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快坠入黑暗时杜仲涵恶毒的宣言在喜悦耳边一遍遍回响着,虽然刺激着喜悦的心,但喜悦已经觉得不重要了,因为她既将在黑暗中解脱。
可令人气愤的是,杜仲涵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喜悦,看着躺在地上虚弱的喜悦,他想要揉躏她的心越飚越烈。
他想要她,就在此刻,哪怕知道她会受不住,他也不管,他要她永远记住错误是不能再犯的,只有身与心的疼痛她才不会忘记。
于是他叫胞弟唤醒喜悦,而他开门向外走去。
杜仲言看到兄长眼里的燃起的熊熊烈火,便知道兄长要什么,没有一丝犹豫,立即从胸襟内又取出一个蓝色瓶子。
拧开瓶盖,他放到喜悦的鼻吸间。
喜悦在痛得即将晕厥时,鼻间嗅到一股刺鼻的味道令她清醒。
疼痛让她无力开口,她半睁着眼看着前方,双眸内是一片白茫茫。
"醒了?"头顶上传来的声音,既使喜悦没有回头也能知道那是谁,恶魔的声音她是不会忘记的。
她没有理会,只是偏着头靠在恶魔的胸膛上继续轻轻呼吸着,而过了一小会,杜仲涵从外面返回,手里提着一瓶酒向喜悦走来。
蹲下身,他很将她拔给精光,感觉身体上传来凉意,喜悦打了个哆嗦意识慢慢回归。
临京虽已开春但却不如翰城温暖,被拔光后的身子足以冷得喜悦够呛,再加上半躺在白凉的地板上,她浑身轻颤着。
他们要冻死她吗?
"好冷,好冷。"喜悦轻颤昵喃着。
"想要暖和吗?"杜仲涵向喜悦面庞上吹去一股股热气。
"嗯。"她点点头,忍着疼又向身后的热炉靠近了几分。
"求我。"他的男性自大需要得到满足。
咬咬唇,喜悦细声道:"大哥,求求你..."她别无选择,她的尊严早已被恶魔贱踏在脚下了。
"那我就成全你。呵呵!"即使她已经沐浴过,但杜仲涵仍旧觉得她脏,她被男人压在身下的画面在他脑袋里挥之不去,可他却不去检讨是谁造成的,只为了一逞**而对她进行更深的伤害。
阴笑一声他便将酒倒在她身上冲洗着,整个过程他只是为她洗身,并没有灌她喝一口,因为他要她保持清醒,这样疼痛才会来得更猛些。
本就冻得发抖的身子遇上冰冷的水液更是雪上加霜,喜悦身子打了好几个激灵道:"大哥,好冷,不要,不要。"她那如猫眼的黑瞳内积满水雾。
"悦儿小心肝,别动,让大哥给你洗身子,脏了就得洗干净才行啊!"头顶传来的话让喜悦一怔,随既明白恶魔的意思。
明明就是他们让人侮辱她,如今却借着嫌她身子脏来折磨她,她心中一股热气急速向脑袋里冲去,可刚挣扯几下便被身后人的压制住。
杜仲言在她胸前重重的一捏,对喜悦本就疼痛的身子无疑是雪上加霜,她疼的脑袋里立时一片白茫,加之在酒精的熏陶下脑袋更是昏昏浊浊的。
在恍惚中,杜仲涵已将酒瓶放下,那白嫩和身子刺激着他的眼球。
俯下身,他情不自禁的去亲吻那被酒水染冰的身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