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打一个本来就不公平。我只是对大哥笑了笑,是他自己闪神。"
她撇得干干净净。
但杜仲言仍旧拽着她不放。
杜仲涵上前买了一个花灯,然后走到拉扯中的两人前道:"悦儿,费了那么多心神,我们去吃宵夜吧!"
"不用了,我怕胖。"
"不会的,吃一顿消化了就没事了。"
看来他们是执意不会轻易放开她。
喜悦也不慌,如今的她可不怕与他们火拼,摸摸平扁的肚子,说实话是有些饿了。
"好吧,我要吃鲍鱼。"既然要吃,就吃最贵的,反正也不是她给钱。
夜幕下的小摊上只有粗食,哪有山珍海味。
大晚上的要到哪里去吃鲍鱼。
答案是,酒楼。
满满的一桌菜,精致丰盛,一点也看不出来像是在吃宵夜。
喜悦一坐下,习惯成自然的人了,不管是否隔得再远,杜仲言也把筷子从纸贴里抽出来,递给喜悦。
两个男人,一个人给她夹菜,一个人给她刨虾壳,女人吃得不亦乐乎。
大快朵颐一翻后,喜悦露出了愉悦的笑容,打了一个响隔后,满意的放下了筷。
没有一丝难为情,她大大方方的接过杜仲涵送到她面前的清茶去油腻。
饭后,喜悦困得不得了,打着呵欠告诉两兄弟,要他们送她回家。
他们说月亮还没有赏,就睡大头觉怕是不成体统吧。
她咕哝着揉着眼睛:"不要你们管我,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习惯自由的野马,怎么可能还受世俗的束缚。
只要她愿意,睡多久都可以。
双胞最终还是依了她,毕竟他们的约定中第一条便是不能强迫与违背她的意愿。
然尔,一上马车,喜悦就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漫上头到。
她窝在杜仲言怀里拼命睁着眼。
难道是人老了,熬不了夜了?
杜仲言看着喜悦的神情,对着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对视一笑,然后开口道:"悦儿,先睡会,一会就到家了。"
她想想,的确是,然后她就闭上了眼。
醒来时果真,她就躺在"家"的床上了。
不是她效外的家,是他们的家——杜府。
醒来后的喜悦,意识清醒,却浑身无力。
思前想后,喜悦认为自己之所以会躺在这,是那杯去油茶。
在被端上来时,便被下了药。
突然间,喜悦其实觉得他们真可怜,想上一个女人还得下药。
两兄弟靠在她身边说:"悦儿,一年了,我们好想你啊,好想你啊!"今日在外面晃悠了那么长时间,就是为了这一刻,此刻的杜家双胞在喜悦昏睡过去那一刻便开始欲火焚身了,此刻看着佳人的双眸里燃起绿色的光。
唉,难为他们了。
虽如此,可也不代表她——喜悦为此就该心软,就该满足他们啊,凭什么她要跟他们shang床?
"悦儿,我的宝贝,你也想我们是吧!"
胡说!
闻声,两个俊美的男人不怒反笑。
"悦儿,你闻这个香吗?"杜仲言躺在她右边,如献宝般,将一个没有盖子的小瓶送到喜悦跟前。
一股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分辩不出是什么样的花香味,只是立刻脑子便越来越晕,到最后头晕脑胀,身子感觉发热...
她被骗了。
在听到杜仲言爽朗的笑声时,喜悦脸上露出了凶状。
别得意,喜悦抱眼睛闭得紧紧的,运气调息。
然尔腹间一酸,她被点了穴,睁开眼,只见杜仲言对她眨眨眼,而杜仲涵则向她压来。
大不了就是被上一次嘛,秋后算账她又不是第一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