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龙与林若惠被红顶蛇吞进肚子身亡,老蛇也自己摔死,皇上林子苓和二个王爷均是万分震惊,怎么会出现这样的结果?是那蛇仙发怒了?那蛇仙本是保佑我们林家的,为何要忽然反性子?不对,这准是有妖人从中作祟,这个人是谁呀?
林子苓本来这些日子身子恢复不错,心中盼望吃了蛇心,便可康复健壮,长生不老,心情舒畅,能在宫中行走,上早朝处理朝政。可听到这个噩耗立刻萎靡倒下。他暗想:“老天,这不明明是在毁我吗?那红顶蛇本已帮了我两次,为何这次就不再帮我了?难道我林家的气数真是尽了,要大祸临头了吗?可我这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还在争斗。你们究竟在斗什么?我林家没有了权力,看你们还争个屁,还不得叫人家祸灭九族。”
这时,林传忠、林传孝二人进来禀报:“阮笛儿率“白衣会”万人正向京城开来。”
林子苓更是大惊,沉吟半晌,突然动怒道:“看来,我林家的祸事来了。我林家正面临生死存亡之际,你们两个畜生却在自相残杀。你们再这样争下去,只能是两败俱伤。哎,你们难道没有见到安家的下场吗?如果你们俩还斗下去,林家比安家还要惨。你们不为别人着想,难道还不为自己想一想?你们大祸就要临头了,还浑然不知。哎,你们不听朕的话,我现在就给你们找一个山洞关起来,叫你们永远不得进宫。你们以为朕这是害你们?错了,朕是给你们留下一条性命,让你们苟活下来,混蛋东西。”
林传忠、林传孝头一次见父皇发这么大的怒,慌忙跪下,不住地磕头:“孩子知错了,甘受父皇治罪,只是国家正是用人之际,我等愿意戴罪立功。”
林传忠接着道:“父皇,都是孩儿不好,不能很好地照顾弟弟,让奸人钻了空子,使弟弟受了惊吓。孩儿愿领兵出征,捉拿那白衣妖女和‘白衣会’那些刁民。”
“哦,你愿意出征,朕准你了,如今,我林家就你俩哥俩,一定要精诚团结,一致对外才是。”
“父皇,孩儿受了奸人挑唆,责怪哥哥,都是我的错。我也要递父出征,讨伐逆贼。”林传孝跪在地上,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这林传孝,从在长宁宫丢了孩子,便疯癫了,后来宫中太医,精心调治,没有再发作。事后他冷静想一想,发现自己说的话也太过露骨,伤的人也太多,如父亲果真发怒,把自己当作一个疯子贬到荒山野地,旁人也说不出什么话,只能说我真的疯了。到那时,还与哥哥争什么?那就一辈子不得翻身了,他也想好好表现一番,故此说了上面这番话。
这林子苓知道这老二的心眼虽多,可还是没有老大诡谲,见他这一阵子母亲死了,又死了老婆,丢了孩子,也够可怜,便说:“出征的事,就交给你哥哥,你安心在府中养病,等你身子康复之后,还有大事交你办。”
林传孝磕头道:“谢父皇。”
林子苓对林传忠道:“你这次一定要活捉那妖女,我要亲自审她,看她是如何进得宫来,这宫中还有多少她的同党。”
林传忠道:“孩儿领命,一定活捉那妖女。”
“哦,还有一事。”林子苓停顿一下,瞅着林传孝说:“你妹妹为朕取蛇心,不幸遇难,她现在不在了,她的孩子还不到周岁,你现在身边无子,就先抱去好生扶养吧。”
林子苓此话一出,林传忠、林传孝都很是惊讶。
林传忠暗想:“我与妹妹本是一母所生,妹妹不在了,本该由我收养那孩子,怎么叫老二去扶养呢?父皇打的是何主意?”他一时琢磨不透。
林传孝暗想:“这林若惠还有生母在,怎么叫我来收养她的孩子?父皇上何用意?”他也没有想透。
其实,林子苓在此事上,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这老二因孩子而疯癫,那个孩子还不一定就是他亲生之子,就叫他如此伤心,现在叫他身边再有一个孩子,他那疯癫病就一定会好。所以没有深想,就说了这番话。
不管林子苓如何作想,皇上的话便是圣旨,林传孝又磕头道:“谢父皇,还请父皇放心。孩儿一定将妹妹的孩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来扶养,万不会有一丝差错。”
“好,好,朕正是要看你们兄弟姐妹这份亲情,可千万不能叫外人看我们林家的笑话。好了,朕累了,你们都下去吧。”
林若惠与沈小龙的孩子,此时正在德福宫,由林若惠和林传忠的生母罗娘娘收养。这罗娘娘自皇后死后,被册封为皇后,还没高兴几天,女儿和姑爷便叫蛇吞了,很是悲伤。女儿聪明伶俐,时常能给她出些主意,罗娘娘离不开她,可人说没就没了,还留下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真是叫人可怜。她恨那红顶蛇,恩将仇报,吞下自己的救命恩人,还把自己的女儿害了。她也恨皇上,吃了两只蛇眼还不满足,还要吃蛇心。这不是贪心不足遭受报应吗?她要把对女儿的爱,倾注到这孩子身上。此刻,她正抱着小娃子,暗自流泪,忽然,太监到了,传来圣旨,公主的孩子由二王爷来收养。
罗娘娘听了此话,甚是不解:“这皇上简直是昏了头,怎能下这样一道荒谬的圣旨?”
罗娘娘对太监道:“你回去吧,一会儿,我亲自将孩子送到二王爷府上去。”
太监走后,罗娘娘越想越气,抬腿气呼呼在见皇上林子苓。
这罗娘娘说话尖刻,当面质问林子苓:“皇上,你是什么意思,你见女儿死了,还要把她的孩子送到火坑中去是不?那老二,和她那死妈一样,阴阳怪气,心狠手辣,孩子放到他手中还有个好。干脆,把我也弄死算了。”说着,在地上撒起泼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