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又多补了1000字。夜里还会继续写一章,不确定时间,不过肯定在两点以后吧。
就是想说,这几天欠下的更新,都会补上的。
这几天,真的惨。
先是下雨天从电动车上再一次摔下来,腰都直不起来,然后第二天去一楼晒个床单,没看到前面有个消防栓的坑,一脚踩进去,腰下面一点又摔到了。已经是三次摔到腰了,弯腰都费劲。以前大学的时候我还有腰椎间盘突出,后来可能好了吧,现在都怕了。
前天,晚上跟我老公吵了一架,一直到凌晨一点吧,才算勉强和好。当时写了900字更新,但整个人哭的精神有些崩溃,就没继续写得下去,把那900字写更了上来。
昨天,下午开始拉肚子拉了有五六次吧,莫名其妙的。去看医生说是胃肠型感冒(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个感冒),配了药,这两天只能吃点稀饭和面条。肚子痛到不行,贴了片暖宝宝,晚上回了单位各个都说我脸都变成青灰色了。
下班回到家,躺着硬是没能爬起来。
今天稍微好了点,然后早上没吃东西只吃了药,继续拉肚子拉了两次,但是肚子还是一直咕噜咕噜的也不知道好了没= =
我老公今天一天拉了六次,刚刚说又去了= =可能我们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还是怎样,他反应要比我慢一天。
(一直在说拉肚子是不是有点恶心)
我只是想说,我不是有一千个不更新的理由= =
哎。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真的背。
我会在这三天补上更新的。
江思菱出门之前, 就已经和沈延洲说好了, 她今晚会晚归,让他先睡,不要熬夜等她。
可见,她并没有要因为沈延洲的到来而要耽误工作, 提前下班的念头。
然而,在练习时, 她却还是分了心。
她总是不自觉地就会去想,此时此刻,沈延洲正在家里做些什么呢?
家里还有没有全新的牙刷和毛巾?
客房有没有铺厚一点的被子?
她竟然忘记确认了!
因为入秋后, 天气转凉, 所以她给沈延洲买的是秋冬季节适合穿的居家棉拖。她没有另外再买浴室用的拖鞋,毕竟……她怎么也没想到沈延洲这么快就会住进她家里啊!
唔。
他特地从北京飞来上海见她, 结果她却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了。
他一定会处处不习惯。
想着想着,心思就飞远了, 她的舞蹈动作自然就跟不上节奏了。
从镜子里看到她的动作明显慢了几拍,舞蹈老师停了下来, 走到一旁切断了音乐。
音乐暂停得很突兀, 江思菱这才集中精力。
舞蹈老师走近, 深深看她一眼, “celine, 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啊,”江思菱自己心虚,脸颊立刻就泛了红, “老师,不好意思,我再来一次。”
“休息一下吧。”
“……好。”
趁着休息的间隙,江思菱从包里取出手机,窝在角落里给沈延洲发起了信息。
“我忘记看了……”
“你找一下盥洗室的置物架上还有没有新的牙刷和毛巾?”
“客房的被子,够不够厚?如果会冷,你就开空调吧,遥控器应该就在床头柜里。”
极少有朋友会留宿她家,江思菱自己几乎没单独招待过客人,难免不够周到。
而此时,沈延洲刚刚洗好澡,从浴室出来。
看到他的小姑娘发来的信息,满是惦念,他弯了弯唇。
“我带了行李。”
他的目光瞥向地上敞开的行李箱,换洗的衣物、护肤品、甚至是剃须刀,都带齐了。
他带了行李?
江思菱盯着这句话,愣了愣。
她分明清楚地记得,沈延洲下午是空手来的。
而且,他说了他是一个人来的呀!
这人,不会是骗她的吧!
还不等她发问,沈延洲就又发来了信息——
“前天就发快递了。”
北京到上海,差不多就是隔天到。
江思菱:“……”
所以,他寄快递的时候留的就是她的地址?
所以,他料准了她一定会把他留下?
心机也太重了吧!
哼!
其实,沈延洲哪里能有十足的把握?
他的小姑娘对稍稍的亲热都极度敏感,相对来说有些保守,他只是……只是在等。
行李箱,是他让经纪人刘能从楼下提上来的。
******
刚刚,舞蹈老师特意停下来,指出了她的分神,江思菱这回不敢再有丝毫的懈怠,泡了杯黑咖啡,揉揉太阳穴调整状态就又继续投入到练习中。
演唱会在即,她要抓紧每一次的练习时间。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这是她时隔一年,重新以歌手的身份回到大众的视野。她希望自己交出的是一份满意的成绩单,毕竟,唱歌就是她的自尊心。
反正,沈延洲连行李都带上了,他这么周到,一定能照顾好自己的。
而且,他自己也说过,他念书的时候都是在校寄宿或者在外租房,自理能力很强。也是,他连做饭都会,她还在这儿瞎操什么心呀?
