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应大夫这样一副不慌不乱的样子,黑衣人有些动摇了,出剑的黑衣人也收回了自己的剑。
另一个黑衣人便说道:“那两人可是穷凶极恶之徒,要是看见了,一定记得告诉咱们。另外,要是村子里来了什么陌生人,也记得禀报。咱们就在前面的长河镇。”
黑衣人一副为民除害的样子,应大夫也配合着他们演:“没想到你二位还是惩凶除恶之人呢!放心吧,老头子记住了。”
得了应大夫的许诺,两个黑衣人才准备离开。
只是他们刚准备走,一旁的铁牛便站了出来:“你们等等!村子里有陌生人!”
千防万防,终究是防不住内贼。
铁牛一出声,站在梯子上的莫之初便猛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而铁牛也在这个时候回头看了一眼莫之初,那眼里威胁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他就是惦记着想让莫之初给他当媳妇儿!
这一变故,也印证了莫之初之前的不安。
见莫之初久久没有什么反应,铁牛一个发狠,便转过头去对着两个黑衣人说道:“就是她!她是前几天刚到村子里来的!”
两个黑衣人当即对视一眼,又走回了药庐里。
一个黑衣人一边慢慢地把剑拔了出来,一边走近应大夫说道:“老大夫,我方才说了吧,让您别想岔了。”
莫之初一时间也是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暗暗地提了提气,虽然眼下身子虚弱了些,但是杀了这两个黑衣人,大概不成问题。
这个时候,应大夫却是波澜不惊,他平静地看了铁牛一眼,说道:“铁牛啊,你又犯病了!定是这些日子没好好吃药!你这让我说你什么好!”
铁牛当即冲着黑衣人说道:“我没病!你们别听他胡说!我说的是真的!”
这边铁牛冲着黑衣人吼叫着,那边应大夫却是满脸抱歉地对着黑衣人说道:“这是咱们村子里的铁牛,前些年得了臆想症,又有些间歇性失忆,时常记错时间。初儿,过来!”
莫之初闻言,很是乖巧地跑到了应大夫身边,一副害怕的样子,躲在应大夫身后,甚至不敢抬头看那两个黑衣人一眼。
“这是我的孙女儿,早些年跟着父母出去了,后来爹娘没了,才又被送了回来。我这孙女儿是前年回来的,你们看,这铁牛硬要说是前几天。这可不是犯病了嘛!”
两个黑衣人一时间不知道该信谁的好,为难地对视了一眼。
见他们两人居然不相信他,铁牛当即大声说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是应大夫在骗你们!我没有病!我根本没有什么臆想症!他胡说!”
铁牛越是这么说,应大夫越是一副心痛的样子。
应大夫偷偷冲两个黑衣人使了个眼色:“你们瞧瞧,哪个有病的人会说自己有病?”
就在这时,因为担心莫之初的情况,南星也跑到了药庐里。
见又来了个人,应大夫就更加放心了。
“哟,南星来了。这是我药庐的小徒弟,两年前开始和我孙女一块儿在我这儿学医,要是不信的话,你们可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