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张武说完,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双眼盯着韩段字。
而韩段字也没想到张武竟然提了这样一个要求,看了一眼那把断剑,那剑身比自己的身板还要宽阔,用这把断剑施展飞剑八通开什么玩笑
不过,韩段字也是发现,张武提的这个要求,好像没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而且,还能趁机检查一下这把断剑是否为宝物。
如果不是,那最多出丑一下,倘若是,到时候断剑在自己手中,还不是由得自己处置。
这么一想,韩段字感觉可以一试,于是就答应了。
“那好,就让你们开开眼界,见识一下我飞剑派的飞剑八通”
韩段字说完,便从张武手中接过了断剑,当断剑一入手,那沉重感顿时就让韩段字吃了一惊。
他们飞剑派一向都是使轻巧的短剑,何时用过这种重剑,而且还是断了的。
韩段字心中立刻就是明白,用这把断剑是决计使不出飞剑八通的。
不过,韩段字也并非真要用这断剑施展飞剑八通,他意在检查此剑是否为一件宝物。
于是,韩段字便提了一口真气,向着断剑内灌去,然后就想挥动一下试试。
也不知是断剑过于沉重,还是韩段字使不惯这么重的剑,总之,他这一剑挥出,那断剑横扫起来,竟是把韩段字也带飞了出去。
而接下来一幕,更是让众人看傻了眼,只见那横扫的断剑,竟是因为力道过大,扫了一个圆出来,那宽大的剑身,瞬间就追上了被带飞的韩段字,然后,就狠狠的拍了上去
嘭
门板拍人是什么感觉,不知诸位是否被拍过
反正韩段字现在是尝试了,而且还是被门板那么宽阔的剑身给拍的。
当时,韩段字是直接就被拍飞了出去,整个人镶嵌在铁剑门中堂的院子墙壁上,扣都扣不下来
哐当
这时,断剑坠落在地面上,将众人惊醒。
“师兄”
飞剑派众人见韩段字还在墙上,赶忙跑了过去。
而铁山看着这一幕,却是嘴角直抽,暗道这韩段字真是个狠人,还好刚才没跟他动手,竟然连自己都打,还下如此狠手,实在是佩服
“师兄”
“师兄”
飞剑派众人七手八脚的将韩段字从墙上弄下来,呼喊了两声,见其只是昏了过去,便立刻抬着韩段字灰溜溜的走了。
“喂砸坏我家的墙还没赔呐”
人都走远了,铁山才想起那被韩段字砸坏的墙面,上面一个人形图案,看起来是那样的滑稽。
“呵就这水平还敢玩重剑。”
张武弯腰捡起自己的断剑,不屑的说道。
一旁,铁莲儿也是回过神来,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盯着张武看个不停,似是要将张武看透一般。
“哈哈徒儿,今天这个事情你处理的漂亮,为师咋就没想到那韩小子因经常使用短剑,而无法驾驭重剑这一招呐”
铁山哈哈大笑着,很是高兴。
“好,好啊以后我铁剑门有你,指日可待啊”
铁山又感叹了一翻,最后竟是兴致来了,说是定要去喝上一杯才行。
等铁山走了,张武便打算继续去修炼,可这时,他却看到铁莲儿睁着一双美眸,盯着自己看。
张武便伸手在铁莲儿眼前晃了晃,口中说道“师姐,看啥呐难道我脸上有花啊看的这么入神”
“啊”
闻言,铁莲儿惊醒过来,一张脸颊顿时粉红一片,连忙用手扇了扇风,吐着气说道“谁,谁看你了,臭美我是在看这把断剑。”
铁莲儿指着那把断剑,却是看着张武说道。
“好啦师姐,咱们继续去修炼吧我刚刚好像又感觉到了一股不一样的势”
张武开口说道。
而铁莲儿闻言,顿时来了兴致,睁大了眼睛说道“真的,那赶紧也教我一下,你刚刚教我的如臂指使,我都已经快掌握了。”
说着,铁莲儿反而拉着张武蹭蹭的跑到了演武场上。
于是,两人又将沙衣穿上,缓慢的挥动着手中的重剑。
而此刻,在不远处,一片花圃后面,孟良正躲在这里,刚刚的一幕他也全部都目睹了。
“和我昨天拿那把剑时一样,这断剑绝对有古怪”
孟良沉声道,随后,他便小心翼翼的又出了铁剑门,向着东面去了。
张武穿着沙衣,手中握着断剑,一直在演武场上修炼,累了便休息片刻,歇过来就继续练,完全是沉醉在了剑势中,不可自拔。
就连带着铁莲儿也是,对于练剑从来没这么上心过,就是一向刻苦修炼的大师兄都被其比了下去。
不过,铁莲儿的进步也是巨大的,张武教她的如臂指使,她竟是真的学到了一些,手握重剑的时候,比以前流畅了许多,还真让她施展出了一些剑涨人势的意味
晚上吃饭。
铁莲儿坐在刘氏旁边,一个劲的夸赞张武,还给刘氏讲了下午张武是如何教训那韩段字的,那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看的刘氏是暗笑不已。
不由得,刘氏和铁山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个意思。
女儿长大了
晚饭,便在铁莲儿欢乐的笑声中结束,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开心,一句话都没说的孟良,在回自己房间前,转头看了张武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
“是你逼我的”
深夜
整个铁剑门内都是静悄悄的,现在铁剑门上下一共才六个人,所谓房多人少,很多屋子都是空着的,一到夜晚,便特别安静。
“吱呀”
一声房门开启的声音,在这深夜中格外的响。
片刻后,一道人影突然从西厢房而出,悄悄的向着东厢房摸去。
在经过一片月光处,却是能够看到那人一身黑衣,看不见面容,鬼鬼祟祟的,很是小心。
这黑衣人来到东厢房后,径直摸到了张武房门前,先是轻轻的在门纸上破了一个洞,黑衣人小心的向着房间内看去。
房内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可是黑衣人却看到了门前桌子上放着的一物,正是张武的断剑。
黑衣人顿时高兴不已,急忙从怀里掏出一物,向着张武房间内一吹。
等了一阵后,黑衣人便捂着鼻子嘴巴,推开了房门。
可是房门推开后,黑衣人却感觉不对劲,竟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冲上心头。
一抬头,黑衣人却是发现,在那桌子上的断剑上,竟是不知何时坐了一个人。
一身血衣,披头散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