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仲言也在同时抬高喜悦的下巴吻上她的樱唇。
一个在她身上的将酒液添得干干净净,一个与她的唇舌交缠...
快乐,身体的每一寸都叫嚣着想要。
想要更多,喜悦被他们高超的手法挑逗得欲火焚身。
"嗯..."她情不自禁低昵出声。
喜悦的sheng吟犹如一玫催情剂,使杜仲涵体内的欲望如万马奔腾般叫嚣着。
他不想再等了,但那片柔软却还不够滋润,横冲直撞不仅会伤了她,也会让他不尽兴,于是皱着眉头的他拿过旁边未倒完的酒,然后抬高她的双腿,将那美酒往那身下倒去。
冰凉的酒液洒在炙热之处,所有的欢愉都在疼痛与冰冷来临那一刻消失。
"不要…好辣…好痛..."她以为求饶会让他们停下了。
但她错了。
走到这一步,恶魔是绝对不会放手的。
"悦儿,疼痛没什么的,只要记住这是我们爱你的证明,谁让你想逃离我们呢..."恶魔再次说道,但那轻柔的声音却如地狱来的鬼嘶。
喜悦慌了,开始挣扯,可是一动,双腿的疼痛就向她袭来,她的身子止不住的痉孪。
然后她的声音抖得好厉害,她的身子在剧烈的颤抖。
灌了很多酒,杜仲涵拉下裤子,露出了那根庞然大物。
她挣扎着爬起啦,却被杜仲涵一手按住。
她哭泣:"大哥,二哥,不要这么对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呜呜..."
杜仲言笑得很温柔,一直安抚着喜悦:"别哭,悦儿,我们的心肝,你的让我们发泄愤怒呀,做错事了就得挨罚呀。"没有丝毫婉拒之地。
"不要...不要..."
当酒精强势的灌入,在随着男人的强入,那疼痛,那将是,生不如死...
但她却无法挣脱,只能承受。
疼痛让她头晕目眩,她逐渐无法集中注意力。
随着男人的没入,她痛得眼泪直冒,冷汗直冒。
就当她快要昏死过去时,鼻间会嗅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令她清醒。
疼痛让她shneg吟也无力,她软软的瘫着,任他耸弄而让她跟随着摇晃着身子。
身子好疼,头好晕,但身后蹲跪的男人时不时的与她唇舌交缠,让她无法晕厥。
每当快要坠入黑暗时,她又被无情的拉回。
不停的重复,身子痛苦的叫器着。
直到,再也承受不住,她的下身涌出一股股鲜红,但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选择视而不见,不停的冲刺着。
直到他得到释放。
而这时身下的人儿面孔已是苍白的毫无血色的,气息羸弱的透着她的虚弱。
"不能玩了。"退出后的杜仲涵对着胞弟讲道。
"嗯。"杜仲言低头看看自己奋起,虽无奈但也很认真的回答着。
两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倒在血泊中的喜悦,她的睡颜像个单纯无害的小白兔,让人一眼就能看穿的心思。
他们曾经也是这样认为的,直到她参与与策划了这次逃亡。
"还不够。"杜仲涵冷冷的说。
"是不够。"杜仲言附和,伸手,自行套弄起来。
喜悦的眼皮子好沉,她的身子好痛,但仍旧害怕他们再继续折磨她,所以气若游丝也要求饶:"大哥...不要...会听话的,悦儿会乖乖的...再也不逃了..."
她怕了,怕得身子直颤抖。
她怕那份疼痛,那要人命的他们只顾着自己的欲望而让她痛也无所谓...
他们的安抚已经听不到了,她的思绪飘得好远...
拥有同一张脸的双胞胎兄弟,两人相视微微一笑。
"我们的小心肝,真的是比谁都还要聪明呀...真可怕的丫头呢..."
但是,不管她再怎么聪明,终究逃不出他们的手掌心。
但是呢,他们可不会就此认为安心了哦,得想过办法,彻彻底底的,断了她的退路——
"她只要当个笨笨的傻傻的小女人就成了..."
那股聪明用错地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