于是,江思菱就暂时把心事都收了起来,逼着自己要专心对待眼前的练习。
如今,从某种程度上说,想要当歌手已经不是仅仅会唱歌就行了,还要有一定的舞蹈底子,唱跳俱佳才会更具竞争力。
江思菱小时候没有学过舞蹈,但胜在身体比较柔软,加上后天的刻苦训练,才比一般人学得快一些。
江思菱在练习室挥洒汗水的同一时间,沈延洲在家也并没有闲着。
沈延洲这次来上海,一是确实和他的小姑娘有大半个月没见到面了,所以特意沟通调整了档期,空出了整整两天的时间。
二是……
那晚在酒店见过禾木之后,沈延洲始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虽然他不确定那个严宁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但是如果真的如他所想,那这种关键时候,他无论如何都要陪在江思菱的身边,当她的依靠。
有必要的话,他会为她保驾护航。
然而,等了有些天了,叶扬那边还是没有给到他多少有用的消息。
晚上十点,沈延洲拨通了禾木的电话。
“你好,我是沈延洲。”
“沈延洲?”禾木的声音有些惊讶,“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两人只在一次慈善晚宴上有过短暂的碰面,虽然礼貌上互留了电话号码,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联系。而且,现在时间还这么晚了。
沈延洲徐徐解释致电的原因,“前几天在雅悦的包间见过一面,张导听说您愿意演唱《余生》的主题曲,就托我问问您,在这方面是否还有档期?”
他这话,其实是想试探一下禾木。
以禾木在歌坛的咖位,理应不至于会亲自应酬,还主动向张导抛出橄榄枝。除非……她对《余生》的机会没有十足的把握。
而且,即使他不打这个电话,张导应该也就有这个意思。
片刻,禾木笑了笑,“有的,而且《余生》的主题曲已经录制好了。”
沈延洲霎时就握紧了手机,眯了眼,可是语气却听起来波澜不惊,“好的,辛苦了。”
挂断电话后,沈延洲在沙发上静坐了很久。
禾木开价太高,所以最终被徐导拒绝的传闻,是真的。
在这种情况下,身为电影女主角的江思菱得到了制作人严宁的青睐与推荐,也正是最适合演唱《余生》同名主题曲的人选。
况且,江思菱当时在片场的现场演唱,已经征服了所有工作人员的耳朵。
于公,严宁对江思菱的音色评价很高,于私,严宁对江思菱早就有意。
江思菱也提过,主题曲录制很顺利。
所以,是什么让严宁回过头去找禾木?
是因为江思菱对他无意,所以严宁蓄意报复?
还是……因为他沈延洲在工作室表现出的占有欲?
抑或是,通过他公布的恋情,严宁猜出了他已经和江思菱在一起?
如果是这样,那他,该如何面对他的小姑娘?
江思菱对演唱主题曲是抱了极大的期待的,甚至是比她能成为“徐女郎”还要让她骄傲的事情。
暗黄的灯光下,沈延洲慢慢握紧了拳。
这是他第一次认为自己过于自信了。
******
夜里十二点,练习就结束了,比平时要提早了一个多小时。
回去的路上,江思菱却更多的是紧张。
十二点,沈延洲多半还没有睡着吧。
虽然她很想见他,但是……
夜里,最容易情感冲动。
其实下午在厨房,情况就差不多快要失控了。
要是她现在就回去了,那……漫漫长夜,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想着想着,江思菱的脸就烧红了。
要不……
江思菱抬眸,“小林。”
“嗯?”
“我们逛一会儿再回去。”
“啊?去哪儿逛?”
“就……就开车在市里随便看看。”
小林:“……”
平时,思菱姐一离开公司恨不得就倒头就睡,是不是下午在家睡饱了?
小林没多问,听她的话,在市里绕了几圈。这么晚了,她没敢开远。
可慢慢的,她就发现问题了。
思菱姐说要在市里逛一会儿再回去,可她根本就没往窗外看呀!
眼看快十二点半了,江思菱才给沈延洲发信息。
“睡了吗?”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回复。
睡了?
