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一晚上都在打一场艰难的战争, 下了很多艰难的决定。
她的敌人威武不屈, 威风凛凛……威……威得到后来她主动想喂敌人的主人喝点黑石水,小二黑都猖狂得很,一把把水杯拍掉, 抓过她重整旗鼓,再战江湖。
子系中山狼, 得志便猖狂!
简宁一边□□一边挣扎一边无奈地腹诽,一边手舞足蹈地向床边爬去, 身后的猫人不满地咕噜了一声, 尾巴一个用劲,环绕在简宁腰上硬生生地把她抓了回来!
“坏蛋!”她惊声尖叫,很快又无奈地开始讨饶, “不要了啦, 二黑,乖猫, 喝水, 喝水……”
她背后哪里是讨喜的猫科兽人啊,简直就是一只老虎都没有这么大的胃口,有时两次有时三次已经很美好啦,有时五次有时六次就已经太过激了!
简宁又开始继续爬动,小二黑却还在她身后发出低沉而滚动的呼噜声, 腰部一个用劲,就又……
简宁无语了,她彻底无语了。
生活就像是一场qj, 当你反抗不了的时候,能做的就是躺下来享受。
这句话在她脑海里来回播放,循环往复……
所以她就躺下来享受了足足七次,七次,七次!
简宁很庆幸的是她在穿越之前也曾交过一个认认真真的男友,虽然两人分了手,但是该做的事还是做掉了。
不然,第一次就遇到这么激烈的战况,一般的女孩子……会对这种事产生恐惧心理的吧?
当然,也不是说她就没有得到快乐,但是不管是谁,在长达数十分钟的折腾后,快乐了好几次之后,终于让小三黑也快乐了之后,却发现小三黑还没有快乐得够,又一次开始寻找快乐的时候……心里都会有一点绝望感吧?
她在心底黑线地想着,直到猫人满足地呼噜着,把今日一展雄风的小三黑给□□的时候,她如释重负地垮下肩膀,松了一口气。
黑石,是个伟大的发现!她在心底想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运动着酸痛的肌肉,鼓起最后一丝力量,打了一杯水喂小二黑。
“喝下去。”她的手臂简直都在颤抖,更不要说大腿根部了,简宁已经累得有点想哭了……她最不希望看见的就是在自己起来后小三黑又威风起来的样子,黑石是有时效的,现在不吃药,明天她面对的就是原版小三黑了。
猫人在获得满足后还是很不计较地,欣然地喝了几杯水——估计他也很渴了,他才重新躺倒下来,舒心异常地伸展了一下身躯,喵呜着找到了简宁的耳朵捏了捏,“没有尾巴喵。”
怎么又说到尾巴了。
简宁默默地看着小二黑,已经累得不想去探究猫人的意思了。
“啊?”她疑问地说,随手找了块叶子来擦拭身子,她——不客气地说,已经是被黏糊糊的那什么液给洗了个澡,如果这些液体没有被她的身体吃掉的话……
猫人满足地咪呜了一声,手又上滑了给简宁梳理头发,“尾巴……大……大……”
“有了尾巴才算长大?”简宁哼了一声,慢慢地闭上眼,“我没有尾巴啦,我已经长大了……傻瓜,现在才知道。”
猫人傻乎乎地笑,“宁好,好的很喵……知道……什么都……知道喵……”
他的声音也慢慢地低了下去,只留下喉咙间滚动着的咕噜声,简宁揉着眼还坚持了一会,在考虑之后的行事方针,不过,在这样的呼噜下,她也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然后,简宁就和小二黑过上了有时两次有时三次的生活……吗?
才怪。
第二天一早醒来,浑身酸痛的简宁立刻就下了一个决定。
房事控制在所必行!
她原本是已经把黑石厨具都收起来了,但是在一整天都没法动一下,只要动一动手指就酸痛得恨不得□□起来的情况下,简宁第三天果断地就把所有厨具都重新拿出来使用了。
她决定视情况而定,如果出了极昼季,小二黑就不会发/情的话,那她就把厨具收起来,否则黑石器皿还是得常年使用,不然……她真的是会死的啊!
猫人则对于新发现的活动相当的热衷,只要是有机会又有条件的话,都会抱着简宁求欢,简宁则坚决把次数控制在一天一次,然后就会给二黑喝水来控制他的欲望。否则她真觉得自己会死的,这猫的一次是抵得上人类的好几次啊!
