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澈的眸子里浮起一层薄雾,她有些醉了,笑起来露出甜甜的梨涡,那绝美的笑容让他移不开眼。
她脸色一片潮红,灯光照在她笑颜上,生生惊艳了他,天地之间只剩下她的笑容。
他心里荡起层层的涟漪,小姑娘真好看。
“我家里有很多酒,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秦九笙将手缓缓递到她面前,骨节分明五指纤细,完美犹如上天的杰作。
林鹿皱了皱眉,认真思考了下,将手递给了他,轻柔开口问道:“那我可以去吗?”
她的眼神太过于清澈明亮,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让他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秦九笙低笑一声,他的小姑娘喝醉了这么可爱,这么容易相信他。
“我是坏人,你也会和我走?”
林鹿似乎没有想到这一点,皱着眉头,轻咬着下唇,轻轻问:“那你是坏人吗?”
喝醉的林鹿就是位天真浪漫的少女,和平日里冰冷的形象判若两人。
“不是。”这个少女已经映入他心底,他对谁冷漠,他也对她狠不下心来,因为舍不得。
秦家人就是这样,要么不爱,要么就爱的深入骨髓。
听见他肯定的回答,林鹿扬起笑意,眉眼微微上扬,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秦九笙牵着林鹿出来时,门外只剩了傅谦一人,傅畅安已经扶着姜柏去了医院。
傅谦默默跟在秦九笙身后,倏然觉得秦九笙撩妹手段太厉害,这会就将小姑娘治的服服帖帖,哪里有半分冰冷模样。
“你自己回去,打车我报销。”
傅谦刚抬起的脚停留在半空中,双眼看了秦九笙,恭敬说道:“是,九爷。”
早知道他就让阿七来了,傅谦裹紧了身上外套,四季如春的沈城还是那么冷。
他看着黑色劳斯莱斯扬长而去。
今晚的小姑娘很乖,乖乖的坐在副驾驶,两手攀在窗户边,好奇看着窗外灯光霓虹闪烁,一栋栋高楼大厦在她眼中快速的滑动,冰冷的寒风吹起她耳边浅碎的秀发,在风中凌乱。
小姑娘头重脚轻,她已经被酒精操作了自己的大脑,做什么事都没有意识,凭着自己的心情喜好。
“秦九笙……”小姑娘突然叫了他,他心中一个激灵,方向盘差点从他手中滑了出去。
那轻柔的嗓音如一缕春风划过他耳边,又似尾筝琴般悦耳动听。
他俊美的脸上一片柔和,也不似那慵懒随意的模样。
“嗯。”他淡淡应了声。
车子缓缓进入秦家。
阿七等下门口,见秦九笙回来,连忙过去给他开门。
林鹿娇小的身体直接从窗子里爬了出来,她身型纤细没有几两肉,秦九笙从另一边接住她身体,将她轻轻放在地上。
她下来的时候蹭掉了鞋带,整个松开散成一片,林鹿刚想弯腰,就见秦九笙已经单膝跪地,替她慢条斯理系好了鞋带。
身后的阿七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傅谦早已发过消息,九爷今晚带了位少女回来。
这哪里是带了少女回来,这待遇分明是带了未来主母回来。
在他眼中,秦九笙就是近乎神一般的存在,他心里对秦九笙敬佩,还从未见过他对谁一片柔和。
林鹿心中涌上一股异样,甜甜的笑了笑,将秦九笙自动划到了好人那一类。
“去把我酒柜里的酒拿出来。”秦九笙对着阿七说道。
阿七心中有些疑惑,还是按照吩咐去拿酒。
秦九笙带她去了秦家后花园,满园的春色各种不知名的鲜花,妖娆绽放,散发着淡雅的花香味。
秦家装饰奢靡,花园中间有座庭院,夜晚寂静幽幽,四周都有地灯,全开也如白昼般明亮。
头顶一弯勋白的月亮,皎洁的月光斜斜的洒在地上,一阵凉风袭来,吹散了小姑娘身上的热气。
“以后只能和我喝酒。”他低沉的眸子含着笑意,轻柔问她。
林鹿偏头不理解他的意思,微醺的眸子呆呆的看着她。
“没有为什么。”
他的语气霸道不容人质疑。
林鹿嘟了嘟嘴,兴致奄奄如同霜打了的茄子。
阿七将酒送了过来,看着这温馨的一幕,一时间也忘了抬脚。
他回过神来,连忙把酒送了过去。
林鹿两手撑着下颌,看着他的动作,眼睛如同放光般。
秦九笙倒了一杯酒递到她面前,她慢慢抿了口,皱了皱眉,和她喝的那种味道不一样。
他收藏的酒都是浓度极高极烈的酒,后颈极大,小姑娘自然不喜欢这种。
这一杯酒下肚,林鹿小脸五官都皱在了一起。
“下次还想喝酒吗?”
秦九笙低沉魅惑的嗓音响起。
林鹿摇了摇头,这杯酒后颈反应很快,她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她踉踉跄跄起来,双腿一软,整个人又歪坐在地上。
她手扶在石桌上,勉强用力撑了起来,双眼朦胧如同薄雾遮住了星辰,她歪歪扭扭就想下阶梯,一下子踩着石头又摔在了地上。
这清脆的嗓音让阿七心里咯噔,看了秦九笙阴沉的脸色,还是默默选择往边上靠了靠。
秦九笙眸子染上一层宠溺,两杯里的酒喝完,才起身走到她身边,就看见她嘴里碎碎念:“我没有招惹你,你怎么绊我。”
她指着一块石头骂道。
秦九笙:......
他伸手将她娇小的身子拉了起来,由于惯性她柔若无骨的身子紧贴他身体,下颌抵在他胸膛,抬眸望着他,他俊美的在她眼中,不停的重叠交叉。
她垫脚伸手固定住他的脸颊,指着他说道:“别动。”
秦九笙:....
她一松开手,秦九笙的脸就开始天旋地转,她甩了甩脑袋,扯着他的衬衣准备在往上爬,昂贵的衬衣就在她的暴力下蹦出一颗纽扣。
林鹿没有停,勾着他矫健有力的小腿准备往上爬。
秦九笙叹了叹,双手从她小腿处将她抱了起来,她那双笔直的大长腿环上他精瘦腰肢,双手捧着他的脸,两眼满足的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儿。
她转头,她柔软的唇瓣擦过他冰冷的脸颊,将脑袋靠在他颈项处,天旋地转让她头重脚轻,胃如同翻江倒海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