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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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还在不咸不淡地过下去,任务照接,面瘫依旧。

只不过,某日,岚就被鼬拖去参加了一个……丧礼。

糊里糊涂中,来到了藤野家后,才知道,原来,那个拥有灿烂笑容的少年――藤野越人在任务中不治而亡了。

相比于藤野家父母的悲痛欲绝,日向日差的愧疚自责,宇智波鼬一些说不明道不白的情感之外,岚在一群人中显得很漠然,惨白的脸上没有一丝情绪,空洞的目光也看不出什么。

的确,对于藤野家,以前的佐宇间岚也许会很重视,但是,对现在的岚来说,只不过是难得交集的以前的人而已。

况且,忍者,最常接触的不是别的,正是死亡。

没有声音,没有味道,这就是忍者的结局。

木然地离开藤野家,岚在路上遇到了同样任务归来的卡卡西,接着,紧追着岚出来的宇智波鼬。

三人相遇,然后,理所当然的,散发着低气压,寒流,冷气的三人组在众人地颤颤发抖中走近了丸子店。

据说,是木叶最好吃的丸子。

然后,卡卡西,岚,鼬,第一次喝酒。

接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卡卡西和鼬在岚的安排下,住进了佐宇间宅,睡在了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条被子。

最后,早上,在佐助和鸣人的尖叫中醒来的时候,卡卡西压着鼬,鼬扒着卡卡西,衣裳不整,身上也是红红点点,忘记给他们放些蚊香了,花草多,蚊子更多。

不过,男人,确切的说是少年与男孩的友谊就是这么奇怪的出现了。

在岚发现两人精疲力尽倒在树林子里的时候,两人已经是朋友了,一个独眼弯弯,一个薄唇翘翘……

诡异的笑,奇怪的人,岚下了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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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来的还是会来,在云忍的雷影踏上木叶土地的那一刻,战争也许就已经结束了,或者说,明里的战争结束了。

值得庆贺的日子。

无论日向宗家还是木叶村,只有对宁次,对日差,对日向分家,这是悲剧之始。

岚的任务是监视云忍使者在村子里面的行动,当然,和她一组的还是卡卡西,还有,天藏――一个精通木遁的暗部,而且,很尊敬卡卡西。

白天,规规矩矩的云忍使者在夜幕中终于露出了可憎的面目。

不动声色的跟踪着几名云忍和雷影来到日向宗家的后院。

三人了然,日向家的白眼在这次战争中大放异彩,奠定了其木叶两大家族的地位,而云忍这种失败者,当然窥觑着白眼的血继界限。

在他们潜入日向家大小姐日向雏田的房间时,三人动手了。

一起动手的,还有发现了动静的日向家主――日向日足。

然后,没有意外的,几个忍者全部死亡,有自杀,也有岚他们杀的,而雷影,则是日足的手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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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谋已经爆发,寓意再次挑起争端,云忍的手段令人感到卑鄙无耻,却也无可奈何。

木叶已经厌恶了战争,更加无法再承受一次战争。

木叶与云隐村同盟的破灭,为避免战争选择私下了结恩怨,而牺牲品却是日向一族族长的弟弟――日向日差。

只因为出生时前后短短的几分钟,日向日差和日向日足的命运就被划入了既定轨迹。

分家的日差要永远受制于人,那条路,通往黑暗,通往地狱,终点是死亡。

宗家的日足,族长的光芒下却是对自己胞弟的自卑还有歉疚,隐隐的嫉妒和无奈。

前者走向死亡,后者走向了生。

“以往态度强硬的日足大人跑到哪里去了?”

“这件事非同一般,怎么能轻易就...”

“请让我去吧!”

“你,你还有宁次...为什么要为了宗家...选择死?”

“不是这样的。我非常痛恨宗家,老实说到现在也是。所以我并不是把你当作宗家的人,而是把你当作我的哥哥,才会愿意为保护你而死。这样做对我来说是头一次有了选择的自由。一直以来都是给宁次看到我无为的样子,不过到了现在,我才了解到了自己的意志。”

“你说自己选择死亡...是一种自由吗?”日足的眼里有些模糊,红了眼圈。

“哥哥,哪怕只有一次,我也想违抗日向的命运,想决定自己的命运看看,只是如此而已!”哪怕只有一次也好,日差一直想要违抗生为分家的命运,只要自己选择自己的命运,只不过是这样而已。这时日差的表情可以说是在笑着的,他终于可以对抗宗家,作出自己的选择。

“所以请这样对宁次说:我不是为了保护宗家而被杀,而是为了保护我的宁次、我的哥哥、家人,以至于为了保护整个村子而以自己的意志选择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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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日足、三代火影、日向家的那个宗家老头,当然还有那个罪魁祸首云忍的雷影,岚知道这件事情的真实真相,可是这又怎么样?

而日向日差的那句话在岚看来本就是句废话。

谁会想死?谁又甘心去死?仅仅只是因为双胞胎就去替死,太可笑了!

为了憎恨的人,为了可悲的宿命而去死?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岚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

对她来说,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当然,这是人家的家事,岚只有在肚子里面腹诽,继监视雷影之后,岚的任务是监视日向日差,猫面具下面的脸有些嘲讽――

准确的说,她是要亲自验证日差的死亡的人!

***

日向家历史悠久,为了保护宗家的绝对利益,为了可以继续守护着血继限界瞳术白眼,分家是必要的牺牲品。

其实,日差一直都在怨恨着宗家,憎恨着命运,知道死亡的那一刻也是。

他不想让宁次忘记命运,绝不能忘记自己的宿命――

笼中鸟的命运还有仇恨。

命运的洪流中,宁次还有日差,原定的生命轨迹在被渐渐冲散……

未来,谁也不知道。

***

该消失的,不该消失的,终于也都散尽。

“日足大人,该送日差大人上路了。”如同机械般干巴巴的声音从猫面具后面传出,左边的卡卡西,右边是天藏,中间是岚,黑色的暗部袍子下,紧身制服勒着身体,惨白的面具更加阴森。

伟岸的身躯倒下,日足的泪水决堤而出……

而日差,却是带着一丝温和的笑容……

闭目的那一刹那,梦瞬间破碎,结束了所有。

如同播放录影一般,记忆的录影带上播放着温馨美丽的画面。

一切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痛苦的,幸福的,快乐还是悲哀,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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