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坐在床上开始仔细回想自己得到的情报。
1.这里是离木叶村南约75度, 东40度大概三十里的地底下。上方估计是一片森林。
2.这里离地底最近的位置就在大蛇丸的房间里。初步估计,两次螺旋丸应该足以将上方击塌。如果把蛤蟆文太召唤出来, 这个地道的顶端应该也可以被破坏。
于是有了以上两点,一切便都皆有可能。
而刚刚也才得到消息, 兜被大蛇丸派出去处理事务了,而大蛇丸自己则出去寻找棋子去了。
不要问他消息是从哪里来的。自从第一次逃跑失败,加上大蛇丸与他的谈话之后。那种他刻意的下的查克拉胁迫已经让大蛇丸足够信任自己的能力认定自己不会逃走了。而他也只不过使用了一点点影分 身术加上变身术而已。
得到这些信息也只不过是小case而已。
鸣人大大咧咧地关上门,沿着空荡荡的道路前进。路上遇见的小喽蛩Ь吹鼐瞎诘玫健按笊咄璐笕瞬2辉诜考洹!钡拇鸶粗螅宋102擦似泊剑冻鲆涣炒苛嫉男θ, “大蛇丸大人让我去帮他做点事。”而得到这样的回答的小喽逅Ь吹鼐瞎笸丝, 而他也大大咧咧地走进了大蛇丸的房间,看着摆在上方空荡荡的王座,鸣人微微撇开一个讽刺的笑容,
鸣人开始结印——亥, 戌, 酉,申,未。在咬开食指尖将血液猛地按在地上之时,他大喊一声,“忍法,通灵之术。”
九尾的查克拉在他身上慢慢地环绕了一层,出现在身下的是许久不见抽着烟斗的文太。他看着迅速被落在身下的王座, 和不远处已经开始聚拢的慌乱声,微微勾唇,
“再见。大蛇丸。”他轻笑着对着那王座说再见。对着身下的青蛙轻轻拍了拍,“文太,好久不见。”
“还真是狼狈的处境啊,漩涡鸣人。”蓄势待发的青蛙朝上翻了个白眼,伴随着“坐稳了。”的声音,文太用足力气,往上一跃,四肢落地的瞬间,鸣人觉得踩上了什么东西,然后伴随着剧烈的爆炸声,文太不满地嘟囔着跳跃开来。“喂喂喂,那是什么啊混蛋……”
“文太,发生……”还没能说完,便看见了身下那个穿着标志性服装——黑底红云的金发男人,鸣人简直有种忧郁扶额的冲动。
——为毛这是为毛?!才积心处虑出了蛇窝,这下我又要掉落到那个恶心的宇智波斑的晓巢穴里面吗?……喂喂喂,老天你耍我的吧喂!
“啊……这就是九尾,果然有两下子啊。旦那!这回你绝对不能和我抢哦……恩。”迪达拉本是有些可惜自己的0号作品的,但是在看见那只巨大的青蛙背上和照片上一模一样的那个金发蓝眼的少年的时候,兴奋地嚷开了。
而那边的蝎操纵着绯琉琥,心里溢出一抹淡淡的赞扬。
——佩恩老大说的没错,这家伙果然有两下子。只要在这里等着,这家伙总有一天会自己突破防线从蛇窝里蹦q出来的。
“青玉组?”坐在文太背上的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看上去只有两个小小的黑点的男人,脸上的表情风雨欲来。
“喂!九尾,和我打一场吧!我会让你知道爆炸的艺术的……恩。”在原地不停蹦q着的迪达拉声音里满是兴奋,扬着双手,唯一露出的青蓝色的眼睛里满是光芒。蝎第n次开始庆幸自己躲在绯琉琥里所以没人会知道这个丢人的家伙的同伴会是他……
(作:【恍然大悟地托腮】原来这就是蝎你老躲在乌龟壳里面的原因吗?……蝎【冷冷地】说了这是绯琉琥,不是乌龟壳。【作者被pia飞】)
看着身下不停蹦q的小黑点,鸣人觉得自己快要被恼怒冲昏了头脑,但是介于在这种特殊状况下,昏头确实是绝不妙的选择,于是鸣人放下想要扶额的手指,一脸冰冷地不遗余力开始打击人,
“不要。”
迪达拉的表情石化了。
——按理说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是要打的啊喂,为什么你还这么理所当然一脸正经地说你不要?难道你是为了逼我像个恶霸一样说‘你不要也得要’吗?喂喂喂,这算什么,这越来越像强抢良家妇女了啊喂。且说你不是良家妇女,再说我也不是强抢良家妇女的那个人啊喂。呸呸呸,这都已经思维奔逸到哪里去了啊?!
