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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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嫣微微一笑:“开诚博览群书,知识渊博,又深谙心理学,最善于做思想工作,从事教育这么长时间,积累了丰富的经验难怪他的学生都佩服他尊重他,孟帅会被他征服的!”

李娜担心地摇摇头:“我知道这孩子,脾气犟,第二个赵开诚,两头犟驴碰到一块,我还真担心会拳头相加呢。”

老戴哈哈大笑:“哪能回呢,赵老师脾气是犟,那要看面对谁,赵老师平常可随和了,这么多年我们就没有红过一次脸,有时候我们杠上了,他都让着我。总向我赔不是。”

李娜感到好奇:“真的吗?”

老戴说:“真的,都说赵老师犟,都是传说,这么多年谁见过他发过脾气。没有的事,赵老师脾气可好了,说话非常有水平,偶尔也说点粗话,那不算事。”

李娜急着知道下文,连忙问:“帅儿就这样认输了!”

老戴说:“认输了,服服帖帖的,客气多了。出口赵叔叔闭口赵叔叔的。”

赵老师眼睛眨巴几下,突然问:“小伙子,你喊我赵叔叔,你知道我是你什么人吗,该改口了,我们是有亲戚的。”

小伙子迷惘地望着赵老师:“赵叔叔,不对,我该喊你什么呢,我年龄小,不知道喊你什么,还请原谅!”

赵老师笑笑:“当然!不知者不为过,亲戚多了,又生疏了这么多年,不知道也很正常,再说你在学校读书,更不知道了,你应该喊我小姨夫的。”

小伙子疑惑地望着赵老师:“小姨夫?你和我小姨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李娜跺着脚:“如嫣姐,这赵开诚正经起来比谁都正经,可是他这么不正常,想一出是一出啊,这事也能开玩笑!”

林如嫣眉头皱了一下,随即放松,笑笑:“开诚不会胡乱开这样的玩笑的,一定有原因的。听戴师傅讲完吧。”

老戴继续:

赵老师摇摇头:“尴尬啊!婚礼上就我们两个人,多冷清啊,我不是本地人,可是你小姨是本地人啊,起码也得有几个亲戚朋友捧捧场场,凑凑热闹不是。当时你小姨哭的像个泪人似的,哭着数落着:‘别人不来我不生气,我还不稀罕呢。我那几个外甥都是白眼狼,他们可都是我抱大的啊,怎么着,和我赌气呢,不就是为了一点家产嘛,至于吗?我一定再赎回来还给他们,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小伙子听了赵老师的话后,眼睛湿润了,声音都变了调:“我对不起小姨,小姨最疼我,从小抱着我满大街跑,给我买玩具,买好吃的,要啥买啥,比我妈还疼我。有一次不小心,我磕伤了,小姨哭了好几天。”

赵老师叹口气:“还记得呢,亲情啊,打断骨头连着筋,割舍不断啊!当时我就劝你小姨,也许是他们误会你了,时间长了,疙瘩也就自然解开了!我问你小姨,到底为什么啊,你小姨叹口气说‘家丑不可外扬’,闭口不谈。可悲啊,看来我这个新婚还不如你们这几个白眼狼呢,都结婚了,还把我看成外人呢,外人就外人吧,谁叫我这么爱她呢!小伙子,你是内人,知道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小伙子看叹口气:“其实我们不怨我小姨,都怪我舅舅吴运来。”

赵老师挥挥手:“停!越来越糊涂了,你小姨不就姐妹三个吗,怎么又蹦出一个舅舅来?”

小伙子唉了一声:“说来话长,简单说吧,我舅舅和小姨结了婚,我舅舅不务正业,把家产败光了,我舅舅又和小姨离了婚。我妈妈和我大姨生气,吴家产业每人一份,凭什么给他吴运来一人?”

赵老师说:“其他的都不讲,更别提你那个什么舅舅,这男人都吃醋,我不想听,我就想知道你们现在还生你小姨的气吗?”

