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那个回答邹夫人问题的奴仆却是把该说的给说了,明确告诉她:“不清楚。”
“不清楚?”邹夫人恍然间有点不悦,整个人跟做梦一般。
刚刚还瞅见了苗头,现在就来个不清楚,真特么烦。
邹夫人都想骂人了。
奴仆见状缓了一下语气,老老实实的道:“奴仆这些日子观察过公子,为情所困是一回事,主要是又被打击了。”
一个有心心念念的女人的男人,怎么可能被其他的事被击败成这样。
“好吧。”邹夫人开始赶人了,俨然心里有些不悦,连面色都冷了不少。
这个钱泠音,总是牵着她儿子鼻子走也就算了,还把她儿子的心伤成这样,真是可恶。
虽说如此,但邹匀霁如今发展到方向的确是她期望的。
比起她儿子的心被伤害来说,也许匀霁的未来更为重要。
邹夫人念及此,很快对钱泠音的怨恨就少了一点,转变为奇怪的情绪。
不过要是邹匀霁真的喜欢钱泠音到始终不放弃的地步的话,邹夫人也不是不肯。
大不了纳了她,就当个妾室,妆成花瓶养着。
邹夫人自是不会让她好过。
真是可惜了,钱泠音知难而退,倒是给她减少了不少的乐趣。
邹夫人若有所思,一时眸光深了一下。
邹太傅已经死了,邹家那其他的老少定然盼着她这个做娘的死了,好让邹匀霁安心的为邹家服务。
他们怕是已经失策了,如今的邹匀霁对邹府其他人只有怨恨。
门突然被推开,邹匀霁刚练了武回来,一身的汗,一入了厅子就端起水一个劲喝着,直到畅快淋漓了才肯歇手。
他转眸一望,居然看见了邹夫人。
“娘亲。”邹匀霁有一肚子的想法,到了嘴边却只剩下一个称呼,转而就低下了头,像是把整个人给沉进思绪里一般。
邹夫人见状有些担心,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她也看不下去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成了这个模样。
“匀霁,你这又是怎么了?是不是其他人惹到了你,妈去给你出气!”邹夫人只是开开玩笑而已,并未当真。
邹匀霁闻言打包票道:“娘,你放下心吧,以后匀霁会安心的对你好,不会再有其他的杂念。”
以后,他最为珍贵的亲人就只有邹夫人了。
邹夫人闻言面色一揪,想着儿子懂事了,一时温暖窜了上心头。
“好了,娘,我今天已经把该练的武功给练完了,总有一天,儿子会为你争光!”邹匀霁坚定无比的说着。
明天就是执行任务的日子了,邹匀霁脑子里窜出上级的话语,一时心情激动。
明天的任务只有邹匀霁和其他两个人知道,应该没有多嘴的人会告诉别人,邹匀霁也对外守口如瓶。
应该……不会见到那个让人讨厌的女人了吧。
不知道为何,邹匀霁的心不仅亢奋还较为激动。
他都想骂自己了,断也不能断的干脆一点,平常自己的那点威武霸气又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