于是迪达拉已经开始纠结了。
“那你就乖乖跟我们走吧。”绯琉琥倒是十分冷静地靠近了过来,就是不知道里面的蝎是不是产生了相同的吐槽,但是目前他还是十分淡定地说着的。
“不要。”鸣人继续冷冰冰地瞅了他们一眼,一脸傲然。
于是蝎差点崩了。
“旦那,这是我的猎物!我要出手!”迪达拉恢复过来,在发现自己情绪太激动连一直以来的口头禅都没有说之后又十分别扭地补上,“……恩。”
那边的蝎一言不吭,(也许是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了)但是手里的动作不停,被刷了某人说的“没有解药。”的毒的暗器被操纵着投射了出去。
而那边的迪达拉看着在暗器弹雨中不停闪躲着的巨大青蛙,开始不停地跳脚起来,“旦那……佩恩老大说要活的啊啊啊啊……那毒药沾上是会死人的啊!……而且旦那,那是我的猎物……恩。”虽然在说着“要活的”的迪达拉,也不遗余力地用手掌开始‘吃’起黏土来。
而在枪林弹雨中被那文太带着不停闪来闪去的鸣人,额上蹦上一个红通通的十字,终于怒了。
“喂喂喂,不就是宇智波斑喊你们回家吃饭吗?!用得着这么急吗?!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于是在两人停手之后逵猩竦淖6酉拢舜游奶硖迳舷吕矗3胰媚持淮笄嗤芟Ч螅遄帕饺颂颂帧
“喂,走吧。青玉组。”
“我们不叫青玉组。我叫迪达拉,他叫赤砂之蝎!九尾……恩。”因为之前那句话骞笾沼诨汗窭吹牡洗锢行┎宦匮隽乘档馈
“怎样都好了。不过我也不叫‘九尾’请叫我‘漩涡鸣人’。就这样。”鸣人冷冷地瞥了一眼在旁边聒噪的和自己有着相同色系头发的男人,一脸嫌恶地转过脸去。
——喂喂喂,你那嫌恶的眼神是怎么回事?!你一定在嫌恶本大爷和你的头发颜色一样吧?!绝对是吧?!喂喂喂,本大爷都没郁闷你的发色,你倒是先发制人!
迪达拉不满地跳上了白鸟,正想鄙视鄙视某人只能以脚代步的时候。那个某人倒是大大咧咧地停下了脚步,一双蓝眸幽幽地瞪着他的交通工具,一脸正色正经理所当然地模样说道,
“喂,一只眼,带我。”
听到某个人称呼的迪达拉华丽丽地石化了。
——什么什么什么?!刚刚这个臭小子说什么?!一……一只眼?!喂喂喂,我那是潮流,那是fashion好不好!现在流行刘海遮住一只眼,你这家伙到底有多么out啊喂!
正在某人想十分骄傲地扭过头去拒绝的时候,自家旦那低沉喑哑的声音响起,
“带他。”
迪达拉想泪奔了。
——旦那,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是搭档吗?!为什么你不站在我这边呢?!为什么要让那小子达成他的愿望,旦那你看见了吗?!那小子嘴边无比得意洋洋的笑容啊啊啊!
于是迪达拉,其实鸣人只是面无表情地坐了上去,他脸上什么表情都没带……
看也不看自己身后的那人,迪达拉很不乐意地将嘴嘟得老高,可是在安静地行进了一会之后,迪达拉又不乐意了。旦那不讲话就算了,旦那本来就是那个沉默寡言的性格,可是这小子坐了他的引以为傲的交通工具,还一脸理所当然没有一丝愧疚(作:你相信我,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讲,就是那天边的浮云啊,浮得不能再浮了……)于是迪达拉童鞋华丽丽地怒了,本来欲爆发的某只想起了自家旦那明显不配合他的举动,于是他诡异地勾起一个笑来,操纵着白鸟开始【海阔天空地遨游】(作:= =|||)
于是在经历了上天入地无处不行风刮得蛋疼的各种崎岖旅途过后,鸣人用查克拉稳稳地贴在大白鸟身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眼前不停尝试各种飞行的金发·闷骚·幼稚·傲娇男,耸了耸肩,一脸无奈。
而一旁虽然躲在了某只乌龟壳里,但还是看到了一切的蝎童鞋差点忧郁地扶额了。
——喂喂喂,迪达拉,乃别这么丢人好不好啊……我为毛要挑青玉组,为毛要和这个无脑的单纯白痴一个组啊啊啊啊!
