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胡说。
拂冬在莫之初的眼神攻势下,软软地凑到莫之初身边,抱着莫之初的胳膊,小声说道:“小姐,依我看呀,人家王爷对您挺好的呀,您怎么就不理他了?”
得,就这样还说自己没被收买?
莫之初把自己的手臂从拂冬怀里抽了出来,道:“拂冬啊拂冬,亏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才给人家当丫鬟几天啊,心都跟着人家跑了!等到时候回平京,我立马把你的卖身契还给你,你就给赵默当丫鬟去吧!”
莫之初这么一说,拂冬立马就急了,当即说道:“小姐!我怎么就给王爷当丫鬟了?我这还不是为了您好吗?王爷说了,您看上了一个既没身家也没地位的穷小子,王爷都说要娶您了,您还把人家拒之门外。小姐!您可是将军府的大小姐,怎么能嫁给一个……”
“停!”莫之初当即打断了拂冬的话,眼神不善地问道:“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拂冬小心地看着莫之初眼下那副暴风雨在即的样子,壮着胆子点了点头。
下一秒,莫之初就找赵默去了。
连着许多天,莫之初对待赵默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眼下莫之初居然亲自来找他了,赵默当即就按捺不住摇晃的尾巴了。
他迎了上去,高兴地喊了一声:“初儿!”
莫之初脸色不好地站在他面前,正色道:“王爷,您到底要我说几次您才明白?我喜欢的是赵言卿,这和他的身家低位统统无关,只是因为他是那个人而已!您都在想些什么呢!我莫之初可不是那么俗气的人,冲着人家的身家低位去。王爷,您要是闲着没事儿呢,我劝您多看些书,增进增进自己的涵养!别那么势利!”
说罢,莫之初就气呼呼地走了,留下赵默,嘴角还带着笑地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再接下来的日子,一行人马就眼见着这两个当初时常凑在一起的人,当中画上了鲜明的分界线,谁也不搭理谁。
甚至赵珝也看不明白了,他叫来赵默,问道:“言卿,你和初儿怎么回事儿?”
赵默有些赌气:“她说我势利!让我去增进增进涵养!”
说完,也不管赵珝还有没有话说,就转身走了。
赵珝只好在后面长长地叹了口气。
何必呢?
当然,这只是南下路上发生的事情里的一部分。
自锦州再南下,就像是莫之初和赵默间的摩擦和矛盾一般,日益增长的还有刺杀的次数。
只是再有人来刺杀,也不像一开始那样用人海战术了,而是精挑细选,选了武功上乘的杀手前来刺杀。
不过也因为莫之初和赵默都在赵珝身边,赵珝倒是也没有受伤。
虽然路上多有磕磕碰碰,但好歹是还算顺利地到了江南了。
离开平京,已经一个多月了,车队也终于快要接近惠阳了。
过了惠阳,前面就是徐州了。
徐州是扬州的上游城市,车队到了徐州,也算是进入灾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