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露露抬手抹掉脸上的汗,脚指头都痛得蜷了起,浑身颤抖着,她垂下头,声音沙哑。
“是,毒品吗?”
头顶的人忽然笑了起来,她诧异抬头。
余昔冬忽然俯身上前,两人脸紧贴着,近到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
秦露露舔了下干燥的唇,再次低声问她:“是毒品吗?”
她之前那么做,不让秦露露告诉别人,让秦露露别被发现,都是因为那东西是毒品吧?
所以如果自己被发现了,才会有口难辩。
那余昔冬是做什么的?贩毒?
她不敢再往下想去,余昔冬松开了她,转而坐上沙发,抬手掀起她的裙子,抬眼看了她一眼,又垂下来紧紧盯着她的那地方。
秦露露恼红了脸,眼下又不好发作心里各种骂了个遍,暗暗发誓出去一定要好好报仇!
余昔冬终于伸手进去,冰凉的指尖碰上她的身体,旋而继续往里面探去,一路循着东西逐渐摸去。
秦露露又咬上薄唇,拼命忍住不发出一点声音。
忽然一阵的敲门声激动了里面的空气。秦露露惊慌看着门口,低声说:“你快一点!”
余昔冬也连忙加快了动作,那东西拉着秦露露的肉,实在不好拿下来,费了好一番气力才松下来一个。
门外的余文靖敲门更急促了起来。
“秦露露,秦露露你在里面对不对?你回话!”
秦露露害怕极了,努力张开腿让她更加清楚去解。
余昔冬手上动作却一停,勾笑看她:“你和余文靖平时在家里有没有这么做过?”
她气红了脸:“东西你要不要!”
她笑意更深了一些,又松开了一个。
痛楚渐渐缓了下去,秦露露松了口气,忽然又是一扯,余昔冬居然用边缘的尖锐钩子划开了她的大腿内侧,一股血流了出来。
秦露露气急爬起,才觉那东西已经被取了出来。
屋外余文靖已经开始撞门了。
余昔冬将东西直接丢给了秦露露,她睁大眼睛一看,那不过是几个袋子扣在一起,里面各放了一块轻飘飘的木头塞。
居然是耍她!
秦露露气愤不已,正欲责骂,却见余昔冬藏进了衣柜里,在门阖上之际,余文靖撞开了门。
她拼尽最后气力,将东西转而塞进了沙发垫下,脑子昏沉着身子往后倒去。
余文靖手里紧紧抓着一杯热水,情急之下直接丢在了地上,飞步上前接住秦露露的身子,脚踩上碎片,面色一沉,径直往屋外走去。
余昔冬透过缝隙看向地面,上面留下点点的血迹,旁侧地面上也留了些血迹。
她敛了嘴角笑意,侧头倚在柜子上,听着外面的动静渐渐弱下去,打量了周围再没了人,这才推开衣柜下去。
秦露露躺在床上,余文靖在旁侧看她。
医生已经来过了,给她的伤口包扎了,再三确定了没有其他问题才离开。
他的脚上伤口也简单处理了。
团子爬**,用舌头舔舐着她的面颊。
他轻声唤着,招了招手:“过来。”
团子呜叫一声,朝着余文靖跑了过去。
秦露露皱了下眉头,脑海里反复想着刚刚的事情,越想气得越急。
“余昔冬!”她大叫着爬起来,呼吸急促带着浓浓的气。
不对,眼前的场景……
秦露露缓缓转过头来,对上余文靖隐忍的眸子,暗沉的,如深潭,似乎是难受,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转瞬即逝,最后留下的是一双冰冷的眸子。
“要解释吗?”
他淡淡开口,怀中团子适时呜叫一声。
秦露露面色煞白:“余文靖,我是被人耍了的。”
“被谁?你还有好解释给我听吗?”余文靖声音泛冷,完全没有情绪一般。
秦露露唯一确定的是,这样的余文靖,才是真的怒了。
“是余昔冬,她,她骗我给我塞了毒品,我……”她说着,忽然就说不出来了。
余昔冬全程没有说那是什么东西,明明自己可以先取掉再进场,为什么自己不取?明明可以在余昔冬进来的时候就推她出去,为什么不推?
将这些事情推动的自己才是真正的过错吧!
秦露露扯起嘴角笑了,泪水溢出了眼角,心里堵得难受,话却说不出口,只觉得自己傻,真是傻到了极点。
居然会这样被人耍了一通。
如果余昔冬真的贩毒的话,何必去费力将东西塞给了秦露露?
为什么自己一遇上余昔冬,就如同猫遇见了老虎?
她垂下脸,想要埋进被子里。
耳边传来余文靖起身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他的话。
“我给你机会解释了,你不肯说,对吧!”
他眸子愈发阴冷,“余昔冬有钱,有势,余家大半的遗产都会是她的,请问她需要去碰毒品吗?”
一阵风起,吹穿她的四肢百骸。
“你如果不想参加宴会,大可直接不参加,何必演这出戏码?故意想看看我着急的样子?还是觉得捉弄别人很有趣?”
余文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起来像是很生气,但是却没有丝毫的起伏波动。
“你要是真的如此,婚礼就不办了,省的你想方设法去丢脸。”
秦露露从床上爬起来,直视着余文靖的脸。
“我之前的确是不想参加,但是如果我真的不想参加的话,我何必还要去让余昔冬去教我?我何必还要到宴会厅上?直接逃跑不就可以了?
再说,我如果那时候的难受真的是装出来的?我怎么会装晕让你有机会带我去医院检查?不是一下子就暴露了?”
余文靖敛了眸子,心里的怒火逐渐平静下来。
昨天看到她的那个样子的确不像是装出来的。
但是说什么余昔冬会沾上毒品,实在是难以让他相信。
“那你要怎么解释?余昔冬有什么理由要耍你?”他语气柔和了些。
“我怎么知道!”秦露露攥紧了拳头,想起昨天居然就那么被耍了一通。
身上的疼痛确实没有那么疼痛了,昨天自己那么的难受,或许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心理作用而导致自己疼痛加剧。
“但这些确实是余昔冬做的,后来她帮我取出来的时候,我才发觉那并不是什么毒品。”
秦露露咬咬牙:“那东西被我藏在了沙发垫下面,如果余昔冬没有发现的话应该还在。”
团子适时呜叫了一声,抬头看向余文靖,似乎是在为秦露露求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