如果不吃药的话,说不定自己现在是真的已经死了呢,简宁在心底泪流满面地想着,又一次装了一杯黑石水放置在了一边。
小二黑当然不喜欢频繁地喝水了,它虽然没有渴求到必须一天六七次的程度,但是一天一次好像就是每天给这个大块头吃一小块肉一样,让他开了胃然后就没下文了。
所以给他喝水……简宁还要跟他斗智斗勇。
这都是什么事啊,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不是?她啼笑皆非地想,早知道干脆不教给他这回事,也不用搞得自己和个逃犯似的,一天到晚与小二黑玩捉迷藏。
不过还好,她也不是没有地方可以逃避,向着五指树海的这条通道撒满了阳光,似乎让猫人很是不适,简宁有时候被逼急了,就逃到这扇窗户跟前,让小二黑自己和小三黑玩耍去。
小二黑也还算得上有所节制,他好像比简宁更不喜欢无限制发/情的痛苦经历,所以大体上,除了他特别食髓知味的几天,简宁和小二黑还是维持了有时两次有时三次的幸福频率,在猫人的撒娇之下,他们总是能够突破一次的限制的。
在这么丰富的活动之下,极昼季就过得很快了,一个月的时间几乎是转眼飞逝,而简宁的月事也准时地前来拜访了。
简宁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讶异。
虽然说还有点自我怀疑,不知道能不能胜任母亲这个角色,但她的确是做好了怀孕的准备。毕竟每天两次每天三次,根本没有停歇的话,怀孕的风险是相当大的,甚至于说可能性应当是百分之百。
现在的问题是,没怀到底是个体问题还是种族问题。
通俗的说就是猫族和人族之间是否存在生殖隔离。
这个问题当然不是简宁空口白牙就可以解答的,因为他们的这段关系实在是太特殊了,更何况这里头还牵涉到了黑石的问题,是不是黑石影响到了小二黑的生育能力呢?毕竟显著降低性/欲的药品往往都会削弱精/子的活跃程度……
要实验的话,估计就只能在剩下的三十天里断掉黑石,然后在下一个极昼季也不加节制的进行床上运动,才可以分辨出到底是小二黑的黑石水喝得好,还是生殖隔离工作做得好吧?
简宁左思右想,还是没有勇气断掉黑石水……她……还想活呢……
算了,反正时间还有的是,自己也还算得上年轻,再耽搁一两年来生孩子(如果可以生)的话,也不迟啊。
至于一两年后该怎么试验出到底是生殖隔离还是黑石的避孕效果……那就让一两年后的简宁来伤脑筋吧!
极昼季剩下的日子,简宁没有再让自己去考虑太多太长远的事,她和小二黑一起慵懒地享受着夏季,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床上,对圆叶的消耗更是前所未有的大增:简宁基本上把它当成一次性毛巾使用来着。
这一次,雨季到来得比较突如其来,没有大火作为前奏,哗啦啦的大雨就成了天地间唯一的旋律。
小二黑也一跃由□□熏心、如狼似虎的色中恶鬼变成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们没有再用黑石器皿,全盘换了木制生活用品,小三黑都平静的很,再不会因为一点风吹草动而活跃起来。
经过整个极昼季的消耗,食物已经差不多吃完了,小二黑开始每天出去狩猎,简宁则沮丧地发现她储存下来的柴火基本上都受潮了,她还是得接受生食。
或者……还有另一个办法。
在阴冷的山洞里住了几天后,简宁有点忍不住了。
她想进五指树海生活过整个雨季。
如果他们想要穿越五指树海回到二黑的部族的话,二黑就必须习惯在五指树海里顶着厚厚的雨衣生活。
不过如果二黑适应不了的话,她也不可能把猫人抛下,自个儿在五指树海里晒太阳。
简宁看了看在一边玩尾巴玩得很乐的猫人,无声地长出了一口气,这猫人那叫一个粘人啊,把它抛下几小时还好,半天一天的,猫人就和丢了魂一样满世界地找起来了……看来还是得想个办法把猫人带到五指树海里一起生活。
干脆就在五指树海里支个帐篷算了?
简宁在心底思忖着盖房子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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