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纲的反应是, 条件反射的抱着头缩在墙角说“里包恩,我错了!你别开枪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连里包恩都没忍住风中凌乱了。
那次的事情是不了了之了, 不过后续非常精彩。
里包恩想直接用强的,连续一个月的折腾, 彭格列上下都被连累得阴云密布,都有人对他们家boss大人建议您牺牲小我为大我,从了门外顾问大人吧!
纲被整得泪流满面病急乱投医的冲去白兰那儿躲着了,当时的白兰对纲还没有那么强的占有欲,很好奇的问“你明明也喜欢他,为什么要这么躲着?”
而纲淡淡的笑着,神色间是最真切温暖的柔和, 像是在谈论一个他连碰都不舍得碰的珍宝“我很喜欢他, 但我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爱上他了,在确定之前,我不会做出格的事情。我不想对他有一丝一毫的不认真。”
然后白兰明白了为什么里包恩明明是在追求纲,做法却那么肆无忌惮无法无天。
因为他根本不用怕这些会让其他人退避三尺的手段, 会让纲反感, 纲绝对不会,他只会温柔的宠溺包容他的一切。
纲的不接受,不过是他太重视里包恩了,才想要一点一点认真仔细的考虑清楚,不想有丝毫的敷衍。
而里包恩对此也是清楚的,他只是在不满意纲的思考速度,才胡作非为的逼着他加快进度, 就像以前他逼着纲训练那样胡闹。
到底是,同一个人啊!白兰想着,伸手搂紧纲的脖颈,把头埋在颈窝处用力蹭。
只是现在,纲珍惜的那个,不是里包恩了,而是白兰。
这真好不是吗?
可为什么,感觉那么难过。
“怎么了?”纲宠溺的揉了揉白兰的头发。
白兰抬起头,紫罗兰色的双眸弯起,笑得很开心很单纯“我只是在想,这句话倒过来说就是,如果你抱了我,你就确定你爱我了是不是?”
啥?纲愣住,还来不及反驳,就见白兰笑弯了眼睛,兴致勃勃加兴奋莫名的说“我会更加努力偷袭纲吉君的!”
纲无语半响,看着怀中的白兰,无奈扶额,宠溺的想着,算了,随便他闹吧!
突然,整个基地开始闪红灯,机械的女声说着“警报警报,有侵入者闯入。”
白兰微微眯起眼睛,侵入者?谁?
纲皱眉。
白兰退出纲的怀抱,委屈的说“看来我还不能立刻下班呢!”
“小心点!”纲担忧的叮嘱他。
“纲吉君才是。”白兰跑向了控制室,转身的那一瞬间,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眼里一片冰凉。
“确定闯入者身份了吗?”白兰一边淡淡的问着,一边在心里思索到底是谁,反正有那个本事闯进这里的人就那么几个。
“正在确认中。”监控组手指飞快的敲着键盘,大大的显示屏上不停的切换画面。
“找到了!”一个组员说着“是彭格列十代守护者,山本武。”
山本武?白兰冷笑,那么,就什么好担心的了吧!早晚会抓住的,虽然这群属下很废物,但要突破他们,起码也要六道骸或者云雀来才行。
再说,他对纲输入的虚假记忆,可是彭格列守护者们纷纷背叛了纲,在这场背叛中里包恩和狱寺死亡了。
纲就算不很剩下的守护者,也绝对不会原谅他们了。
而且,这些事情,也算是半真半假,云雀等人跟纲闹翻了是确有其事,随后纲和里包恩来攻击密鲁菲奥雷时死亡,狱寺也跟着殉葬了,这也是事实,所以这记忆要说的,不算完全虚假。
所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对吧!白兰烦躁的想着,莫名地,心里满是不安。
等等,不对,有什么地方不对!白兰皱紧眉头思索着。
然后他猛地明白过来了,山本武,不过是个诱饵,转身,他拉开门,冲了出去。
另一边;
坐在饭桌旁吃着午餐,心里担忧着白兰的纲,察觉到外人的气息,微微眯起了眼睛,手中大空的火焰剧烈燃烧起来。
落地玻璃窗破碎,窗帘扬起,有着一头柔软白发,紫罗兰色的双眸弯弯的,笑得纯净如幼兽的白兰破窗而入,身后,白色的羽翼缓缓收起,几根羽毛轻柔的落下,一身白色制服,鲜血格外刺目。
“白.......兰?”纲迟疑的看着他。
“不对哟!我叫兰杰,还记得吗?”白兰笑眯眯的说“兰杰,诺言的兰杰。”
咚的一声,另一边的门被推开了。
神色阴沉的白兰走了进来。
看着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纲皱紧了眉头“怎么回事?”
兰杰还没来得及说话,白兰已经开口了“他是平行世界的白兰。”然后他转过头对兰杰说“我不会让你抢走他的!”
呵!恶人先告状!兰杰被这个世界的自己气笑了,这招用的真不错啊!虽然没有明着指什么,但已经表明了对方才是恶人。
纲左右看了看,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实在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兰杰轻轻笑着,试探性的上前一步“好吧!诺言,我不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但你确实不是这个世界的泽田纲吉,你叫诺言还记得吗?你以前叫我兰杰的,你还有印象吗?”
纲迟疑的开口“兰......”
“兰杰。”站在门口的白兰笑道“纲,那是我最开始遇见你时用的假名,你忘了吗?”
兰杰咬牙,该死,这家伙平行了自己时,看过自己的全部记忆,他平静心情对纲“那好吧!里包恩呢?狱寺隼人、古里炎真、铃木爱迪尔海德,这些人,你应该还有印象吧!但在这个世界,你是不认识他们的。”
“你想说什么?”纲冷静的问。
“我想说。”兰杰冷冷的看着另一个自己“你是我的世界的泽田纲吉,这家伙杀了他的泽田纲吉后,后悔了,把你偷来,改了记忆!”
“纲!”白兰咬紧下唇,几步走过去,用力抓住纲的衣袖“你要信这个才刚刚见过的人的话,还是信我!”他脸色微微苍白,眼里带着深切的期盼和一破即碎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