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展翔慢慢的走到了姚曼的身边,不顾她的厌弃和皱眉,一屁股坐在了那里,自顾自的给自己也倒上了一杯,尔后轻摇着酒杯,抿上了一口。
似笑非笑地说道,“今天和朋友在这里玩,刚刚在门缝中,看到你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就进来看看你,你是我未来的弟妹,你要有个什么好歹,而我却视而不见的话,那么我亲爱的弟弟会责怪我的。”
本来就一肚子愤懑的姚曼用发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贺展翔,不屑的问道,“你有这么好心?呵呵!再说了,我又不是你的弟妹,你弟妹不是梁美溪吗?现在贺家不正在准备他们两人的婚礼吗?”说完,闷头又喝下了好大的一口酒。
贺展翔抿了一口酒,看着闷头喝酒的姚曼,仔细的咂摸着这话里的意思,心中大致已是明了。
别看他好似对家长里短的事情不放在心上,也不常去过问别人的感情问题,但实际上,所有的一切他都是了如指掌的。
只是他当真没有想到梁美溪竟然有这样的本事,把贺展涛和姚曼的真心慢慢的剥离,不过这倒是帮了他的大忙。
于是贺展翔暂时不做细想,只是丢掉了酒杯,直接开启了一瓶红酒,拎起酒瓶慢慢的靠近了姚曼,在她耳边轻佻的说道,“不会是展涛冷落了你吧?”
尔后更是为拱起姚曼的火气,添油加醋的说道,“说起来,贺展涛还真是艳福不浅,外有你姚大小姐为他在公司里尽心尽力,打点上下,家有梁美溪娇羞可爱,投怀送抱。”
姚曼听后神情更加的恼怒,只是无言,一杯接一杯的灌酒,贺展翔见时机已到,接着又说道,“只不过自古以来,人心不足蛇吞象,贺展涛这一招吃着碗里的,还惦记着锅里的行为确实太不地道,如今美人在怀就把你遗弃到一旁,搞的你像个弃妇似的只能一人在这里卖醉。”
“你说谁是弃妇?”姚曼听后,不满的把酒杯猛摔在了桌子上,转眼愤愤的盯视着贺展翔,指着贺展翔的鼻子,不依不饶的骂道,“你就是贺家养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我的事情?”
贺展翔不羞不恼,只是奸笑着将姚曼指向她的芊芊玉手给轻轻的拨了下来,放在自己的手心,轻轻的攥着,笑着又说道,“你我都是贺家给抛弃了的人,有道是同是天涯沦落人,我们两个人又何必再相互倾轧和指责嘛!”
姚曼的耳朵很痒,慢慢红了起来,她很不习惯贺展翔离得自己这么近,但在酒精的刺激下,和在对贺展涛的嫉恨中,让她慢慢迷失了自己。
她眯着眼睛疑惑的和贺展翔对视了好久,然后竟像恍然大悟了一般,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她随意拿起酒桌上的一个酒瓶,使劲对着贺展翔的酒瓶碰了一下,嗤笑着说道:“我们都是被贺家抛弃了的人,我们自当惺惺相惜才对,来喝一个。”
随着空酒瓶慢慢多了起来,在贺展翔的引导下,两个人看起来有了更多的共同语言,姚曼神情激动地宣泻着自己的委屈和愤懑。她觉得原来看起来很不对眼的贺展翔现在看起来还不错,绝对是自己可以同仇敌忾的盟友。
贺展翔也慢慢有了醉意,看着身边的姚曼,一身白色职业装,身材傲人,在暧,昧的灯光下,由于喝酒脸蛋看起来粉粉红红的,身上的香水味和混合着酒精香气的女人的体香一阵阵飘进他的鼻孔,让他心猿意马。
姚曼说到动情处,说到自己坚守贺展涛的艰辛和酸痛,不由得情绪激动起来,一会痛哭,一会发笑。她没有发现的是,贺展翔的手臂慢慢伸了出来,又慢慢将自己环抱。
姚曼的意识慢慢迷糊了,她仿佛看到了贺展涛微笑着走了过来,抱着她,安慰她,说要一生一世守着她,不离不弃,还说要将梁美溪赶出贺家,马上迎娶自己。
姚曼也使劲抱着对方,她只想把自己镶嵌在贺展涛的怀抱里,只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对方,毫不保留的交给他。
姚曼在迷迷糊糊中出了橘子酒吧,只记得她就想带着贺展涛一起回家,就想和他一直在一起,接下来的一切都在疯狂中度过,在自己家中她彻底放飞了自我,一次次不知疲倦地索取,一次次冲上高高的浪峰,直到自己全身没有了一丝力气,意识重新陷入到了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