蝎纠结得想哭。
然后蝎调整了一下内心活动,第n+1次开始庆幸自己的傀儡身体不会做出有损自己形象的事情,虽然他现在正趴在他的绯琉琥里别人也看不见他的面部表情……
——其实蝎他真的不是面瘫,他只是把身体做成了傀儡,于是失去了表情而已……于是蝎其实还是个心智健全表情丰富(?)的优秀孩子啊……【喝茶】
“迪达拉,别做无谓的事。”本来是想要作弄作弄身后的那个嚣张的臭小孩的迪达拉到后来已经完全忘了自己的目的开始忘我地飞着的时候,听见了自家旦那的声音,差点手一软,白鸟都差点散架。
在反应过来自家旦那的意思和隐隐的不耐之意过后,迪达拉不由得看着前方不远处的乌龟壳,差点泪流满面了,
——旦那……你不是要抛弃我吧?!就为了这个家伙……你要抛弃我?然后你就和这个家伙组成一组了吗?!不要,我不要和绝那个白脸黑脸的诡异家伙一组啊啊啊啊!我害怕那个植物里的脸啊!旦那,我们不是一组的吗?!
“旦那……你不是要抛弃我吧?……”挂着两条宽面条泪的迪达拉让鸣人非常喜感地“噗”地笑出了声。那边的蝎已经丢脸到无可愈加完全不想回复这个单细胞笨蛋了。
“真像个小媳妇。”虽然是逆着风,但是耳力极好的迪达拉仍然是听见了鸣人的这声低语。于是他马上炸毛了,
“喂喂喂,你这九尾乱说什么呢!我和旦那的青玉组是不会被拆散的!”惊异于那个金发男人口气里的笃定,鸣人看着两人不禁微微勾起了唇。
——没想到宇智波斑那个超级变态·神经病疯子·经常性抽风者的组织里居然还有这么可爱的家伙啊~【很想端茶开始喝的鸣人】
本来一脸自信的迪达拉再次怯怯地俯下半个身子朝着那乌龟壳问道,“对吧,旦那?”
于是鸣人真的很想爆笑了。
——越来越像小媳妇了哟~
“……佩恩不会无缘无故拆组。”本来是真的很不想回答某个单细胞白痴的蝎想着如果自己不回答可能会被某只金毛大犬足足地烦死,于是他自认十分好心地回答了一句。
迪达拉满足了,得意了(虽然鸣人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得意……)“哼~我就说旦那不会抛弃我吧~”
——不,如果可以,我绝对会抛弃你的。
在心里无良冷漠地腹诽着,蝎想如果自己不是傀儡人,表情肯定已经抽搐了。
在三人无比有爱(?)毫不停歇的争吵中,晓基地终于展现在了众人面前。鸣人虽然表面不遗余力十分毒舌地讽刺着某金毛·易炸毛·单细胞白痴·傲娇男,但是心里已经开始微微凝重起来。
——丝毫没有掩盖他们的基地。也就是说,自己这一趟已经被他们认定是有去无回了。这次,危险了。
只能先搞清楚宇智波斑的意图再见机行事了。
暗暗下定决心的鸣人微微勾起唇来,“于是你们的家门口到了,迪达拉。”在一路上的混吃混喝混玩的过程中,鸣人已经相当熟稔地叫着某金发大犬的名字了。
“咦……到了啊……”不知道是怀着对热闹的争吵(?)意犹未尽还是某种对自己居然没发现自家基地的纠结情绪,迪达拉看着自家基地的门口无意义地感叹道。
“……蝎大哥,于是你和迪达拉一组真可怜。”简直不想去看某只的表情,鸣人一脸同情地冲着某一直呆在乌龟壳里的男人抿唇说道。
“……我已经习惯了。”于是蝎其实你也毒舌了你也毒舌了是吧?!
——和迪达拉在一起,如果不毒舌不崩坏,那简直就是圣人了。
by:远目状忧郁45度望天的赤砂のさそり。
正在这时候,某个熟悉的着黑底红云戴着长条将脸完全挡住的斗笠的男人的身影擦身而过。
看到那个身影就要闪进晓的大门的时候,鸣人也不知道自己是犯了什么傻,愣愣地开口,“鼬……”
——不知道自己对那人该是抱着什么情感。该恨他吗?恨他用那万花筒写轮眼让他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万剑插身的疼痛差点死掉,还是该恨他此刻对他的漠然无视,以那样洒脱仿佛根本不认识他的态度飘然离去。就像……也会这样离开他的生命。
鸣人现在的情绪很复杂。
他仍然记得在初见时那人冷冰冰漠然无机质的黑珍珠般的眼睛,他仍然记得,那日他对他绽放了第一个自然地笑容。他仍然记得樱花树下那个男人将苦无掷过来冰冷地问“谁?”。他仍然记得他对自家弟弟露出的那种柔和的笑容,——那种让他一瞬间有些小小的嫉妒有些小小的羡慕的笑容。他仍然记得那个男人朝他露出的无奈的眼神,让他有些小小的恶作剧得逞的窃喜。
在那个名为“宇智波鼬”的面前,他觉得自己就像个撒娇的小孩子。
这个叫“宇智波鼬”的男人,在那次见面时决绝的月读让他完全了解,那个男人已经不再是会用那种无奈的眼神但是无条件地容忍他的任性小脾气的人了。
——宇智波鼬,到底是你变了,还是我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