小伙子摇摇头:“哪能回呢,都知道这事不是小姨的错。”

赵老师生气地说:“以前你们气吴运来,不联系,有情可原,可是现在不同了,你们什么情况都知道,怎么不互相联系呢,看你小姨的笑话呢?一点亲情也不顾了是不是?她们姐妹三个杠上了,你们做晚辈的低一下头,跑上门去叫声小姨,不就烟消云散了,怎么着,就这样杠下去?你妈有病不打招呼,你辍学不打招呼,你小姨想帮也帮不上啊!”

小伙子望着赵老师:“你什么都知道啊。”

赵老师说:“鼻子底下张着嘴呢,我不会打听吗,这也是你小姨交给我的任务,明天把你妈你大姨都请来,你小姨已经把吴家老院重新买回来了,你们一份,你大姨一份。你赶紧上学去,别耽误学业,不过走的时候和你小姨打个招呼,你小姨想你眼睛都哭瞎了,盼着你呢。”

李娜一本正经地问:“戴师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越听越糊涂了,你都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

林如嫣:“戴师傅,简单说,把事情的结果说出来。”

老戴说:“是这样,赵老师已经把吴家敬老院买回来了,分给了李会计的两个姐姐,李会计的二姐患了半身不遂,赵老师已经把李会计的二姐送进了康复医院,李会计的外甥孟帅也重新返校学习。许多事赵老师没有出面,都是让我出面去做的。”

李娜惊奇地说:“怎么可能,什么时候的事啊?他从哪里弄的那么多的钱啊?”

老戴说:“都是真金白银,三百多万呢。过了春节,赵老师找到我,要我帮他一个忙,让我去商业街去打听吴家老院的事,告诉我,无论多大代价,都要买回来,他说他不好出面。我就按照赵老师安排的,找到他们,他们也愿意卖,但是他们漫天要价,我就说我是吴运来的爹,我儿一时糊涂,赌博输掉了房子,弄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们这房子来得不明不白,我要去法院起诉你们,现在我儿人不人鬼不鬼的,我也活不下去了,以后我死也死在这,这本来是我儿的家,你们看着办吧。赵老师的办法还真管用,他们语气缓和了许多。谈来谈去,最后敲定三百万,赵老师怕夜长梦多,立马决定,办了手续。赵老师拿着房产证,激动地说:‘这次赚大了,别说三百万,就是三千万,我也要定了。在四通镇这几年,朋友不多,仇家不少。就一个红尘知己,比我还不着调,整天疯疯癫癫的。两个红颜知己吧,一个比一个奇葩,林如嫣表面看起来光鲜无比,一点手段没有,弄丢了家,弄丢了男人,抱着两个孩子净身出户,走投无路。李娜更惨,不但弄丢了家,弄丢了男人,连孩子也差一点弄丢,还弄丢了亲情,你说她们两个也算是女中精品,怎么连一个男人都摆不平呢。有的女人那就是母老虎,把自家男人训成了蔫猫病狗。她们倒好,唉!越想心里越来气。现在林如嫣总算有一个藏头的地方。这吴家老院就是一根刺,深深扎在李娜的心里,拔也疼,不拔也疼。还是我来给她拔掉吧!’赵老师说得可伤心了,后来还流泪了呢,我还从没见赵老师这个样子呢,可是我又不知道怎么劝,也插不上话啊。赵老师突然降低声音,好像是说给自己听:“这别人的刺是一根一根的拔掉了,我心里这根刺谁来拔掉呢!四通镇啊!四通镇,你哪里是一根刺啊,你就是是一把钢刀戳在我的心里,不拔心痛,拔掉心更痛!我该怎么办呢?’林总李会计,你们不知道当时赵老师真是伤心得很,这赵老师是不是有什么伤心的事藏在心里呢?”

林如嫣强忍住泪水,摇摇头:“男人的事,弄不明白。”

李娜眼含泪水问:“戴师傅,你说的吴家老院是真的吗?”

