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简溪现在情绪很激动,可是……厉聿寒绝对不能放开简溪,只能让自己拼命的,拼命的再把简溪抱紧一点,再紧一点。
“溪溪,对不起!”厉聿寒俯下身,嘴唇贴着简溪的耳朵温柔的道歉。
“溪溪,别不理我!”
简溪还是拒绝着这个忽冷忽热的怀抱,颤抖着低音道:“厉聿寒,对不起往往是伤人后,最不想听到的词语,也总是最最廉价的,我不想听这三个字。”
“溪溪,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到我,可是……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解释两句,好不好?”厉聿寒抱着简溪的腰,头搁在她的肩上,温柔的请求。
简溪闭上眼,心里……还是疼的厉害。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听着就是了!”安静了好一会,简溪轻轻然的声音开口。
“溪溪,我从来不该让我们冷静几天的,刚刚知道你和别的男人结过婚,我被嫉妒冲昏了头脑,心里又是恨又是愤怒,疯狂的做了很多伤害你的事,让你伤心,让你流泪,都是我的错。”
厉聿寒的声音,声线柔和,伴随着夜的暖光,竟然缓缓变的有魔力起来,传进简溪的耳朵里也不那么刺耳了。
不可否认,他的解释,简溪听着是高兴的。
可是……很多事错过了最合适的时机,再说出来,已经不是当初那么心情。
当初,她那么努力的想向他解释,厉聿寒都不肯听她说一句;而现在,这些解释对简溪来说终究是晚了。
太晚了。
“当我知道,有个小孩叫你妈妈,你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时,我的心里很痛,很煎熬。”
“溪溪,我嫉妒,疯狂的嫉妒。”
厉聿寒的声音渐渐放低了,顿了下,又继续道:“前几天,我在外面遇到陆景乔了,也彻底知道了嘉嘉不可能是你们的孩子。”
“溪溪,一切都是我太嫉妒,太在意,所以固执的相信着我看到的,才不愿意听你的解释。”
简溪却忽然冷笑起来,转过身,尖锐的眸子迎上厉聿寒的眼:“所以说,你是知道了嘉嘉不是我和别的男人的孩子,才释怀了吗?”
“厉聿寒,其实……从一开始你就不曾相信过我。”简溪望着他,悲切的道。
呵呵……天真还是愚蠢。
厉聿寒所谓的释怀,只是因为知道了嘉嘉不是她和陆景乔的孩子?
多么可笑又滑稽。
简溪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厉聿寒,说到底,你还是没有说出你的真心话!”简溪冷冷的指出。
厉聿寒不解道:“溪溪,这就是我的真心话,你听说完!”感受到简溪话语的尖锐,和眼神的锋利,厉聿寒忽然慌张起来,急切的要去拉简溪的手,但是……简溪很快的避开了厉聿寒的手。
她笑着,冷冷的笑着,不知道是在嘲笑厉聿寒,还是在嘲笑自己:“厉聿寒,如你在新婚夜那晚所说,其实……你就是嫌弃我脏了。”
“在你心里,我就是人人可妻,可以陪任何男人上床的吗?”
“既然那么在乎,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挑明,你在意的无非就是这个罢了。”
说完,简溪推开了厉聿寒,自己抱紧了自己,即使冻的身上发抖,她也不想再靠近他的怀抱。
他的怀抱很温暖,很贴心,可是……也同样荆棘满布,插着尖锐的针,稍有不慎就会满身伤痕,鲜血淋漓,毕竟……她已经体会过了,所以不敢再有下一次了。
厉聿寒的双手,因为简溪一句句尖锐的逼问,终于颓败的放下。
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步步的远离自己,心,痛如绞。
为什么?他要表达的明明不是这个意思,溪溪竟然完全误会了他。
被误会的感觉怎么样?痛吧,很痛,想说,想解释,却又那么困难,直到这一刻,厉聿寒才真正理解自己当初不听她的解释时,溪溪有多绝望。
也对,公平!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所以……当然要让他也承受一次。
但是……他不会让溪溪就这样误会自己。
也绝对不会错过这一次机会。
没有再给简溪任何反抗的机会, 厉聿寒出手成风,一只手霸道揽住简溪的腰,一只手直接扣住她的后脑,直接用强吻的方式来争取一个让他解释的机会。
简溪完全没料到这个强吻来的如此措手不及,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唇已经被厉聿寒攻城略地,暴风雨般的侵袭着,攻占着她所有的感知和意识。
简溪想反抗,想拒绝,可是……厉聿寒早就料到这所有的一切,抢先一步收缴了她的双手。
唇齿间的辗转,厉聿寒没有停止。
初时,是疯狂的,如海啸般疯狂;渐渐的……感觉到简溪的身体软了下来,厉聿寒的唇变的柔情。
越是温柔,越是无法抵抗,越是容易沉沦。
不记得过了多久,厉聿寒充满了耐心, 一直到简溪不吵不闹,彻底安静的时候,才放开她。wavv
“溪溪,先听我说完,再给我定罪好不好?”厉聿寒松开简溪,温热的指腹带着酥麻的电流轻放在简溪红润饱满的唇上。
这样的温柔,让简溪心口被触电了一样。
尤其……是她黑发尽散,妩媚动人的样子,更是撩人,让人看着心都软了。
刚刚的吻太激烈了,简溪感觉几乎头脑里所有的空气都被夺走了一样,整个人还有些晕。
厉聿寒将她温柔的抱在怀里,这才开口:“溪溪,你乖乖的,安静的听我说,你误会我了,我要表达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溪溪,我想认真地告诉你,不管嘉嘉的身份是什么,是不是你和陆景乔的孩子,抑或……真的是其他人的孩子,我也不在乎了,这次回来,就是要迫不及待的告诉你,我的决定。”
“你的决定?”简溪不解的问。
“恩,我的决定!”厉聿寒点头:“不管嘉嘉的身份是什么,我都要,要你,也要他。”
“这些天,我一直在问自己,什么是最重要,是我最在乎的,昨天……我终于有了答案。”
“什么答案!”简溪屏着呼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