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今日忘忧穿着隆重,那些献官、执事用玄端、深衣。
舞乐生用深衣或襴衫,观礼者汉服。盖深衣,礼服之微者,行礼燕居,古今上下所通用也。
明礼舞乐生虽用红衣(尚色也),但亦以深衣为正,则深衣行礼舞雩,未悖明制。
仪式步骤皆全了,中间陆续的祭祀舞蹈,最后是压轴舞蹈,那便是真正祭祀天神的祭舞,曲莲就是那个压轴人物。
今日她从开始都没有出现过,兴许是装扮未可知。白雪想了想也懒得搭理了。
坐在那上头看着下面的表演。
听见有人传话,青凤问了几句,方回禀忘忧:“君上,有人来报,说是丽妃娘娘突然肚子疼,恐怕来不及了。”
“怎么回事?”
“事发突然,属下不知,医官已经去了,属于这就去看看情况,再过来回禀君上。”
“那还不快去。”忘忧隐隐约约担心起来。
一会子青凤回来了,面带笑容的压低声音:“恭喜君上,贺喜君上,丽妃娘娘有喜了。”
“是吗?丽妃有喜了。”忘忧似乎不太高兴,也挥手不许告知旁人。
“医官说丽妃娘娘动了胎气,脉象虚弱,需要静养。”
“那就是说这次的祭祀她来不了了。”忘忧预料之中的神色,“也罢。”
墨仙姝想看笑话不免有些嘲讽:“赤帝君这是怎么了,面色不大好呢。”
“郡主在身边,哪有好的时候。”白雪慫道。
墨仙姝不与她同论,只道:“辰时将至,赤帝君您说的一出戏怎么还不出现?莫非赤帝君做好了让公主为质子的准备,这祭祀典礼是践行吧?”
“这时辰还未足,仙姝郡主就按耐不住了?”
“赤帝君多虑了,仙姝只是就事论事。”
“字字珠玑还说就事论事。”白雪狠的看她,“郡主难道不知在帝都,墨城为臣,而你,哼,也不过是北冥里的一个质子。”
“你!”墨仙姝看到忘忧眼神,瞬间按耐下了。
“本公主也是就事论事。”
“坤仪,不得无理。”忘忧。
当献祭的舞蹈快结束了。白雪还未看到曲莲,该死的,这个曲莲怎么总是坏事。
“父君,父君……”白雪在他耳畔就改变了语气,“你说过的,你会帮我的!现在,所有人都在看我笑话,还有那个该死的墨仙姝。”
“心静自然,你这样会引火上身。”忘忧平静。
“我怎么静下来,我不要面子,你也不要了是不是?”
“当日你亲口许诺本君都忘了么。”
“我当然记得,你也亲口许诺于我,从此锦衣玉食,荣华富贵。”
忘忧一笑。
“赤帝君,传言的一舞倾城看来是以讹传讹了。”墨仙姝冷笑道:“那么仙姝就不客气了,到时候公主随我回北冥即可。”
“你想得美!不到最后一刻,你就做梦吧。”白雪睨她。
“公主难道想说,这个诺言不作数了么?可公主你有没有想过后果,用你一人去换取众人的性命不好么?”
“走着瞧吧。”
“很快,瘟疫就会传来东陆,只要公主随了我去,我墨仙姝必然会答应赤帝君,救无辜人。”
“说的好像你是神一样,哎呀妈呀!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