老戴望着李娜:“李会计,这话说的,我敢给你开玩笑吗?你不信我,难道还不信赵老师吗?是真是假,一会回去的时候,路过那里看一眼不就证实了,你的亲戚保准在那盼着你呢。”

三人不一会来到餐厅。

这是一座现代化框架楼,玻璃窗和门窗很大。里面装饰豪华。金黄色的天花板上缀满了各种各样霓虹灯和节能灯,旋转的玻璃门两边放一排站立式空调。崭新的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打饭窗口都是重心装修的,窗口上方装订着大幅图画,琳琅满目的佳肴令人馋涎欲滴。

一位中年女子正忙着搓地板。

头发上扎着一条白布,显然是刚刚失去亲人。

女子抬头望一眼正缓步走过来的林如嫣和李娜。

林如嫣穿着一身西装套服,白色的衬衣,搭配着红色的领带,浓密的长发像瀑布一样垂到腰部。

一双锃亮的高跟鞋更显出美丽的身材和线条。给人一种错误的感觉,好像有一米八还高,其实林如嫣一米七五。

林如嫣有着模特的身材,演员的美丽,女主持人的气质。

李娜比林如嫣小七岁,比林如嫣更加年轻和苗条。打扮比林如嫣更加入时,各方面都不逊于林如嫣,真是四通镇两朵花。

中年妇女一看就知道这两位美貌如花的摩登女郎一定是领导。不过因为心情不好,还是低下了头,继续干自己的活。

老戴走过来,对中年妇女说:“领导来了!快打招呼!”

中年妇女仰脸望着林如嫣和李娜:“领导好!”低下头继续干活。

老戴正要说什么,林如嫣挥挥手。

三个人在餐厅转悠了一圈,林如嫣和李娜感觉非常满意。整个餐厅一尘不染。

林如嫣和李娜走出门口,正要离开,林如嫣突然想到了什么,回头问戴师傅:“这女的看起来挺可怜的,叫什么名字?”

老戴摇摇头:“不知道,来了这么长时间了,只知道吃饭干活,地板窗户一天擦了好几遍,从来不说话。看穿戴可能是死了男人,心里不好受。”

李娜问:“赵开诚找来的?”

老戴点点头:“是!”

李娜又问:“和赵开诚有没有关系,你知道吗?”

老戴随口说:“可能没什么关系吧。”

李娜说:“戴师傅,仔细想想,他们什么特殊关系没有?”

老戴笑笑:“李会计想歪了,赵老师的为人你还不知道,赵老师根本不是那样的人,不可能的事!”

李娜急得一跺脚:“戴师傅才想歪了呢,我是问你,他们是不是亲戚,你往哪里想的呀?”

林如嫣笑笑:“是啊,你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就没发现他们是什么关系,亲戚还是邻居啊?”

老戴不好意思地笑笑:“对不起,都是我想歪了,可是一说特殊关系,现在人都会这么想的,都怪我不好!”

李娜催促说:“好了,好了,不怪你,快说,你发现他们是什么关系没有?”

老戴仔细想想:“还真没发现有什么特殊关系。”

林如嫣似乎用命令的口气说:“好好想想!”

老戴又想了好久:“不过也有几次特殊关系,不知道什么意思?”

林如嫣和李娜:“快说说看!”

老戴笑笑:“赵老师也不经常来,不定时来一次,每一次来都到餐厅,有时候赶上了就帮把手,有一次赵老师见妇女正在择菜,就蹲下来帮助妇女择菜,开饭的时候,妇女忘记了买盐了,喊赵老师去街上买盐,赵老师二话不说,骑上车子风风火火地走了,赵老师也真是,跑了一圈,买几袋佐料回来了,大家都笑了,女人用手在赵老师头上狠狠摁一下说:‘你啊,怎么像小孩子一样,没有耳性呢,回去再买,’女人一把夺过佐料往案板上一摔,很生气的样子”。

李娜生气地说:“这谁啊这是,这么霸道!”

忽而笑笑说:“赵开诚也真是的,心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啊,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林如嫣笑笑说:“你忘了,开诚走路都会撞到树上。”。

李娜更止不住笑了:“有好几次,手里端着饭碗都去了厕所呢!”

林如嫣捂住嘴大笑不止:“男厕所还说过去,有女老师向我告状,赵开诚来流氓无赖,端着饭碗还去了女老师厕所呢!我能说什么,只好安慰女老师,别给他一般见识,他就是一个傻子!”

李娜比林如嫣性子急,没等林如嫣说完,又问老戴:“下面呢?”

