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田岛带着斑、泉奈离开后。千手佛间也没有停留。
不过, 柱间和扉间却没有跟他一起回到千手一族。他们两人来到了他们兄弟三人平时静坐聊天的树林。
没有跟他们一起过去的板间就在那里坐着等他们。
看到他们过来, 板间站起来喊了他们一声:“柱间哥哥,扉间哥哥, 你们回来了。”
柱间和扉间应声,他们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板间坐在了柱间对面, 他看着柱间问:“柱间哥哥, 事情怎么样?获取有关宇智波一族的情报了吗?”
他知道父亲带着两个哥哥去围捕宇智波一族那个少年的事情。
柱间沉默着没有说话。
扉间在一旁回了一句:“对方有着跟我们一样的打算。势均力敌, 无法获取情报, 也无法斩杀他们, 他们走了。”
“哦……这样啊……”板间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
他讨厌宇智波一族的人, 如果不是他们,瓦间哥哥, 还有许许多多的族人也不会死去。
气氛沉默下来。
就在这时,柱间声音很低的说了一句:“难道就真的不能坦诚相对,避免战争吗?”
这个问题板间无法回答。
扉间是不想回答。他到现在还在想斑走的时候与柱间的对话。
她没死。她在宇智波一族。她也没有泄露有关于千手一族的情报。
他想象不出来她是如何从宇智波一族手中活下来的。
他也想象不出来她现在身处在怎样一个环境。
宇智波一族……
总有一天他会倾力颠覆他们,将她从他们的手中解救出来。
少年的心在这一瞬间涌现出了一种名为坚持的东西。他把这种坚持深深地埋入了心中。
与此之时, 回到宇智波一族的斑并没有把他前去见柱间,并跟柱间闹翻的事情告诉非墨。
如之前所说的那样,他带着非墨去了宇智波一族的后山, 与她在山上待了整整一天。
直到夕阳西下, 他才带着她回到宇智波一族。
其实,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无需去说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不论是柱间、扉间也好, 亦或是斑、非墨也好,他们都十分清楚的知道有些事情再也回不去了。
他们更是清楚,从他们踏出这一步,因为自身背负的一切做出这个选择的时候,他们就要承担起踏出这一步,做出这个选择的后果。
而他们都已经做好了承担面对这一切后果的准备。
时光不待……
自这天起,千手一族与宇智波一族之间的争斗愈发激烈,已然到了一个碰面就无理由厮杀的地步。
在两族之间越来越激烈的争斗下,斑与柱间也从青葱少年成长为了支撑起各自家族的领头人,顶天立地的男子。
又几年后,千手一族族长千手佛间与宇智波一族族长宇智波田岛先后战死。
他们死后,柱间与斑各自继承了自己的家族,成为了一族之长。
成为一族之长的柱间和斑,他们以强大无可匹敌的力量带领着各自的家族成为了忍界最强的存在。
时至今日,放眼整个忍界与世界,除了他们彼此之外,再无人能与他们匹敌。战场成为了宇智波一族与千手一族两族之间的战斗。
战争不止,伤亡不断,死的基本全是千手一族与宇智波一族的人。
在他们两族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的情况下,但凡有点远见的人都能看出若是千手一族与宇智波一族再继续争斗下去的话,战争永远也不会停止,死伤的也只有他们两族的族人。
面对着这样的情景,一直都未曾放弃与斑和好的柱间开始一次又一次的与斑和谈。
柱间都能看明白,并且写出来给他看的事情,斑自然也能明白。
然而,斑的想法与柱间不同。他并不认为两族握手言和就能抹杀掉两族之间过往的种种仇恨。
总有一天,这样的仇恨还会爆发。
到了那时,战争再起来的时候,那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战。
若想避免这些,就必须要分出一个胜负。
他一直坚信力量才是带来和平的根本。
若无绝对力量的支撑,若他不能力压柱间,彻底打败千手一族,他们永远也无法迎来真正的和平。
退一步对柱间来说也是一样。若柱间不能真正的打败他。宇智波一族焉能服他?
