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界的天气就如孩子的脸一样说变就变。
晚饭时还晴朗一片。晚饭后就突然来了暴风雨。
黑夜之下, 暴风雨中, 谁都没有注意到有个人影摇摇晃晃地上了非墨的船,进了非墨的房间。
那人进入非墨的房间后, 直接脱下身上的衣服,熟门熟路进了浴室。
洗完澡, 他围着非墨的浴巾走出来躺在了非墨床上。
躺在床上的他唇角上扬, 脸上带着一抹大大的笑容。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历经千辛万苦, 躲过许多人的追踪, 在三蓝、四蓝的帮助下偷偷摸到非墨船上的多弗朗明哥。
现在, 他在考虑着怎么通知非墨, 让她知道他来了。
思索一会,他有了主意。他把他大衣上的羽毛揪一根下来, 让四蓝送到莫比迪亚号上。
四蓝办事比三蓝妥当一些。在他的反复叮嘱下,四蓝很完美的完成了他交代的任务。
它把那根羽毛亲自交到了非墨的手中,使得那根羽毛避免了被马尔科他们毁尸灭迹的命运。
艾斯也好,马尔科也好, 或是船上的其他人也好,他们都没想过多弗朗明哥会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来到白胡子海贼团管辖的区域见非墨。
他们都把这根羽毛当成是了多弗朗明哥逗非墨开心的小把戏。
唯有非墨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小把戏,这根羽毛代表着他来了。
她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是因为多弗朗明哥那个混蛋曾利用他的那件大衣对她做了很无耻的事情。
那个任性妄为, 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他真是不嫌事大,不嫌事多啊。
如果叫艾斯、马尔科、乔兹、比斯塔、他们一众人知道他这么明目张胆的跑到白胡子海贼团找她……
非墨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所以,无论如何, 她都不能让艾斯他们知道多弗朗明哥在她的船上。
她必须赶快回到她的船上,看那家伙找她有什么事。
在心里想着,等暴风雨停了后,她找借口回到了她的船上。
她船上的人如今都在莫比迪亚号上,是一艘空船。她瞬步上船后,直接回到了她的房间。
早在非墨登船的时候多弗朗明哥就已经知道。她刚推开房门,他就把她紧紧抱进了怀里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急切而火热,带着强烈的侵略性。
不一会,他就抱着她倒在床上,侵入了他急切想要占领的领地,在领地里面狂野的驰骋起来。
在他如狂风骤雨般的侵略之下,非墨很快就被淹没在了无边无际的狂潮中,飘荡沉浮起来。
久久,风雨停歇。他满身是汗的抱着她躺在了床上。
非墨的精神本就处在一个极端疲累的地步,那堪他这么折腾?
她很快就因太过疲累而昏睡了过去。
看她睡着,尚未得到满足的多弗朗明哥神色贪恋地在她的唇上厮磨了一会,又在她的额上吻了两下,便抱着她闭上了眼睛。
他常年被噩梦缠身,只有她的他身边的时候,他才能睡个好觉。
她不在的那些年,他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
闭上眼不一会,他便陷入了深眠之中。
非墨早起的生物时钟是固定的。不论她晚上睡得多晚,到了早上六点左右的时候她都会醒过来。
今天也不例外。
当她从睡梦中睁开眼时,她一下愣住。
精神意念……
她流失的精神意念恢复了?
不……确切的说并没有完全恢复。
它只恢复了三分之一。
虽然只有三分之一。可对一直都没能得到恢复的她来说也是一件叫人心喜的事情。
确定这点,她开始在脑海中回忆,寻找她睡着后没被那个男人拉进别的空间,有时间恢复她精神意念的原因。
想来想去,她把原因锁在了抱着她的男人身上。
昨夜,好像就是因为他在,她才没在睡着的时候被那个陌生的男人拉进别的空间。
除了这个,她再找不出别的原因。
只是……真这样吗?这里面真的没别的原因吗?
