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有些为难的说道,“一大早便走了,何时回老奴便不知晓了,大人也不会跟老奴说这事的。”
周恒到底是个读书人,知道这李令出远门衙门必要有个主事的才行,当即便告辞了管家,又急急忙忙的赶去衙门。
虽说这周恒已于李家结亲,但当时李情是怀了身子所以这婚事办的仓促,这李令在镇上的官员都有好些个没请,所以这去了府衙到也没几个人认识他。
这连府衙的大门还没进呢,便被门口看守的衙役给拦住了,“站住,你是做什么的?”周恒只得赔笑说道,“我是李县令家的姑爷,敢问李县令出远门府衙上的大小事宜是哪位大人在打理?”
那衙役打量他一下,“去去去,我们家李大爷的姑爷是这么好冒充的吗?连这事都不知道还敢自称李大人的姑爷?若是李大人家的姑爷你怎会没有府衙的腰牌?”
“这......”周恒真是有苦说不出,无奈只得又使了银子赔着笑脸说道,“还烦请这位小哥通报一下。”
那衙役见周恒出手大方,便也应承了,“哟,出手这么大方,保不齐还真是我们李大人家的姑爷,等着啊。”说着便去里面通报去了。
周恒苦笑着摇摇头心说,什么叫保不齐是李家的姑爷,他就是!不过也没什么证据能证明,总不好把李家的管家拉来当做证人吧?
不多时,那衙役出来了说道,“行了,进去吧。这主事的事是朱大人,可别叫错了。”周恒笑着答应,谢过了那衙役的提点。
周恒进去之后便规规矩矩的向那朱大人作揖,“小生见过朱大人。”那朱大人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然后说道,“你找本官所谓何事啊?听人通报你都来了府衙两趟了。”
“小生是李县令李令的姑爷,发妻乃李大人亲妹李情,小生此次前来是有重大事宜要向大人禀报,若不是李大人出了远门,小生也不敢劳烦大人。”
朱大人正在那品着茶,见周恒啰里啰嗦的很不耐烦,“说。”
“栖霞村有一女子要被村中之人浸猪笼,现在正在被他们关押在破庙,命在旦夕,烦请大人施以援手,小生日后必有重谢。”
“这女子也不是无名无分之人,她与李大人之妹乃至交好友,与李大人也是相识的,大人就当是帮李大人一个忙,如何?”
那朱大人却不行,冷笑了一声,“好大的口气,你说你是李大人的姑爷,谁人能证明?你若是他家姑爷,李家小姐怎不与你在一处?你当本官不知你方才是使了银钱才让衙役替你通传的?”
“本官这一生见得多了,却还没见过那个大人的姑爷要使银钱给衙役,方才能进府衙的,本官念你是初犯,看起来也像是个读书人的样子,也不治你罪了,自己出去吧。”
周恒一听朱大人要赶他走,当下便急了,“朱大人,您且听我说,那女子她真的是李大人的朋友啊。”
这朱大人见周恒还在这纠缠不肯走,心里一阵恼火,“来人,将他给本官赶出去,若是在将他给放进来,本官唯你们是问!”
“是。”见朱大人似乎是真的动了怒,衙役们也不敢怠慢,生怕一个不小心触怒了朱大人,受到责罚,便一边一人将周恒给架出去了。
周恒没有办法,只得回到了栖霞村,现在只能看李情和李令能不能早些回来了。
因着无法救温暖脱困,周恒心里有些愧疚,去探望温暖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了,再加上温暖一天天的有些好转,可以进些主食了,周恒去的也多一些,几乎每顿都要去给温暖送些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