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苏梅朵哈哈大笑了起来。
“怎么了?”吴青青有些发蒙。
“我是女人,如果我那样的话,”诺苏梅朵又把心里的话传进了吴青青的耳朵,“那是在剥夺女人的天性,剥夺自己的幸福呢!”
“这——”吴青青还是不解。
“你这样,那我师兄岩石该会怎么样疼你啊!”诺苏梅朵说,“如果我不用十月怀胎就会跟着一大串,那夜郎王子就没有表现的机会了,我怎么敢剥夺自己和人家应有的幸福啊!”
“哦,都说你是神仙了,”吴青青说道,“原来神仙也是人啊!”
他们说话的时候,诺苏骨朵已经向夜郎王子打了招呼,往这边来了。
诺苏梅朵又拉着吴青青,三个人抱在了一起。
夜郎王子和罗蒙于是领着吴越和岩石走在了前面。三个女子相拥着跟在了他们后边,走向驿馆。
“妹呀!”诺苏梅朵说,“吴越听说她妹子怀孕了,自己有些急了呢!可是我现在练着我妈教的飞腾跳跃功夫,不敢让身子有重负,这可怎么办呀?”
“没事!”诺苏梅朵说,“这两个王子啊的母亲是亲姐妹,他们的秉性也有些相像呢!好好的给他们说了,会理解的。我和蒙多懿德还要随司马先生去一趟大汉朝了再说呢!”
“你们要去大汉朝?那我……”
“你练好了就快些随了吴越的愿呀!我晚你们一些没关系,谁教我是你妹呢?”
安顿好了吴越他们时,饭厅那边来人说可以吃饭了。
大家在一起热热闹闹吃了一顿饭,夜郎王子便自己去写好公文,和他的妃子一起在贝希摩斯与利维坦的陪伴下出了城。
贝希摩斯夫妇在没人的地方恢复了神兽的身子。哦,他们的身子长得向河马,面貌要比河马和善得多,完全不是西方上帝创造出多样子了呢!
蒙多懿德和诺苏梅朵只得坐上了他们多坐骑。
贝希摩斯和利维坦跑得如同风驰电掣,很快就到了长沙城外。
长沙王刘墉正在王府看着从京城送来的公文,手下却来报道:“门外来了四个人,两男两女,说是夜郎王子和王子妃呢!”
“夜郎王子和王子妃?”
“是的!他们拿出了公文,还有一封据说是司马相如写的信件!”进来的卫士说,“不像是有诈的样子!”
卫士说着,双手把两个信袋递了上来。
“哦,司马相如已经去西南好几个月了呢!”长沙王刘墉说着,接过信封来看了,便急急忙忙打开信封,把里面的信看了一遍。
“快!请进来!”
“请进来?”那个卫士疑惑地问了一声。
“不会又错地呢!我知道司马先生的笔迹!”长沙王正色说,“叫你们小心提防,也不必一招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是!”
卫士出去了,长沙王赶忙穿戴整齐了,走出门去迎接!却已经看见卫士带着两对年轻的男女过来了。
“夜郎王子蒙多懿德见过大汉朝长沙王!”来人彬彬有礼的。
长沙王立即还礼。
夜郎王子介绍了王子妃诺苏梅朵,却把贝希摩斯和利维坦说成是自己和王子妃的侍卫。
长沙王赶紧把他们让进室内,分宾主坐定,西方来的两个古神兽以人的姿态站在了王子和王子妃的后边。
“刚才看了司马相如写给本王的信,说是有一个坏人剜去了我夫人的眼睛后又去夜郎剜去了夜郎王妃达洛白雪的眼睛,可有这样的事啊!”
“我们就是为这事来的呢!”王子妃赶紧说,“我母后的眼睛已经治愈了呢!只不知夫人在不在府上,要是在啊,就让诺苏梅朵给夫人治好了,我们还忙着赶路呢!要随司马先生出访大汉朝去!”
“在!在!当然在,”长沙王说,“只是还有些事我很为难。夫人遇害后我张下了榜文,二十几天前有两个道士揭了榜,他们买到好的眼球后会来给我夫人换上的,我已经答应了人家两千两银子的费用呢!我怕人家来了,说我言而无信呀!”
“哦,”诺苏梅朵说,“你说的这两个人是不是两个道士呀!”
“是的!”长沙王回答,“王子妃,认识他吗?”
“认识,认识,太认识了啊!”夜郎王子妃那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我让你看一个场面了,你就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他们的了!”
诺苏梅朵说完了,慢慢把右手伸进了左手的袖筒里,从里面摸出了接引道人给她的那颗还魂珠来。
还魂珠在她手心里躺着。哦,不过如同鸠鸟蛋一般大小,熠熠地闪烁着七彩的光。
诺苏梅朵接着把珠子一抛,鸠鸟蛋大小的珠子便一下在长沙王府里变大,如同一个透明的大水泡,在房间里烨烨地飞旋。
透明的大水泡里渐渐出现了清晰的影像。
那个影像的背景简直就是长沙王府。
长沙王刘墉看到自己的夫人仰卧后花园里一张藤条编制成的椅子中。
刘夫人周围是鸟语花香,影像里的她充满了惬意。
一个丫鬟正在夫人的后面按摩着。
然而花园一边的树荫里却探出了一颗人头。这个人头上戴着道冠,分明就是一个道士。
道士盯着刘家夫人和那个丫鬟看了很久,又悄悄地往前后左右看了一遍,脸上露出了恶毒的狞笑来,便如同一只黑色的大鸟,从树荫里腾挪而起,一下子就到了丫鬟后边。
他一只手捧住丫鬟的下巴,一只手按住了丫鬟一边的太阳穴。
丫鬟来不及叫喊。就被咔嚓一声拧断了脖子。
“你——”刘夫人感觉不妙,扭头要看时,被道士抡起右手手掌,闪电般地在她的颈肩后面砍了一下。
长沙王的夫人一下子便软软地晕倒在藤条椅中。
道士接便从后腰里取出一个竹筒,对着刘夫人的左眼,啪的一声!往竹筒的后面猛地一拍。
竹筒深深地插进了长沙王夫人的眼眶里。
道士把那竹筒拔出,刘夫人的眼眶便成了一个空空的大洞,原来夫人的眼球已经进入了竹筒中。
那个道士不慌不忙,又把竹筒对着刘夫人的另一只眼。
啪!又是猛的一下,接着用什么塞上竹筒口,插在腰间,转过身进入了林子。
长沙王刘墉盯着诺苏梅朵的还魂珠变成的大水泡,眼睛一眨也不眨。
“天哪!这个这个道士我见过,他就是来揭了榜文的两个道士中的一个。”长沙王刘墉惊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