再退一步,就算柱间打败了他,宇智波一族一些被仇恨缠绕的人也不见得能同意跟千手一族握手言和。
他与柱间就好比是想要抢占一个山头的猛虎。就算他们会因为短暂的疲惫而盘踞小憩。总有一天他们还会为那个山头而大打出手。
更为重要,族人们不同意言和。
他虽是一族之长,却也不能无视族人们的意愿。
所以,言和一说……
斑又次把柱间递来的言和书放在了一旁。他粗略看了一下,已经有不下三十卷言和书……
柱间这家伙……他还真是一如以前一样的天真。
斑摇了一下头,他从书房的椅子上站起,来到了院子里。
在夕阳落幕的院子里,他看到了在樱花树下与一只秋田犬滚成一团的绝色女子。
望着躺在垫子上与秋田犬滚成一团,与秋田犬在那嬉戏的绝色女子,斑的眼中氤氲起了一抹温柔之意。
十年了……
她把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他。这十年来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曾离开过他的身边。
她治好了他因瞳术使用过度即将失去光明的眼睛,救了被扉间重伤的泉奈,治好了无数的族人。
她默默为他所做的事情多不胜数。
她是他喜欢的女人。
不……
她是他深深爱着的女人。
见她将那只已经成年的秋田犬抱在怀里,一脸天真笑容的贴着它毛茸茸的身子轻蹭,斑的眼中的温柔之意稍稍退却,被一抹不满取代。
他无法理解这种毛茸茸的生物有什么好的,她竟会这般喜欢。她对它比对他都还要上心,还要好。
她每天为它洗澡,带它散步,陪它玩耍,给它做各种各样的美食不说,她晚上还搂着它睡觉。
相处十年。他都还没享受过被她搂着睡觉这样的待遇。
什么都能忍。唯独搂着它睡觉这点他怎么都忍受不了。
然而……他抗争过无数次,她都不曾把他的不满放在心上。每次都是一副‘你怎么跟一只狗狗’一般见识的眼神看着他。
狗怎么了?难道就因为它是狗就不用避嫌了吗?
它可是一只成年的/雄/性/狗!
想到眼前这只毛茸茸的/雄/性/每天都霸占着她,斑迈步走到她的身边把那只蠢狗拨到一旁取代了它的位置。
“玩这么久了,休息一下吧。”他说。
回过头,他眼神冷漠的盯着那只蠢狗看了一眼。神色间全然没了面对怀中女人的温柔。
被盯着看,名为‘大宝’的蠢狗歪了歪脑袋,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绝色女子的另一侧,欢实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斑……
这讨人厌的家伙。真想把它丢出去。
在他这么想,并准备这么做的时候,绝色女子,也就是非墨伸指在他的胸前点了一下,抬眼看着他说:“不准欺负大宝。”
他欺负它?
斑什么都没说,他直接把前爪搭在非墨腰上的蠢狗弄到了一边,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强势而又饱含温柔的吞噬了她所有的呼吸。
大宝是个很懂事,很识趣,很懂得个看人眼色的汪。被拨到一旁后,它站起来就出了院子。
没了大宝这蠢汪的打扰,斑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吻得怀中的女人无法承受他的索取,他才离开她的唇,把她抱入怀中。
“非墨,我们成婚吧。”他又一次提这个话题。
从八年前开始,他每年都会提一次这个话题。这是今年的份。
他的话让闭目呼吸的非墨睁开了眼睛。她的双眼还带着情动之时的水意,看起来极其诱人。
她凝视着斑看了一会后,便用双手揽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紧接,她吻上了他的唇。
这种情况下,斑没有办法去思考别的。他承接过她的吻,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他知道她在用这样的方式拒绝他。
每年都是这样。只要他提这个话题,她就会用她的吻无声地拒绝他。
拒绝他,却又不告诉他理由。
他问,她就会再次吻他,用同样的方式拒绝回答他的提问。
他真的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
十年了,难道他的所作所为还不足以让她托付终身吗?
还是说,她一直拒绝他是因为她的心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存在?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她不能坦白告诉他?
很多事情不能想,一旦开始想的时候就会控制不住。
而控制不住的后果就是……
他不但越吻越深,他还有了别的动作。
在他的动作之下,一声叫人难以自制的声音从她的唇齿间流溢而出……
这声音成为了点燃他心中、体内火焰的/导/火/索/,轰的一下引燃了一直积累在他心中,他努力压制着的某种东西。
当这东西被火焰引燃时,他抱起她回到了房间。
十年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不管不顾地想要拥有她,得到她,让她彻底成为他的女人。
将她放在他休息的地方时,他看着她,声音低沉蕴含着某种沙哑磁性的问:“不阻止我吗?”
非墨,只要你阻止,我就会停下来。
非墨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能感受到他的某些情绪。
十年,她拒绝了他八次求婚。每次她都没有给出她拒绝他的理由。他虽有想法,但他却从来都不曾因为那些想法改变对她的态度。
确切的说,他非但没有改变他的态度,他对她的包容还会上升到另一个阶段。
他如此待她,要她如何阻止?
她无法阻止……
伸手,把他拉向自己。
仰首,贴上他的唇。
她的主动让斑的眼神暗了下来,他挥手扯去了所有……
没过多久,室内便响起了一阵阵叫人脸红心跳的交缠之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
我奶奶在阴历七月二十九去世的,在我怀中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在她神态安详,在我怀中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那种痛无法形容。这是我第一次送走亲人。我很爱很爱她。直到现在我都还没走出那种悲伤。想起她就会不停的哭。
然而,她走了,我的生活还要继续,现实不允许我沉浸在悲伤里不管不顾任何事。
今日起恢复更新,我要好好写书,赚钱,努力从眼前的困境里走出来。
写了这么多之后才发现今天是中秋,我一个人待在家里……
祝大家中秋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