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和齐布琛欢|爱了一次后,将她抱在怀里躺在睡榻上。两人的衣衫虽未褪尽,但也着实凌乱。
齐布琛躺在他的身侧,帮着四阿哥拉了拉衣服,感觉有些困了,又想着晚上还有好些事情做,便强撑着道:“爷,妾身让和雅去准备热水,服侍您起来吧。“
她刚撑着手肘想要起身,就被那双环在她腰间的有力的臂膀拉了下去。刚刚云雨过后的四阿哥,浑身都透着一股慵懒的气息,声音也低沉性感地撩人:“不急,先陪爷说会儿话。“
齐布琛挣了两下挣不开,无法,只好乖乖在他身边躺下,眨了眨杏眸望着他。
静默了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齐布琛无语地望着四阿哥,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爷不是要和妾身说话吗?怎么一声不吭的。“
四阿哥放松了许多,不再如往常般绷着个冰山脸,“爷在等着你说。”
齐布琛大着胆子,撩起一小撮长发,扫了扫四阿哥的下巴,看他危险地眯起了双眼,才讨好地放下手里的头发,无辜地看着他:“爷想说什么?琴棋书画,妾身略懂一些,只怕没有爷那么精通。”
四阿哥看着她假装无辜的表情,纯净的笑靥以及波光流转,秋水盈盈的杏眸,心中燃起了一股火,眼神也变得越发危险了。他一翻身就压在了齐布琛的身上,那根火热巨大的东西一直顶着她的小腹。
齐布琛一愣,随即满脸通红。这个精力旺盛的男人,不会又要来一次吧?想起早上的时候,被他折腾地差点下不了床,齐布琛就忙不迭地推了推他的胸膛:“爷,时候也不早了,妾身先服侍爷去用晚膳吧。”
四阿哥的双腿恶意地在她的双腿上摩擦,把头埋在她胸前吮吻,道:“那个不急。”
“嗯……”齐布琛身上太敏感,被他这样摩擦着,全身都变得苏苏麻麻地。就在转头的时候,她猛然瞥见了放在桌子上的古筝和琵琶,心中一喜,便软软地开口:“爷……您停下,妾身给您弹琴……”
四阿哥顺着她的目光瞥了那琴一眼,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小幅度地弯了一下,又低下头含住她胸前红红地那颗,低声道:“过一会儿再弹也没有关系。”说罢,猛地一冲,就冲进了她的身体。他一向都是一个自制的人,可是这份让他骄傲的自制,在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完全消散。
齐布琛措不及防,一下子□□出声。
等两人真正停下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高无庸一直守在门外。在他听到里面的声音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早早地让人准备好了热水。
四阿哥让所有的人都下去了,才用衣服裹着齐布琛,抱着她去隔壁的偏房洗澡。
齐布琛羞红着脸,把脸埋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四阿哥低声轻笑,将她放进了大浴桶,随即又脱了自己的衣服,跟着跨了进去。
早在齐布琛被放入浴桶的时候,她就悄悄从空间里提出了一些泉水,掺杂在洗澡水里面。
空间里的泉水对身体有奇效,能够消除身上的疲劳和伤疤痕迹,让人再次恢复精神。虽然她的身体很健康,可她毕竟年纪还小,嗯,而且……貌似,这个性|事太频繁了……
想到这里,她自己忍不住又红了脸。
朦胧的雾气,秋水盈盈的杏眸,白皙细腻如雪的肌肤,微微颤动的睫毛,羞涩的神情,这一切,让沐浴中的齐布琛越发迷人。
四阿哥心中一动,坐到她旁边,揽住她的腰,细细地抚摸着她柔滑的肌肤,慢慢地,眼神中又染上了情|欲的色彩。
齐布琛脸更红了,忙伸手推了推他,轻声道:“爷,过一会儿您还要去看二阿哥呢,先沐浴用晚膳吧。”
四阿哥的唇游移在她的耳边。好一会儿,他才长叹了一声,抱着她一动不动。等到齐布琛腿都快坐麻的时候,四阿哥松开了她。他背过身,开口了:“帮爷擦背吧。”
齐布琛略松了一口气,拿过放在旁边的毛巾,仔细地帮他擦了起来。也不知道他的那声叹息是为了什么。那么长时间不动,他又在想什么?
