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邪功?
什么邪功?
怎么邪神教的这点人,都这么诡异。
金元说,教主的女儿修炼的是阴灵龟息大法,依靠这些尸奴的阴煞之气,修炼自身。她其实没有死,只是在修炼之中。
现在也修炼了三十年了,也不知道她的神通到了何种地步。不过她是教主的女儿,只要醒过来,就能振臂一呼,振兴邪神教。
但不管是五幡帮,还是诡灵教,血衣门,都死的差不多了,就连我也落在了你的手中。所以说,复教的希望恐怕不大。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女人不会放过你们!
我不会被这几句话吓倒,可是我感觉是这么的诡异。
教主布阵滋养灵魂,企图复活,教主的女儿深埋暗河,炼化邪功。这父女俩的本事都不小,并且折腾了三十多年了。
我真不知道复教还有什么意义,难道还想称霸世界吗?
隋棠说兽王为什么要把教主的女人带走,他俩是什么关系?
金元嘿嘿冷笑,说兽王在当年就非常倾慕教主的女儿,但是一直没有这个机会,现在阵眼被破了,他就堂而皇之的把她带走了。
我眉毛一挑:“这不对吧,带走教主女儿的时候,我们还进暗河呢,这阵眼怎么会破?”
金元道:“你们以为这个阵眼是你们破的?你们只是杀了尸奴而已。阵眼其实在几个月前就被破掉了。不然的话,我们根本不可能进入暗河作法,这可是阵眼啊,关乎着教主的生死!”
我心里顿时拧成了疙瘩,几个月前就被破了阵眼?
我灵机一动,那不是宋科长和姑姑进杀龙岭追杀汞体的时候吗?
难道是追杀汞体的时候破了阵眼?
这也不对啊,阵眼是这条暗河,还有这么多尸奴,一个汞体就够受的了,谁敢下暗河折腾?
金元说:“之前提到的那个不人不鬼的家伙,我想他摆竖葬管,要对付的那个人,就是破坏阵眼的人。也就是说,宋科长他们进山之前,阵眼就破掉了,然后他们遇到了竖葬棺。”
我瞪大了眼睛,很多线索在脑海中飘荡着。
后来我想到了,就说:“这事儿恐怕是个误会。”
老炮搓着头皮,说你怎么神神叨叨的,你又想到了啥?
我说宋科长和姑姑,不就是因为遇到竖葬棺才糟了算计吗?这可能是一种惩罚。
也就是说,竖葬棺是对付破坏阵眼的那个人的,却被姑姑他们给弄的一塌糊涂,所以那个不人不鬼的家伙,迁怒的姑姑他们一帮人,所以才下了咒。
猫叔点点头,说这完全有可能,总之,现在就这么几个疑点,一是不人不鬼的家伙什么来头,破坏阵眼的又是谁,宋科长和蛊王在哪里,兽王跑去了何方,教主的女儿会不会醒过来。
一直不说话的老刁婆补充了一句,神霄派的人到底还活着几个。
对,提起神霄派,我满脑子问号,因为这么多尸奴,他们肯定顶不住,但奇怪的事,只发现了几具尸体。难不成其他的尸体,都在暗河深处?
金元说道:“神霄派的人,其实并不是从山体裂缝中进入暗河的,他们是上了山,从源头进来的,所以他们遭遇的尸奴,非常巨大,那些尸体都是被暗河冲过来的,我也是偶然才发现的。”
我惊讶道:“山上有竖葬棺挡着,他们这么多人怎么过去的。”
金元了无生趣的说谁知道,或许他们都会飞吧。
看来我们不能再等了,必须继续前进,我问隋棠,你打算怎么处置金元,隋棠很冷静的说,这家伙知道很多邪神教的秘密,留着他还有用。
金元当时就高兴了,说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说,你们不要叫我魂飞魄散,这样没*回啊。
我冷笑道:“你早知当初,何必死这么惨呢。”
这时候我怀里的魂瓮又颤抖起来,陈玄这老东西也不老实了,一个求饶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他叫我不要把他炼制成小鬼,他也知道很多邪神教的秘密。
当时我眼睛一亮,说你知道什么秘密,都说出来,我可能会网开一面。
陈玄也兴奋起来,说我知道残袍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我眉梢一挑,因为这是我一直想不通的事情,催促他快说。
陈玄说,我说了,你一定要遵守诺言,不要把我炼成小鬼。
我点头答应他,而猫叔老炮他们都看着我,而且是用那种眼神,好像我说的话都是放屁一样。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对付恶人就要有一套方法,先搞清楚谜团才是王道。
陈玄彻底踏实了,就说:“当初在白村寨,我之所以帮助残袍借命,就是因为共享那个秘密,但是后来这狗ri的把我打下了山崖,所以我绝对不会叫他好过。”
说的都是废话,你当初不把人家丢给青狐红煞当晚餐,人家会跟你玩命?
