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他的话音,狂热的吻依旧在不断落下。
他身下的叶小篱听到这个答案,先是身体一僵,紧接着便听她带着哭腔说:“老公,我会乖乖的,再也不给你惹麻烦了。呜,你别吃我……”
“……”那带着惧怕的声音让厉云挚一怔。
他停下动作去看她,见到那双大眼睛里噙满泪水,小嘴瘪着强忍着委屈。
显然,她将“吃你”两个字理解成了字面意思。
那些原先从大脑抽离的理智,随即缓缓收了回来,可他的身体依旧火热万分。
“老公,你喂我吃那么多鸡,是不是就为了把我养胖点再把我吃了?呜……”
叶小篱一副自己看错人的表情,那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好似成为了全世界最委屈的人。
见她误会,厉云挚感到头疼。
他强行将身体退到一侧躺下,深深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逗你玩的。”几乎咬牙切齿,厉云挚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闻言,叶小篱松了口气。
“我就知道老公舍不得吃我的,呜,老公这么疼我,不会吃我的……”叶小篱破涕为笑,擦掉了眼角的泪珠。
厉云挚倍感头大,身心都遭受到了史无前例的煎熬。
身边的她有着成熟的身体和稚嫩的心灵,他若是和她进行夫妻之实,岂不是从某些意义来说算是猥亵幼女?
想吃,又吃不下口。
厉云挚经受着内心的折磨、身体的燥热和蠢蠢欲动的念想,这些都在不断摧残他的意志。
几秒钟后,他睁开眸,强行将那些火苗隐去。
见他起身走向洗手间,叶小篱立马问他,“老公,你干嘛?”
“洗澡。”他头也不回的走。
“你刚才不是洗过了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砰”的一声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听着里面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叶小篱眨了眨眼睛,“老公变得好奇怪哦!”
叶小篱正这么想着,结果一阵怪异的感觉从腿间传来……
莲蓬头下,厉云挚用冷水从头到脚淋下,企图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冷静下来。
那个小女人……
厉云挚闭着眼,紧紧地咬着牙,可脑海却不断重复着刚才的画面。尽管洗着冷水澡,也依旧无法将他的火热平复下去。wavv
这时,原本紧闭着门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
“砰”的一声,惊得厉云挚倏地一下睁开眸只见叶小篱站在那儿,对着他就仰天大哭起来。
“哇……厉云挚,我要死了……哇……”叶小篱几近崩溃。
厉云挚关上水龙头,仅用一块浴巾缠在腰际。
“怎么了?”他蹙着眉走近她。
“老公,我流血不止,我要死了……呜……”
叶小篱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擦掉眼泪用手指着自己的小裤裤,“这里有个伤口,一直流血,呜……”
随着她的指点,厉云挚看到她的腿间一片殷红。
血珠顺着腿根缓缓淌下。
他明白过来,头疼的闭眸,对她解释道:“你不会死,只是来例假了。”
听到自己不会死,叶小篱平静了些许,“例假是什么?”
“又称大姨妈。”
“大姨妈?”叶小篱擦着泪珠,环顾左右,“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啊……”
厉云挚放弃解释,和她说再多也是徒劳无功。
垂眸,看着叶小篱那惹人怜的样子,火苗在他身体里不断滋长燃烧着。
他想去找佣人,可考虑到时间和当下的两人,不免会让人多想……
厉云挚强忍着情绪,打开了洗手台的柜子,在其中一个抽屉里找到了卫生棉。
见他没再回应,叶小篱又刨根问底道:“是不是因为你刚才想吃我,所以我的身体开启了防御机制?还是……你把我吃出血了?呜……”
她要搞清楚,她究竟为什么会突然间流血,明明之前都好好的。
一口黑锅牢牢的背在厉云挚身上。
他黑着脸,背对着叶小篱把卫生棉递给她,“把这个贴上,就可以了。”
叶小篱不明所以的接过,将它贴在自己的“伤口”处,“这样就能止血了吗?多久才会愈合啊?”
当厉云挚转身,见到她的小裤裤挂在腿间,卫生棉被她反着贴在皮肤上。
此情此景,青涩和诱惑交织,让他体内的火苗愈燃愈烈。
厉云挚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他从抽屉里抽出一条新的小裤裤给她,脸色一阵黑一阵红,“把它贴在裤子上,不是贴在皮肤上!每过几个小时换一下!”
说完,他猛地走出洗手间。
关上门,高大的身子贴着墙,他连连抽气。
这个小妖精,一定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
他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会在和新婚妻子第一次亲密接触时,非但没有吃着,还得教她使用卫生棉?!
……
那一晚,堪称厉云挚史上最难熬的夜晚。
睡梦中的叶小篱哼哼唧唧,不安分的一直往他身上蹭,而他的药性一直持续到临近天亮才消失,就这样被她折磨了一夜未眠。
翌日早晨,景易刚来到山顶别墅,就看到佣人抱着一床沾血的床单去水房。
“哦?”景易挑眉。
走进里头的他,又正巧见到叶小篱别别扭扭的从楼梯上走下来,那张着腿的样子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少奶奶,您没事吧?”景易的唇角染着坏坏的笑意。
叶小篱点头,一脸无辜的说,“就是被老公弄出血了,呜。”
“那就……恭喜少奶奶成人?”景易的笑意更深了一度,还不忘八卦的多嘴一句,“看样子,厉爷昨晚一定超卖力吧?”
叶小篱不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停下脚步后眨眨眼看着他,随后想到他昨天吃了她给的糖果。
她似懂非懂的附和,“嗯嗯,我想他应该欲仙欲死、乐不思蜀了吧?”
景易难掩笑意,那副老父亲般的欣慰模样,好像在说“我们家的猪终于知道拱白菜了”
“唉。”叶小篱继续别别扭扭的往下走,“老公说我这血要流七天才会停,而且每个月都会来一次,真麻烦……”
她的抱怨,让景易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诶?七天?
他忽而明白过来,这时,一脸黑沉的厉云挚出现。
那一副面容憔悴、生无可恋的模样,让景易先是一怔,随后又抿唇笑了起来。
厉爷这一晚,欲不欲仙他不知道,但一定非常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