江思菱对小林说:“好了,回家吧。”
小林:“好。”
到了家门口,江思菱透过猫眼往里头看了看。客厅没有开灯,黑乎乎的一片。
沈延洲真的已经睡了吧?
她从包里翻出钥匙,轻轻地插-进锁孔,轻轻旋开。
一室的黑暗扑面而来。
她小心翼翼地把门从身后带上,换上居家拖鞋,踮着脚,一步一步慢慢地往里走。
一片静谧中,呼吸声都更加清晰。
走近,她透过底下的缝隙注意到,客房并没有亮着灯。
看来,沈延洲真的睡了。
江思菱稍稍松了口气,却依然轻手轻脚地动作。
不能吵醒了他。
刚把外套和包放在沙发,她就听到了客房的门打开的声音。
江思菱猛地回头。
沈延洲正站在门口,看向她,“回来了。”
江思菱:“你……你睡醒了?”
一片黑暗中忽然照亮的昏黄灯光,以及站在房间门口的英俊男人,让江思菱的转身定格在了客厅中央。
她定睛看了看他,说话都有点结巴了:“你……你睡醒了?”
她不禁暗自懊恼,明明就已经很小心、也很小声了,怎么还是把他给吵醒了呢?
沈延洲抬手,作势打了个呵欠,眼里顿时泛起一层湿湿的薄雾,哑声回答:“刚醒。”
江思菱:“……”
她真该再晚一点,等他睡熟了再回来的!
这一刻,江思菱忘记了一个事实——站在她面前的,是连夺两届金马影帝的男人。
明明是自己家,但江思菱却觉得坐立难安。刚从外面回来,她本来身体还是凉的,此刻,手心切都沁出了汗。
见他举步就要走近,她连忙说:“你……你快继续睡吧,我也马上就睡了!”
沈延洲的脚步便不再动,却待在原地,手插着裤兜,定定看她。
江思菱被他这专注的视线盯得有些心虚。
沈延洲那么早就睡了,可见根本就没有存什么歪心思。反倒是她,未免也想得太多了吧!但……这也实在怪不得她啊,谁叫他平时说诨话说多了!而且……下午在厨房的气氛本来就是那样嘛!
避开他的目光,江思菱轻咳两声,问:“怎……怎么了?”
整间屋子仅有的光线都是从他身后的客房里传过来的,她站在客厅中央,并不能清楚地看到他的面部表情,也就不能判断他在想些什么。
沈延洲没有回答,但身体有了动作,他踏着她买的居家拖鞋走到她身边。
“想抱你。”
三个字。
他又低声重复一遍,“只是想抱抱你。”
只是想抱抱你……只是抱抱。
闻言,江思菱更羞赧了。
他为她,从上海飞来北京,而她,却矫情地故意晚归。
她都把他想成什么豺狼虎豹了?
心软成一片,江思菱抬起手臂,抱住他的腰。
他身上的味道很香,很好闻。
沈延洲反手将她扣得更紧,好像要把她镶进他的身体里似的。
江思菱忍不住,才呼了声痛:“有点疼。”
沈延洲这才稍稍松开了些力道,在她腰间轻轻揉了揉。
江思菱敏感地察觉到他此刻不太对劲。
他好像……忽然变得弱势了,好像……忽然没了安全感一样。
是刚睡醒的缘故吗?
她抬手,探了探他额头,看有没有汗。
却没摸到什么。
“是不是做噩梦了?”
“没有。”
抱了一会儿,沈延洲一直没有再出声。
江思菱以为他快睡着了,轻轻拍了拍他,“去睡吧。”
“嗯,”沈延洲应了声,问:“明天几点起床?”
“六点半。”
“快去洗澡吧。”
他嘴上催促着,却没有松开她。
“那你呢?”
“等你睡着了,我就睡。”
江思菱:“……”
她记得,那晚他第一次来她家,也是这么说的。
她拗不过他,只好去房间拿了睡衣和内裤进了浴室。
机智的她,不忘把手机也一并带进了浴室,把音乐的音量调到了最大。
在门外的人听来,音乐声都快盖过了水流的声音,也掩盖了旖旎的风光。
音乐声也缓解了江思菱的尴尬与羞怯,否则总觉得一举一动像曝光在他眼前似的。
她洗好澡出来,沈延洲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我洗好澡了。”
沈延洲缓缓走近,气息也越来越清晰。
江思菱这才想起来,他刚刚身上的味道,就是她沐浴露的香味。
而他们现在,身上是一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