陈玄继续道:“他想要达到的目的很简单,其实就是找到教主的灵魂,然后把这个灵魂吃掉!”
锁魂袋里的金元猛地怒吼起来:“陈玄,你胡说什么,教主的灵魂岂是说吃掉就吃掉的?!”
陈玄嘿嘿冷笑:“金兄,我们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没必要再隐瞒了,你不愿意说的东西,我来说。不然我会被秦明炼成小鬼的。”
老炮抓过锁魂袋就揍了一拳,大骂:”你个瘪犊子,竟然对俺们有所隐瞒,找死!”
金元大叫起来:“别听陈玄的,他这是在污蔑我,我把该说的都说了。”
猫叔他们都冷哼起来,明显不相信。
陈玄说:“别装了,你明知道残袍和教主的事情,但你就是不说。这不是隐瞒是什么?”
我擦,这个金元鬼心眼真多。
但是他隐瞒起来,对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金元气急败坏的大吼:“陈玄,你个混账东西,我念你是邪神教同门,才给你重塑肉身,你身为血衣门长老,竟然带着头出卖教主,等教主,或是教主的女儿出现,你必死无疑。”
我没想到金元还有这么坚定的护教情绪,看来他也是教主的死忠。并且他还指望着教主父女来救他呢。
陈玄呵呵笑着:“可我已经死了啊。所以我不想再变成人家的小鬼了。”
金元大吼:“你以为你全说出来,秦明就会放过你吗?我们什么也不说,还有活路。”
陈玄不做声了,可能也有了一些后悔。
我赶紧说:“隐瞒不报才是找死,现在有了陈玄,我已经不需要你了金元,你一会儿就会魂飞魄散。”
金元惊怒交加的大吼:“秦明,你早晚会被教主大人杀掉!!!”
隋棠眼中冒出了凶光,那种复仇的情绪上来了,既然陈玄知道更多的事情,也很配合,那还留着你作甚。
隋棠掏出了手qiang,对着锁魂袋砰砰砰,子弹好似暴风骤雨。
锁魂袋立马粉碎了,金元的灵魂从中挣脱出来,但是遭遇了密集的子弹,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就化作了一阵青烟,彻底没有踪迹了。
这动静把陈玄吓的不轻,在魂瓮里就哆嗦上了。
我说你别害怕,你只要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你不会是这个下场。
陈玄赶紧表态,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问道:“你说残袍想吃掉教主的灵魂,他是不是疯了?”
陈玄道:“教主没了肉身,被魄灵归元大阵滋养了三十年,自身的道行已经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地步,比当年起码强横十倍。所以残袍一直想一步登天,吞了教主的道行,成就一方霸主。其实我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会有这样强烈的情绪。反正他这二十年来,一刻不停在准备着,去查找魄灵归元大阵的阵眼所在,研究怎么破除,就跟疯了一样。”
残袍的确给人一种疯子的感觉,但我明白,他之所以这样,一定是有某种原因的。
我在想,残袍这么想要变强,是不是跟二十年前的盗墓有关系,毕竟他差点儿因此丧命。
但我还有一点想不通,残袍怎么会知道邪神教的秘密呢?
陈玄也不知道,因为残袍没说过。我又问陈玄,你知不知道教主的灵魂在哪儿。
陈玄说实不相瞒,没人知道教主的灵魂在哪里,除非把这座大阵的三个阵眼全都除掉。现在残袍去了云南找最后一处阵眼去了。
我很诧异,阵眼没了,大阵自然崩溃,难道那时候教主的灵魂就会显露出来吗?
陈玄说是的,但具体的细节,我不懂,反正我把知道的都说了。
猫叔说,那你知不知道摆竖葬棺的家伙是谁。金元恐怕也隐瞒了这件事。
我感觉魂瓮颤抖了一下,陈玄用一种很艰难的语气说:“这件事金元是知道的,但他不是故意隐瞒,而是他不敢说,我...我也不敢说。”
我当时就急了,虽然那家伙很诡异,也很厉害,但总不能吓成这个样子吧,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在我反复轰炸之下,陈玄颤抖着声音,说道:“那个不人不鬼的家伙,应该是鬼疰门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