齐布琛将自己整理好,换上丫鬟准备的衣服后,四阿哥也从浴桶中出来了。她红着脸将他的身子擦干,帮他套上了亵衣亵裤。接着,是棉袄,皇子常服,腰带,挂件。正当齐布琛把他所有的一切都整理妥当时,四阿哥却突然握住了她要收回去的手。
齐布琛愣了一下,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四阿哥摩搓着她的手,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随后才道:“爷过来的时候给你带了东西,已经让高无庸送到你房里去了。”
听到他的话,齐布琛又是一愣,问道:“福晋和李姐姐她们有没有?”她已经被那么多人惦记上了,若是只有她一个人得到赏赐,那接下来的事儿恐怕会更多。
四阿哥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紧了紧握着她的手,恍若安慰道:“爷给你的东西,是爷随身带过来的,不记录在册,所以不算赏赐。”
听到这恍若解释的话,齐布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浅浅地笑了笑,脸颊两边露出了那两个可爱的小酒窝:“多谢爷厚爱。”
晚膳是齐布琛花心思定的。四阿哥喜欢素菜,她便多花心思,准备了鲜粟子鸡肉汤、木耳炒白菜、软炸鸡、松鼠黄鱼、番茄腰柳、三鲜豆腐盒七样菜,并一些冷盘。
四阿哥坐下后,夹了一筷子番茄,尝了尝味道后,道:“大冬天的,你这里的食材倒是新鲜。”
齐布琛看着他的眼色帮他布菜,道:“爷忘了,妾身的庄子上一年四季都有新鲜蔬菜。妾身小厨房里的许多东西,都是庄子上送过来的。”
“倒是难得的东西,”四阿哥又尝了尝松鼠黄鱼,点了点头,道,“爷记得你的铺子里在卖这些东西的,是不是?这样,府里的大厨房也用你庄子上的果蔬吧。你定个价,也让府里的采办直接去你庄子上运,你看如何?”即便是喜欢素食的他,也觉得今儿的肉食十分鲜美。
齐布琛一听,忙道:“这是什么话?府里若是要,妾身理当奉上,又不值几个钱,哪里就要采办去运了?反正他们每天都要往妾身这里送一次,到时候让他们一起送过来就是了。”
四阿哥放下筷子,拉着齐布琛让她坐下,然后道:“爷还不白要自己女人的东西。那些果蔬,爷还要送给皇阿玛,额娘和各位兄弟,需要的数量多。给你银子你就拿着,当是以后给儿子成亲准备的吧。”
齐布琛脸一红,低下头不说话了。
晚膳过后,四阿哥又和齐布琛说了几句话,便离开去看二阿哥弘昀了。所有的人都觉得齐布琛被李氏打了脸面,居然在新婚的时候,让她把四阿哥给劫走了。
可是齐布琛却松了一口气。她的入府,已经够让府里女人注意了。若四阿哥对她再稍微好一点,她就成了所有人的靶子。李氏这一次的行为,却恰恰是将所有人的注意都拉到了她那里,暂时解决了她的困难。
刚走出繁景院,四阿哥便对高无庸道:“去把爷收藏的那几套笔墨纸砚赏给二阿哥,另外,”他顿了顿,道,“将内务府新送过来的瓷器并下面送来的蜂王浆,赏给钮钴禄氏。”
高无庸弯了弯腰,应道:“!
当晚,四阿哥看望了弘昀后,不顾李氏的挽留,又回了繁景院。赏赐的消息一传出,那拉氏对钮钴禄氏和李氏越发忌惮,李氏和钮钴禄氏却彻底地对上了。
四阿哥回到繁景院时,齐布琛正在收拾他送给她的东西。他这一次送得东西,是从首饰铺新来的货物中挑的。其中有凤钿、满钿、半钿各十支,大挖耳子簪、小挖耳子簪、珠花簪、压鬓簪、凤头簪、龙头簪等共三十支,各色头花二十朵,翡翠手镯三对,红松石手链两对,珍珠手链两对。最喜人的是,里面还有一个用天然南红玛瑙雕刻的兔子挂件。那只兔子,也就是一根大拇指大小,雕刻地却是栩栩如生。
她让白苏把东西都收了起来,自己拿着那只兔子一直把玩。
四阿哥撩开帘子进入内室,看到她欢喜的样子,心中也有些愉悦:“爷看到那挂件的时候就觉得不错,猜着你会喜欢。”
齐布琛一听到他的声音,忙行了个礼,然后上前帮他脱下了披风。
四阿哥环视了房间一周,皱着眉头道:“你的琴呢?今儿你不是要给爷弹琴吗?”
齐布琛看着他好一会儿,才想起在书房说过的话,红着脸让紫苏去取了琵琶。
四阿哥问道:“爷还以为你擅长的是古筝,没想到你还会弹琵琶。”
齐布琛用抿着唇笑了笑,道:“妾身这都是被逼的。说起琴棋书画,妾身更喜欢书。可妾身的先生是个严厉的人,非逼着妾身和哥哥学,学差了还要受罚。您也知道,雅尔德宏是个坐不住的人,当初他学琴棋书画,可闹了不少笑话。”
四阿哥笑道:“你的先生倒是个有意思的。”暗地里却将这人记在了心里,打算让高无庸好好去查查。
没过一会儿,紫苏就带着琵琶过来了。
齐布琛试了试音,便抱着琴弹了起来。她今日弹的这首曲子,名叫琵琶语。这首曲子带着哀怨忧愁,寂寥清冷,却又丝丝入耳,扣人心弦。
琵琶语,声声诉,道不尽心中无限温婉恬静。古音响,阵阵绕,说不出人间千年愁。
只不过前半段她还弹得好好的,后半段却跟着调子轻哼了起来。
四阿哥哭笑不得:“你这什么坏习惯,怎么还是一点都不改?弹琴就弹琴,唱曲就唱曲。弹着琴还哼着调子,这像什么?不伦不类的。”
齐布琛放下琴,笑着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有些歌曲,调子好听,意境悠远。可配上了词,却生生地被降了几个档次。这样的歌曲,我们就只听调子,不听词。有些歌曲,调子不好听,但词却是顶好的,所以我们不听调子,只看词。妾身弹的这首曲子,就是调子好,词却不好的。”
四阿哥想起了她小时候也是这样,经常好端端地弹着琴,莫名其妙就会跟着哼起来。你说她两句,她还会狡辩,着实可爱地紧。以前的情景,和现在的不正是一样吗?
他忍不住有些感慨,揽她入怀,道:“又在强词夺理了。爷不和你计较,天晚了,咱们该安置了。”说罢,吻上了她的杏眸,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