如果是因为他在她身边,那个男人就没办法趁她睡着,把她拉进别的空间的话。那么,之前他也在,她睡着后仍旧会被那个男人拉进别的空间这件事又要怎么解释?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在她静静思索的时候,自她醒来也跟着她一起醒来的多弗朗明哥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紧接而来是他充满强烈侵占慾望的亲吻。
仅仅只是片刻,他就入侵到了他昨夜奋力驰骋的领地里,肆意的挥洒起他的热情。
这场晨起运动持续了很久。直到他彻底满足,他才抽身抱起她进入浴室。
又在浴室中折腾了一番,他才抱着浑身无力的她从浴室中出来。
“现在几点了?”非墨神态慵懒的问他。
抱着她的多弗朗明哥看了看墙上的时钟。
“八点过点。”
八点多……
通常这个点船上已经差不多开饭了。
这也就是说艾斯或马尔科快来叫她过去吃早饭了……
艾斯、马尔科、这个胆大妄为的男人……
一瞬间,非墨浑身慵懒气息尽褪,她从他的怀中起来,准备下地穿衣服。
可是,还没等她下床,就又被多弗朗明哥拉进了怀里。
几乎就在他把她拉入怀中的瞬间,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的响起,很快就停留在了她的门口。
“非墨,起床吃早饭了。”是艾斯。
非墨的身体因为艾斯的喊叫不由紧绷起来。
“嗯,我这就起了,你们先吃吧。”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紧张。
听非墨还没起床,门外的艾斯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他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开。
感知到艾斯下船后,非墨轻声说了句:“缚道之四.灰绳。”
随着她这句话落下,一道金黄色的光绳一下就绑住了多弗朗明哥。
有心做坏事被绑住的多弗朗明哥……
“宝贝,你这是做什么?”多弗朗明哥龇牙笑着说。
“防止你做坏事。”非墨淡定地下床,开始站在那穿衣服。
他这不还没做吗……
多弗朗明哥继续笑:“乖宝贝,松开我吧,我保证不做坏事。”
非墨回看他一眼:“如果你不继续妄动,试图用你的能力挣脱它的话,我或许会相信你说的话。”
这混蛋,真当她没看到他正在动用他的能力挣脱她的禁锢是不是?
“呋呋呋……”多弗朗明哥肆意不羁的笑出声来。
见他笑的那么坏,非墨走到他身边,安抚性的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而后,她认真的看着他说:“多弗,无论你愿不愿意,承不承认,你都改变不了我认识了他五十多年,陪了他三十多年,曾是他的女人这个事实。”
“他们很尊重他,爱戴他。虽然他不在了。但他还活在他们的心里。”
“在这事实之下,他们根本容不下任何男人当着他们的面触碰我。拥有我。”
“你是个很聪明的男人,你该能了解你这么明目张胆的闯到这里来找我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这是一种明晃晃的蔑视和挑衅。
艾斯、马尔科他们是无法容忍这种蔑视和挑衅的。
“多弗,他们都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我不想看到他们因为我的事情难过不舒服。你明白吗?”
这种事情,到头来必然要有一个退一步的人。
让艾斯他们后退,她想都没想过。
所以,她只能让他后退。
就算知道这样会伤到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她也必须要让他退这一步。
这就是他碰了她的后果。
从趁她迷乱,他毫不犹豫的占有她的那刻起,他就已经知道他会永远的活在爱德华.纽盖特这个世界最强男人的盛名之下。成为被世人拿来与他做比较的对象。
他是有了担负起这一切的觉悟才碰她的。
然而,他的觉悟是他的觉悟。他却忍受不了这样的话从她的口中说出来。
这一刻,他的心很疼。一如他十一年前失去她,失去他最后一个亲人那样的疼。
不……比那还要疼。
心在疼着,可他依然在笑。
“呋呋呋……”我爱的女人啊,你的心什么时候才能为我再次敞开呢……
放肆不羁的笑着,他挣开了缚道的禁锢。然后,他动用他的能力把非墨卷入了怀中。
然后,他撕碎了她的衣服,却极尽温柔的吻着她,又次侵入了她的领地。
此时此刻,唯有占有她才能舒缓他心里的疼,填满他冰冷空无的心。
纵然这样,他依旧控制着他的力道,不让他伤到她。
直到挥洒出他的一切,他才贴着她的耳边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非墨,你可以信任我的。”
你要相信,我宁可伤了我自己,我都不会伤害你。
因为……
你是我的女人……
我唯一爱着的女人……
我的女人,你可知道,我来这里并没有别的目的。
我只是想你了,想要见见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