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糊涂!哪怕屈就做个侧妃,太子厌恶潇琴瑟,自然是怜爱你的,!”
“哼!”潇依依倨傲,“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她潇琴瑟是相门之女,我也是相门之女,为何她能做正妃,我却要受此屈辱,在府内我要受她的踩压,将来嫁出去,也要受她潇琴瑟的束缚吗!”越说越气。
赵姨娘依旧劝:“傻孩子,你如今且忍一忍,等太子登了帝位,发落了那个丑女,将来你就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啊!”
“对,我才是未来的皇后。”潇依依痴癫的握住赵姨娘的手,“所以阿娘,我等不及了,我就要做正妃,顺顺利利当上皇后,潇琴瑟她是我最大的阻碍,我一定要尽早拔掉这颗眼中钉,肉中刺!”
赵姨娘见潇依依已经有些魔怔了,便不再劝。
当晚,锦绣被叫到潇依依面前,接过了那白色的药包,又受了几句叮嘱了。
上次被潇琴瑟打了三十大板,她被全府的丫鬟耻笑,这口恶气一直咽不下,得知二小姐的计策,巴不得早点报复了那个恶毒的女人。
然而,潇琴瑟对于即将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
翌日,采菱同平日里一样在厨房门口煎药,锦绣故意过来同她说话,不过采菱并不太搭理。
“好姐姐,上回是我错了,大家都在这府里做活,未来的日子还长着呢,可不好闹得这么僵的,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锦绣双手捧着一方帕子,帕子上躺着一枝翠绿的头钗,成色瞧一眼便是不一般的货。
采菱并不为所动,“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虽然大家都是丫鬟,可你是庶出小姐的丫鬟,我可是嫡小姐的贴身丫鬟,等小姐们嫁出去了,你是侧妃身边的,我是正妃面前的,那可是天壤之别啊。”
“你......”想到二小姐的叮嘱,锦绣咽下了这口气,抓住采菱的手臂晃了晃,“好采菱,你说的对,以后小姐们嫁出去了,咱们啊也是太子府里的新人,好歹是一个府里出去的,自然是一家人,也多个帮衬啊。”
采菱觉得这个锦绣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便也没有防备,想到阿娘家里寄信病重,正缺银子买药,就接下了头钗。
“采菱姐,大小姐和咱们二小姐向来不和,你也是知道的,这是二小姐赏赐我的,你可是要收好,可别叫大小姐瞧见了责罚了你啊。”
“那你替我看着药,我去去便回。”
进了卧室,又觉得哪里不对,便走到软榻前,摇醒了潇琴瑟,将锦绣刚刚来时的话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潇琴瑟挑眉,“药还在煮吗?”
“锦绣说是帮我看着。”
“哼,原来是这样。”潇琴瑟冷笑,没想到这个潇依依这么快就忍不住了,自个送上门来了,正好,叫她先收拾了锦绣这个丫头,再去整一整幕后推手。
潇琴瑟俯身在采菱耳边交代了几句,采菱点头,立马招手叫过来门口几个签了死契的家丁。
“今日的事情,要是传了出去,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府,如果办好了,本小姐必有重赏!”
几个家丁相互看了一眼,立马垂头领命:“是!”
厨房门口,锦绣趁着四下无人,立马揭开了锅盖,将满满一包白粉倒了进去,并用勺子搅拌了几下,直至药粉全部溶进药汤里,才起身准备走。
只是她刚站起来,就被几个壮汉捂住了嘴拖走了。
潇琴瑟在房内盯着锦绣,手里捧着药碗不停的转着,“听说,你对我这药也感兴趣?”
锦绣拼命的摇头,不过她不曾有机会说话。
潇琴瑟将药碗递给了采菱,采菱又交给了一个家丁,看着离自己嘴唇越来越近的药碗,锦绣哀嚎,“大小姐,饶命啊都是二小姐,是她指使我下药的,药,药也是她给我的。”
“哦?我自然知道药是她给你的,我只是想看看,让你这般听话的主子,后面又为你安排了怎样的惊喜呢。”
锦绣的瞳孔放大,她只知道下药,却不知道潇依依后面的安排,在惊惧中,被迫饮下了两大碗。
不稍一会,锦绣就全身燥热,躺在地上一直打滚,一副难受的神情。
潇琴瑟啧叹摇头,她倒是真的想知道,这一次潇依依要如何收场。
“你们两个,把她抬到软榻上,然后出去。”
待两个家丁出去后,潇琴瑟提示采菱,“采菱,如果现在是你的主子躺在这里,你该怎么做呢?”
采菱立马领会了大小姐的意思,一边往外跑一边喊,“小姐,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大夫,快来人叫大夫啊!”
一溜烟跑出去,墙角里守候多时的潇依依得意极了,“潇琴瑟这次我要你身败名裂,太子妃,你去地底下做吧!你们,进去,就刚刚那个丫头出来的地方,快点给我解决了那个丑盐妇!”
金闪闪的锭子交到三个陌生大汉手里,三人立即往潇琴瑟的卧室奔去。
早前三人是没见过锦绣的,自然也不知道床上躺着是正是锦绣,只是照相府二小姐的吩咐,羞辱了床上喝了春药的人。
三个人围住了锦绣,开始脱她的衣服,而锦绣此刻早已背药效折磨的没了理智,身子扭动曲折着,见到有人来,将一双碧藕般的手臂环绕到来人的脖子上,不远处的帘子被人放下,听着屋里娇喘连连。
潇琴瑟跷起腿,一边喝茶一边听着活春宫上演,心里默默佩服潇依依的计策之恶毒刁钻。
接下来,她就要看看,这戏会怎么唱下去。
屋里翻云覆雨,叫人瞧见了都羞,在采菱的“通报”下,所有人都知道潇湘阁出了事,最先围过来的是各房的丫鬟,见着了里面的情景,都纷纷捂脸退了出来,家丁也羞于靠近。
姗姗来迟的潇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赵姨娘搀扶着进了卧室。
“瑟儿,我的瑟儿......”
待他看到面前的景象时,立马抬手,用袖子掩面转身走出来悲痛道:“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