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如头脑一片空白,如遭雷击,脑中乱成一片,难道老天真的要亡我?!
高傲的女子把卷轴展示了一遍,冷声道:
“天庭仙使、百鸟国女君、以及百鸟国一品大臣联合颁布的旨令,君心如作为输方竟然逃避罪责,藐视律例,抗旨不遵,是为欺君之罪,按照百鸟国律例,当砍!”
君心如身子猛的一抖,抬眼看向那个高高在上,意气风发的女子。
倾夏直视着她,勾唇一笑,却是在问国师:
“国师大人,下官没有说错吧?”
国师从善如流:“没错。”
倾夏把卷轴一收,施施然转向君心如,又道:
“无中生有,诬陷朝庭命官,杖责一百,监禁三年!”
君心如身子一软,像块破布一样瘫在了地上,屁股下面缓缓化出一滩水渍,一股异味扑鼻而来,身旁众人都赶紧捂着鼻子避开。
竟然吓得失禁了。
倾夏瞄了一眼,神色不变,又补充了道:
“君心如未满十六岁,未成年人犯罪,监护人连坐!太师大人作为监护人没有尽到教育的责任,判监禁半年至一年,刑部李大人,本官没有说错吧?”
太师气得老脸通红,双眼像是含了血,看向君九歌的眼神极狠。
李大人出列,恭敬一礼:
“没错,神官大人对本国律法了如指掌,下官佩服!”
倾夏讪讪一笑,说来汗颜,天知道她对那些律例有多厌恶,还是沈言帮她逐条例举出来,再逐一分析,这才有理有据一番高谈阔论。
有个会法律高智商的老公实在是一件幸事。
她赶紧收了心神,递了个眼神给白悦晗,白悦晗会意,一拍桌子,文武百官立马跪倒一片,特别是文官一派,瑟瑟发抖。
“来人!君心如诬陷朝庭命官,当场杖责一百,欺君罔上,两日后玄黑门午时处斩,在此之前不许任何人进入天牢探望!”
君心如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立马涌上几名侍卫,拖了君心如出去,就在园子前面架了条木板凳,把人绑了,嘴巴堵上。
两名腰粗膀圆的侍卫一人持着一块漆黑大板,二话不说,“噼噼啪啪”就开打。
太师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可能是受了太大的打击,一时反应不过来,呼吸粗重,双手按在地上,紧紧盯着不远处像条死鱼一样的君心如。
堂上众人皆面色发白,把目光移开不敢再看。
白悦晗尚算谈定,接着道:
“至于太师大人,监护不力,导致女儿犯下大错,本应监禁一年,孤王念在太师乃开国元老,为百鸟国繁荣昌盛立下汗马功劳,故延期执行,待孤王正式荣登大宝之时,再行责罚。”
不幸中的大幸,文官们纷纷松了一口气,太师也有些微怔,国师和君九歌竟然没有落井下石,趁着这个机会制肘她,这不科学。
直觉告诉她肯定有内情,两人说不定在谋划着什么阴谋!!
就见君九歌淡淡向前:
“陛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太师身为百官之首,应当做好表率,这事证据确凿却不处罚,这难免有失公允,陛下这样做恐怕不妥吧?”
国师附和:“微臣也觉得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