老戴无奈地说:“没有了,赵老师吃过饭,到处转了一圈就走了。”

林如嫣说:“再想想!”

老戴又想了一会:“还有一次,正好刚刚吃过饭,赵老师来到餐厅吃饭,你们不知道,这女人巧着呢,每天做饭都是多少人多少饭,即能都吃饱又从来不剩下饭,赵老师到里面看看,没有饭了,抓起两个馒头,拨两颗葱就吃,女人大喊:‘放下,都多大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我再给你做一份,’说着,一把夺过赵老师手中馒头和葱,赵老师笑笑,没有吱声。

李娜失望的说:“这也没什么关系啊,熟人朋友之间,关心一下也很正常,戴师傅再想想,还有没有特殊的关系?”

老戴又想了一会:“有!”

林如嫣和李娜都异常惊喜:“什么关系?”

老戴说:“有一次,吃过饭,赵老师帮女人刷碗刷锅,女人用手把赵老师推开说:‘一边去,这是男人干的活吗,人家还没有你毕业的早呢,都混到教育局了当领导了,再不济也混到城市里了,你看你整天手脚不闲着,也不知道你忙得是个啥。’赵老师坐在那里,手捧着头,突然手捂胸口喷出一口鲜血,女人放下手中活,跑过来,拍着赵老师说:‘**病又犯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啊,又没有冤枉你,怎么!还不愿意听了是吧。’赵老师捂着头不出声,女人清理完血迹,跑到里边拿出一套新衣服,还有一双新鞋和袜子,扒掉赵老师的衣服,给赵老师换上了,哭着说:‘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呢!’赵老师突然把头钻在女人怀里放生痛哭,两个人抱头痛哭起来,还有几个走的晚的工人见他们如此伤心,都不好意思地赶紧走了,我和赵老师关系好,不用躲,坐在角落里都替他们伤心呢!”

林如嫣和李娜叹口气:“怎么老是吐血啊!”

老戴说:“赵老师经常吐血,都是**病了。”

林如嫣自言自语说:“每次吐血,都说是感冒了,老是咳瘙,一咳瘙都吐血,说是从小落下的病根,他从小经历了什么呢!”

李娜愁眉苦脸:“一定是患了什么重病,不行,见了赵开诚一定得让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就是捆绑也得去!”

老戴说:“都是借口,赵老师身体可好了,喜欢凉水洗澡,大雪天还去河里洗澡呢,他会感冒!”

老戴叹了口气继续说:“他们两个搂着哭了好久,我听见女人说:‘开诚,再找一个吧,你是男人,不同女人,女人的路窄,男人的路宽,男人多找几个女人,没有人说闲话,那是男人有本事,在四通镇这么多年,就没有碰到一个知冷知热的,听说有个女校长和女会计和你有关系,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进展,是不是人家眼光高,看不上你,你啊,也老大不小了,心气别那么高,找个农村妇女,会做饭洗衣算了。’”

林如嫣沉默不语,李娜望着林如嫣说:“如嫣姐,赵开诚什么时候也离婚了,他怎么一字不提呢!”

林如嫣叹口气说:“我们几个在一起,虽然是无话不说,可都是谈工作谈未来,从未谈过家庭和个人的事,我们两个的过去能提吗,那是一张不可触摸的网,不堪回首,他赵开诚躲还来不及呢,我们不提,他敢往那方面提吗?”

李娜点点头:“说的也是!”

林如嫣望着老戴:“最后开诚怎么说?”

老戴说:“赵老师忽地又吐一口鲜血,摆摆手,都是瞎说的,没有的事,我啊,就这命,这样挺好的,就这样过一辈子算了。’女人指着赵老师生气地说:‘你啊,一头撞到南墙上,怎么就不知道拐弯呢,还想着那个坏女人呢,你等了人家半辈子,人家怎么不理你呢。那人到底是谁啊!’赵老师站起来,抱起衣服要走,女人夺过衣服说:‘你会洗衣服吗,往水里甩一下就拿出来,别说洗掉灰了,水里的灰还粘到衣服上了呢。’赵老师放下衣服,跌跌撞撞地跑了。你们说他们是什么关系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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