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被他这冷清的一问,随忽的想到,楚帝根本就没有让小质子生孩子的意思啊!
唉,这事儿闹的。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
如果她说自己喝多了,小质子会不会相信呢?
好在这时,楚帝那头也想起干正事来了。
“寡人得燕帝信任,赠予灵珑塔卷。但也是国内之人愚笨,不明这卷中含义。”
“特请各位使者,与寡人一起,参透这其中奥秘。以至于将来,造福五国的百姓。”
这话说的多冠冕堂皇,如果姬濉在的话,肯定是要被气死的。
但不得不承认姬遥面子上的功夫,倒是比他爹强多了。
随着楚帝的三下掌声,由侍卫护送的箱柜从下面抬了上来。
除去几位大佬稳坐着以外,其他人都已经把脖子探到最长。
这可是灵珑塔卷啊!
据说解开其中的秘密,就能掌握龙骨山的脉门。
那龙骨山可是通木大陆的龙脉所在!
这样算来,得灵珑塔卷者,不就掌握龙脉了么!
不管这些是真是假,反正总有人相信的。
而相信的人,在这一刻甚是激动。
当箱柜打开后,楚帝亲手把灵珑塔卷取了出来,拜访在殿中央内的长桌上。
灵珑塔卷,随和拓跋戟还不算陌生。
说是卷轴,但外形只不过是卷轴形状的盒子。
外面凹进去的位置,镶嵌着随念念在心的玉琮。
至于里面是什么...
在场的人没有打开过,自是不清楚的。
其实关于灵珑塔卷上的锁,随曾经看过几眼。
是‘莫奈何’的改编般。
但比‘莫奈何’要复杂很多。
虽说都是孔明锁地结构,但这灵珑塔卷中的锁是‘莫奈何’的两倍。
而且,小小的盒子,里面搭建的信条也是十分的细致。
随是靠着自身变化被称之为盗圣的。
对上这般复杂的东西,她就有心无力了。
灵珑塔卷放在说中间,众人都不自觉的围了上去。
“这就是灵珑塔卷,还请各位能人,可以解开这其中的奥秘。”
楚帝很满意在场人的表情。
一个个都像是没有见过世面一般。
这很能满足他的虚荣心。
“楚帝陛下,在下有个疑问。”
听声看去,是姜清越身后的大臣。
楚帝点点头,“齐国使者,请说。”
“这宝物现在属于楚国,我们如果解开,终归是要有个说法。”
齐国使者看了看众人,接着道:“虽陛下已经声明,五国一起联合。但...总归有个带头的不是。”
“齐国使者说的对,要我说啊,就按照五国内的兵力来排名!”
说话的是秦国使者,看装扮应该是一名武将。
“这俗话说,拳头定天下,谁的拳头硬,自然就是谁说了算!”
“哪有这般的道理?”
齐国使者眉一凛,不赞同道:“自古文人掌天下,当然还是哪国的文术高,哪国带头!”
拳头行径,那都是莽夫!
怎么能让天下豪杰信服呢!
“哼!本将军觉得,就该是以武力决定!”
“以文术!”
这二位在大殿之上争论起来,惹得文官和武将都开始争辩。
但他们身后的太子皇子们,是一个人都没有出声。
看样子,他们都十分赞同自家使者的提议。
“好了诸位。”
楚帝双目凝神地看向下方。
“不管是武将还是文官,大家都是为了更好的造福百姓。”
“何不先解开这灵珑塔卷中的秘密,之后再做决定呢?”
秦国使者一听,不确定的问道:“谁打开,听谁的?楚帝陛下可是这个意思?”
楚帝:“......自是。”
躲在脚落里的随见此,笑出了声。
楚帝哪里是这个意思,他是想称霸天下的。
可谁知道...
“别说,秦国的小将军还挺逗的。”
拓跋戟没有接话,视线一直盯着手中的酒杯,并没有要参和的意思。
不光是他,楚国的这几位,在灵珑塔卷拿出来的时候,都选择退后一步。
这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先是楚国的雄心是多么广阔。
一个个皇子们,是多么的懂礼数,知道谦让。
接下来,楚帝让每个国家的人都单独的细看一炷香的时间。
随几人见此,又往后退了几步。
而站在她们前面的,是姬遥和公孙薇亦。
不知道公孙薇亦的注意力是不是一直都在随的身上。
反正此时,她总是时有时无地回头。
偶尔的和姬逍(随)对上视线,然后...
狠狠地瞥一眼,就转过头。
周而复始地好几次都这样,弄得姬遥脸都黑了。
就她这般的明目张胆,太子瑾他们可都是看到了。
一时间,他与寿王笑得都意味深长。
对此,随表示很无奈。
她就是曾经...
对这个女人说过,她太丑了,不符合自己的审美。
谁成想,这女人竟然这么记仇。
不过想来也是,这个女人不仅记仇,还心狠手辣。
曾经小小年纪,就对他人下死手。
可见,不是个好东西。
不管随什么态度,反正前面的姬遥脸是黑了。
自己的未婚妻回头看别人,还被其他人看到了。
要不是在这样的场合,他真的想拍桌子走人了!
这个女人!
如果不是有用的话,他一定会让她好好知道知道,什么叫三心二意的下场!
姬遥忍了忍心头的怒气,低头对着公孙薇亦说道:“一会儿薇儿近处瞧瞧。”
公孙薇亦也是觉出不妥,很是乖巧地冲姬遥一笑,然后点点头。
后面的随听到姬遥的话,心里有了一计。
这时候,太子瑾突然对着他们出声道:“六弟可是这灵珑塔卷的功臣,怎么不上去瞧瞧?”
太子瑾说的轻巧,让寿王不禁一笑。
对外大家都知道,这灵珑塔卷是拓跋戟拿回来的。
但是...
楚帝可从未表示过什么,只封了这么个怪名号的王爷,可见是有多不待见他。
只是...
想到文青黛,寿王面色一闪而过的酸楚,之后便一脸笑模样地对着拓跋戟道:“还未来得及恭喜六弟,不日便又娶一位美娇娘。”
寿王一双眼睛充满戏谑,没等拓跋戟回答便转头对向随,“只是不知道弟婿可有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
随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寿王。
“进了邪王府,就是要为王爷开枝散叶的。”
说着,她无奈地一笑,“小生愧疚,没这样的本事,怎么会拦着王爷纳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