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赵员外愣了一下,还是大喊了一声,“来人——”
赵家下人来了,赵员外赶紧吩咐他们如此如此。
两个时辰后,赵家人腾出了一间房,这间房里并排着安放了两张床。
赵家夫人和女儿各喝了一碗曼陀罗熬成的水,倒头就睡。
看着赵家母女渐渐睡得死沉了,朱世安上前摸了一把,便把赵员外从房间里赶出。
赵员外现在只得乖乖听令,走出了房间。
朱道士立即蹲下身,从后腰里取出一个竹筒,教给玄英道士后,在玄英耳朵边悄悄教会他怎么操作。
玄英道士把竹筒对着赵夫人的左眼,啪!往竹筒的后面拍了一下,竹筒深深地插进了赵员外的眼眶中,员外夫人的眼睛珠子就跳到了竹筒里。
明上把那竹筒拔出时,看到的是一个空空的大洞,王妃的眼球已经进入了竹筒里。
朱世安赶紧过来,把一只手蒙住了员外夫人被取掉了眼珠的眼睛框子,一边念念有词,一边往赵夫人的眼眶里运气。
那只空空的眼睛很快就长出了肉,自动愈合。
朱世安接着又过来,口里念念有词后,手指头一戳,赵家姑娘的左眼框就成了一个大洞。
玄英道士又按照朱世安的指点,把摘自母亲的眼球,安放在女儿的眼眶中。
玄英道士天生也是吃这门饭的人,他的操作特别精准,安放的眼睛珠子正正当当,不偏不倚。
朱世安有意把咒语的声音念得响一些,让玄英跟着念咒。
两个人念叨着,屋子里嗡嗡嗡如同蜂群飞动一般,在外面等着的赵员外大惊失色,却不敢往屋子里撞。
朱道士看着赵家姑娘的左眼已经安装好,又叫玄英把竹筒有对着了赵夫人的另一只眼,
又是啪的一声,赵夫人的眼睛又一次进了竹筒。又是相同的操作,做母亲的右眼又被安装到了女儿的右眼里。
时间哐当哐当地摇动赵员外家窗棂。
赵员外心里纠集着,在屋子外面走来走去。屋里,朱世安和玄英道士做完了一切,一个看着一个偷偷地笑着。
又过了两个时辰,他们才走出了屋子。
“我,赵员外可以进去看看了,”玄英道士说,“她们其实已经好了呢,只是麻醉药的原因,她们要两三天才能醒!”
两个道士一边说话,一边自己往赵员外家的客厅走去。
赵员外进入了房间,惊奇地发现屋里斑点血迹也没有,
他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女儿各在一间床上并排睡着,妻子的眼睛是瞎了,却不是新伤的样子;女儿的眼睛是闭着的,却一点也不像从前那凹陷的样子。
他把手指放在妻子和女儿的嘴边试了试,俩人都气息微微,但一呼一息却很匀称。
“真是活神仙呀!真是活神仙呀!”赵员外一路喊着,往客厅里走。
三天以后,赵员外家一千两银子,进入了朱世安和玄英的褡裢。
“我们要到哪里去找一对眼珠子去换取那一千两银子呢?”朱世安自言自语。
“再往南面不远就是长沙,我们到长沙后找一个大户人家的老婆或者女儿下手,取了眼睛珠子就回去给赵家老婆换上。”玄英道士回答。
“为什么要找大户人家?”朱世安有些不解。
“哦!朱兄怎么不想一想,”玄英道士却说,“取了穷人家的眼珠子,以后人家会出重金给你,求着你医治吗?但愿这些富人都像赵员外那样傻,本来只有一个瞎眼睛,要让我们医两个人呢!”
“高,真的是高!”朱世安对玄英赞不绝口。
又过了几天,他们在长沙取了长沙王刘墉老婆的眼睛珠子,回到岳州去把赵家的另外一千两银子取走。
几天之后他们来到长沙,又去揭了长沙王张贴的招贤榜,成了长沙王刘墉的坐上宾。
“长沙王财大气粗,这次给他们的许诺,竟然是一只眼睛一千两银子呢!”夜郎王子对他对妃子讲到这里后说,“可是他们来到滇国找他们的好友范文杰时,却出现了变故。朱世安要配合范文杰夺取哀牢和滇国的统治权,阴错阳差就死在了缅国的罗刹洞上边;这个玄英道士也在暗中帮着范文杰,直到范文杰出家做了和尚,他才又开始从事起了过去的行当,要找富贵人家妇女的眼珠子,去给长沙王的老婆安上。由于长沙王要求很严,他到各处都在尽量寻找美人眼珠。”
“哦,那么他取了母后的眼球后,怎么没有去长沙,却还要在辰州停留,后来还要赶往越国呢!”诺苏梅朵问。
“按照玄英道士的的说法是这样:那个赵员外还有一个在京城的亲戚女眷也瞎了眼,等着他去治疗呢!”
“是这样啊!”
诺苏梅朵和蒙多懿德一路交谈着,慢慢地向驿馆那边走。
那边,罗蒙和周小鹏他们正在忙碌地领着下人收拾客房。
贝希摩斯和利维坦却拦住了去路。
“怎么了?两个大神!”诺苏梅朵问,“在这里在不习惯吗?”
“好是好!”贝希摩斯却回答,“就是有些不自在!”
“怎么不自在了?”
“说好了做王子和王子妃的坐骑的,可是你们一直把我们当成大神看待呢!一次也没有骑过我们哟!”贝希摩斯说。
“是的!”利维坦接着又说,“我们是一心一意要为你们服务,这次若不让我们驼着去大汉朝见见市面,我们可要抗议了呢!”
“可是——”蒙多懿德有些发慌。
“没有可是,”贝希摩斯不等王子说完话就截住了,“我们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呢!无论如何,大汉朝我们是去定了!”
“那行啊!”诺苏梅朵这才发话,“我们与司马相如打一声招呼就回来,我和王子下午要去一趟长沙城,就请你们劳累了啊!”
“那行!”两个西方大神兽高兴地离去。
“我们要去长沙?”看着贝希摩斯夫妇走远,夜郎王子问他的妃子。
“是啊!”诺苏梅朵说,“一会儿还得去准备一份公文,然后以王子、王子妃的身份拜访长沙王刘墉,主要的目的是医好他的妃子呢!要不然我们把玄英抓了,会延长长沙王妃的痛苦哟!”
“哦!”蒙多懿德看着自己的妻子,“以后到哪里都让我跟着吧!多少学些本事,也好拿去救治别人啊!”
两人说话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住处的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