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照片一张是在你父亲的卧室床头找到,一张是在书房找到,都是藏在另一张的后面,你发现不了很正常。”
看着夜堇墨难以置信的表情,董薇薇说道。
“可这又证明得了什么,也许他是忘了拿出来,又或是是懒的拿出来而已。”
夜堇墨说道,捏着照片的手指微微泛白,很用力。
“那为什么偏偏是床头和书桌,是你父亲待的时间最久的地方?”
董薇薇反问,看着他不相信的眼神,帮他分析,“就算你说的对,那其中照片上一张怀孕的怎么说?阿姨那个月份,不是已有六个月身孕也差不多,那时她已经被检测出艾滋,已经被赶出夜家了。”
是啊。
该怎么解释。
难道在之前他真的有过一个哥哥或是姐姐?
“没有,我打电话问过刘医生了,他说阿姨只怀过一次孕,你没有什么未出世的哥哥姐姐。”
仿佛知道他想什么,董薇薇了当的戳破他的想法。
她也是确定了这一点才敢把照片拿出来的,为此她特意向刘医生打了电话。
只是刘医生过多的也不了解,她也没得到更多的线索。
“……”
夜堇墨站在那里一句话没有了。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有眼有脑会思考,照片一眼看出并非合成,父亲母亲看起来有着浓浓的爱意。
如果说没怀孕这张说的过去,那怀孕的怎么说?
“堇墨,想不想知道答案?如果想,我们明天去找那个扫墓者,我觉得他知道。”
手腕被握住,董薇薇拉住夜堇墨走到床边坐下来。
“好。”
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一个字从男人口中吐出,他想知道,他迫切的想知道。
由于等待不到明天,夜堇墨连夜去找了扫墓者。
离墓地不远的一栋二层小楼,仿佛知道他们要到来一样,橘黄色的灯光亮着,温馨了整个房间。
扫墓者温着一壶酒躺在躺椅上,听到门外响动的声音,站起身走出去看看。
“谁啊?”
他站在屋檐下,身上披着件厚厚的棉衣,这里四处空旷,冷风到了晚上像发狂的野兽。
“是我,大伯。”
董薇薇挽着夜堇墨的臂弯走过来,站定在老人家身边。
“少爷和您啊。”
看清他们,扫墓者立刻热情招待,他伸手撩起厚厚的门帘,让夜堇墨和董薇薇进屋。
屋子的正中央一个铁炉燃得正旺,温暖的不得了。
扫墓者因为他们的到来忙活着,打水清洗杯子,然后倒下两杯茶水端到他们面前,“一般这里不怎么来人,少爷,真是对不住,您就这样将就将就吧。”
他有些抱歉的说道,苍老的脸上满是朴实。
“没关系,是我们冒昧了。”
董薇薇有礼貌的笑笑,端起茶水吹了吹,喝下一口,道,“大伯,其实我们今天来是有些事想请教您,希望您能如实告知。”
“好,好。”
扫墓者知道他们肯定是有事才来,不然不可能深夜来访,他脑子里思忖着他们到来是为了何时,就听一直没开口的夜堇墨道,“曾经你在我父亲身边不是近身总管也算被他赏识过的人,我想听听他和我母亲的事,如果你敢说一个字的谎话,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