是始乱终弃,初时爱慕,如今却狠心将我撂到一旁。”
挽戈嘴角抽了抽,本欲好好吃饭的心思就这样没了,将筷子放了擦了擦嘴,“我一直好奇,你这面皮究竟是什么做的,居然能厚到这个地步,若是撕下来了,怕是能防箭呢!”
“倒也没到这个地步。”君墨染淡然接话,一点儿也不觉得挽戈这话说的有多少讽刺,泰然开口:“要是挽挽有兴致看,我的面皮还能再厚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