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肯定的。”我有些恼火的说。
“你和你叔叔共同的这个熟人,在你叔叔的身体里面下了禁制,可以让他控制的鬼魂,奇快的上了你叔叔和你的身子,对了,你刚才被无头鬼拱出窗外,你以为真是鬼掐的你吗?不是,是你被鬼上身了,自己动的。”
“好吧!”我无力的垂着拳头:这特么的还草木皆兵了,我有个熟人在帮助刑老板杀了我?
“差不多,事实上,你成为鬼饵,没准也是这个熟人给刑老板推荐的。”木秧歌突然想起什么了:哎呀,我想起来了、
“我也想起来了。”我也打了个激灵,想起了那个熟人到底是谁。
“应该就是你的房东。”木秧歌很肯定的说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妈妈的,那个房东就是个老头,虽然我从来没有听到他叹过气,但从刚才我叔叔的那声苍老的叹息来看,很大可能是房东的叹气声。
而且那房东也是特么的大恶人一个,不然怎么会在房间里面养鬼呢?
还把一老太婆的尸体藏在墙的夹缝里面,这种人,能是什么好人?
木秧歌电话里说:我早就说够了,你和你叔叔极阴的体质,都是在你房东的养尸地里住久了,被阴气侵袭导致的,也许,你们房东正好像刑老板推荐了你们两个人,刑老板才注意到你们,把你们做成了鬼饵的。
“这个该死的老东西。”我大骂了一句,想现在就把我房东揪出来,然后用钢钎恶狠狠的砸他的脑袋。
“多多注意吧,这年头,人心比鬼还凶。”
木秧歌说完,挂了电话。
事情到现在,差不多有点眉目了。
我和我叔叔,因为在房东的养尸地里住久了,很适合当鬼饵,然后,我们两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老房东推荐给了刑老板去钓鬼。
就这样,我和我叔叔两个老实人,就无缘无故被人卷进了“鬼神”的圈子。
当然,这里面有一些东西是我和木秧歌的一些猜测。
事实上,房东真的和刑老板有联系吗?
刑老板真的就是把我们变成鬼饵的人吗?
至少现在没有证据可以说明这两个问题。
不过,只要我这趟回了家,我一定去刑老板的家里,把这件事情给调查得水落石出。
当然,首先,我,得能够回家。
在我赶走长发鬼和无头鬼之后的一个小时,佛檀碎了。
佛檀上面的珠子,一粒一粒的都碎了。
木秧歌跟我说过,只要佛檀碎了,我和我叔叔就得回家,因为前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凶恶的鬼物等着我们。
可是现在,我们刚刚下高速,而且离福州也不够四五十公里的路程了。
回去多少有点不甘心。
这货都快送到了,结果佛檀碎了。
“咋办?”我问我叔。
我叔想了想:回家吧,特么的,这是什么事?那长头发的鬼,那没有脑袋的鬼?谁知道跟我们接货的,到底是什么样的鬼呢?回家!
“成!”我很同意我叔叔的意见。
别看就离福州特么的一步之遥了,可谁知道跟咱们接货的到底是个什么人呢?
没准那人是个极其凶恶的鬼呢?
没有佛檀的我和我叔叔,那不是送肉上砧板吗?
“回家!”
哪怕到了福州门口,但没有佛檀的我们俩,还是选择了回家。
我叔叔调回了车头,打算沿着高速入口进去,然后上高速回家的。
结果入口的工作人员示意我们不能进高速公路。
“为什么不让进啊?”我问。
工作人员说马上就要下冰雹了,高速封路。
这不扯淡吗?我们才从高速公路里出来,而且这七月份的大热天,从哪儿下冰雹啊?
工作人员见我们不信,递了一份文件给我叔叔看。
还真别说,白纸黑字:天气预测,十点到十五点之间,有一场强度很大的冰雹,福杨高速公路,今天早上九点钟开始封停,严禁上路。
我去!真是要下冰雹啊?
我和我叔叔对看了一眼,冤枉啊?雪上加霜!
七月份下这么大的冰雹?多大的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