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五,中原之争开始的第一日。
各个擂台都十分热闹,擂台下面也围了很多的修士。
“张盛,元婴初期,请指教。”时誉对面的一位修士首先大喊报上了名。
“时誉,元婴初期,道友请。”话刚出口,时誉已经冲向了张盛伸出了拳头,他是体修,自然要利用他的优势。
对面修士未曾想到时誉来的这般快,避之不及,险险躲开,却已被时誉击中。时誉接下来的攻击来的很猛,紧接而来,此时的张盛翻身躲过,驱使法器向着时誉而去。
时誉掌心一番,两两相撞,退后了几步,看着脚下快要出去的擂台,“好霸道的法器。”
“道友也修的一身好体魄。”法器在空中被撞了回来,张盛又驱使法器向着时誉而去。
时誉手掌一挥,手指灵力迸发,一道沙线在时誉的控制下,瞬间剥离变成了三道,一道在时誉脚下,一道向着法器攻击而去,一道直逼张盛缠绕过去。
一瞬间眼前的张盛已经通过瞬移移动了地方,时誉耳朵一动,一个跳跃,一拳向着张盛打了过去。
下面的修士一片叫好声。
张盛已经被打到了擂台之外,身体倒下了了,张盛的脸上带着不甘,“你我同是元婴,为何你的体魄比我强那么多。”
张盛瞬移之时,已经赋了灵气保护罩在自己的表面,对手最初的拳头,他也已经摸清了,就算时誉打过来也只是挨上一拳,他手中下一道法术攻击也正好可以一举破敌,
“我以修体为主,法以相辅。”
张盛颤颤悠悠的站了起来,千算万算,竟没想到对战之人是修体之人。
“我输了。”
“甲组第五擂台,两百六十六号胜。”
甲院十处五房。
房间的床榻上,问情还在沉睡着。这次的她好像已经能够随意选择进入的地方,但是她依旧感觉到心脏之地生生不息,砰砰的跳动着,她内心深处感觉她已经能够控制离开这个地方了,却不知道为什么依旧没有出来。
心随意动,她已经到了月灵湖。随着她的到来,索娘也从湖泊之中走了出来。
“仙师。”
“你的魂魄?”问情看着与之前魂魄有一丝不同的索娘,不禁有些疑问。
“我已成为英灵。”索娘微微低头,对着问情颔首,之后看向了月灵湖。
“英灵不是会去往英灵之所吗?”问情也随着索娘看向了月灵湖。
“我是属于被召唤的英灵。”索娘说到,没有等到问情发问,索娘又继续解释道:“当时索娘为报答仙师自愿为奴仆,奉仙师为主。仙师未曾答应,索娘便在月神前奉上了灵魂之力,祈下对您忠诚的心愿,成为一名英灵,您活一日,我便一日不会回到英灵之所。”
“你又是何必?当日的我也是误打误撞。”问情也不知道那时候为什么就确信自己做得到。
“索娘一生信奉月神,信仰致死不灭,能给予仙师的只有一片忠诚之心,以报答我族之恩,请仙师接受我的忠诚,您在,从此成为您一人的英灵,您若不在,我愿终身囚于英灵之所,不再接受任何人的召唤。”在索娘的额头漂浮出了一个透明的光团。
问情看着面前的索娘,鞠了一躬,最终接受了前面的光团,也是此时,两人脚底出现了一道法阵,转瞬即逝。
“我随时都可以召唤你吗?那我不在这里的时候,你会在哪?”问情看着面前的慈悲之容看着的月神雕塑,,接受不接受也没有什么区别,她也不会常待在这里,落灵大陆有她想要知道的真相,她的身体也在那里。
“我在月灵湖中练功,被召唤的英灵无法回到英灵之所。”索娘的笑容有几分的悠长。
终究随着时间过去,原来爽朗的女子眼中也带了一丝的岁月的痕迹。
“月神是神吗?”问情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月神雕塑的身上。
“是,我们月族就是追随月神的部族,世代留在瞭州守护英灵。”
“月族始祖是神?”问情看着这个神秘的月灵湖,问道。
“月族始祖是被月神赐予神血的部族,现在的月族应该是神族后裔,神族血脉已经极其稀少了,现在就剩阿月一人觉醒具有微薄神力了。”索娘把自己所知都告知给了问情。
问情感觉心脏舒服了些,已经没有那种炸裂的感觉了,问情看了月灵湖一眼,最后转身对着索娘说道:“我要回去了。”
“仙师有需要便召唤我。”索娘抱剑,执礼。
“我不属于这个大陆,也能召唤你?”问情顿了一下。
“仙师尽可一试。”索娘一笑,进入了月灵湖中。
问情挑眉,心念一动,已离开了瞭州大陆。
问情离开了,索娘俯身跪坐在了月神雕塑下。
“我为了一己私心,逃避了我的责任,现在又为了一己私心,违反了月族的规定。您若有灵,会不会立刻处决了我。”索娘留下了一滴泪,最后在月神雕塑下,抚面痛哭了起来。
神族的某个地方,一颗棋子被从棋局取了下来,一人笑道:“你输了。”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只是失了一子而已。”
“哈哈。”
“别笑的太早,这里还有一个。”素手向着棋盘下了另一子。
“你也太狠了。”那人控诉道。
“同样的起步,两个就没一个能看的。狠?还不是没用。我看再过个一万年,两人也都回不来。”
“能把月神后裔拐来还算不错。”那人安慰道。
“哦?竟已觉醒了?”
“不过也真奇怪了,怎么两人的性格都变了一样,莫不是神魂搞错了。”摸了摸下巴,好奇道。
“初生婴儿行事一切都是人为指导,你也不看看你派下去的两个守护者是什么人。”
“性格相反,成婚后岂不是更有乐趣。”
“那您先得想想如何和长老们交代了。”
“唉,这本是惯例,就是被长老们宠的无法无天,弑杀成性,又迟迟未曾觉醒,才私自打了下去。”一声叹息道尽无奈。
“那把我族殿下打下去又是为何。”
“此言差矣,都带有两族血脉,谁能觉醒哪一族的,就互相换了,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