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第十二章］不再是重心，从未是全部

“自来也，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了吗？”看着自己最心疼的弟子，猿飞日斩脸上的皱纹都加深了，怎么就这么固执呢。

“我真的不适合，老头子。”不够狠，不够决绝，也不够聪明。自来也再次把酒杯斟满，他从来都有自知之明。火影这个位子，不是有实力有声誉就够的，他的性格真的不适合。“不过我会帮忙把纲手找回来的，比起我，她更合适。”

“唉，好吧。”其实猿飞日斩也清楚，自来也的性格的确不是很适合做火影，想要用火影这个位子把自来也留在木叶，的确是勉强了。

“夜风大哥！你好久都没来了！”

“啊，最近挺忙的，抱歉，等我有空了一定来看你。”

“我有帮忙做重建工作哦！”

“是吗？木叶丸也长大了啊。”

“风，进来吧。”听到孙子忙不迭的表现自己，猿飞日斩忍不住微笑，木叶丸这孩子还真是喜欢夜风啊。不过，夜风是不是太宠着他了？

“切，都不让我跟夜风大哥说说话，臭爷爷！”

“嘛，嘛，其实我也是有事找三代大人的。”一边推门，夜风想了想又回头掏出一个卷轴给木叶丸。“呐，上次你不是说被砂隐的一个忍者抓住了么，那么就好好练习脱身术吧。”

“谢谢夜风大哥，我这就去练习！”

“风，你太宠着木叶丸了。”看到夜风进来，猿飞日斩皱了皱眉头，对于孙子他一向是很严格的。

“三代大人，自来也大人。”行了礼，夜风坐下来，注意到自来也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也没有宠着他，您太忙了，我能多照顾一点算一点吧。”

“你呀，被你照顾的人很多，可你却不会照顾自己。”忍不住叹息，可猿飞日斩也很清楚夜风这个毛病是改不过来了。“找我有事？”

“啊，想请您帮忙，让暗部在执行任务时留意一下十拳剑的消息。自来也大人，您一直在村子外面活动，不知道您是否听说过十拳剑的消息？”看到自来也放在自己面前的酒杯，夜风哭笑不得。“那个……自来也大人，我不喝酒的。”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不会喝酒？”大手一挥，自来也丝毫不买账。“你小子不错，能打败三位火影，虽然是秽土转生的赝品可也得有真本事才能做到。本仙人很欣赏你，有没有兴趣学仙人之术？”

有些惊讶，夜风没想到自来也会主动提出要传授仙人之术，这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

“夜风是真的不能喝酒，除非你想让他喝醉了以后把我的房子给拆了。”帮夜风挡下酒，猿飞日斩有些头痛，自来也这豪爽的脾气有时候真的很让人困扰啊。“至于仙人之术，风，这可是很多人想不来的好事。不过，自来也，没有跟□□一族签订通灵契约能学仙人之术吗？”

“签了不就行了？”理所当然的语气，看到三代无语的表情自来也才想起自己遗漏了什么，讪笑着挠头。“呃，你现在有没有通灵兽啊？如果有的话那就没办法了，没有通灵契约的话是不能去□□一族的领地的。”

“那还真是遗憾，不能跟自来也大人学习仙人之术了，通灵兽的话我已经有了。”虽然那小东西不怎么起眼，战斗的话也没什么意思……不过，夜风是真心喜欢自己的通灵兽。足够不起眼，足够隐蔽，足够想不到。传递消息打探情报什么的，很适合自己。

“是吗……”颇有些遗憾，要不是通灵契约签了就是一辈子，自来也还真想让对方解除现有的通灵兽。忽然灵光一闪，自来也猛然想起夜风也是风属性忍者。“不过没关系，本仙人可不是只有仙人之术能教你。来，看看这个。”

看着自来也掌心中聚集起来的查克拉球体，蓝色的光芒让夜风忽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

“这可是四代火影研发的术，螺旋丸。”得意的笑了笑，可一想到英年早逝的弟子，自来也的笑容变得有些勉强。“虽说我也能使用，可还是风系查克拉忍者用出来的威力最大。既然你也是风系忍者，把这个教给你也算是……让水门的术能有人继承吧。啊，对了，这个术不用结印很方便，原理其实也很简单的，我想我说过一遍之后你应该就能……！”被耀眼的蓝光吸引了注意力，自来也抬眼，这才发现夜风的掌中已经出现了一个完美的螺旋丸，只是看那光芒就知道是纯粹的风系查克拉才能拥有的。

“呵呵，自来也，把你的嘴巴合上吧。我早就说过风是个很有悟性的忍者，而且关于螺旋丸他在封印之书里已经看过了，只是一直没有看到有谁使用过而已。”乐呵呵的欣赏着自来也咂巴着嘴不可置信的样子，猿飞日斩颇有些得意，夜风的悟性是非常难得的天分，特别是在战斗之中。“现在看到你用，也算是能把理论和实践结合起来了，以他的悟性来说螺旋丸还不够难啊。”

“还只是风系查克拉的形态变化。”散去了掌中的查克拉，夜风注意到自来也眼中的光芒。“如果再加上性质变化，我想四代大人的这个术一定会是风遁中的王者。”

“性质变化……他还没来得及啊。”如果可以多一点时间，自来也相信水门一定能够完善螺旋丸，也一定能成为空间忍术的强者。“小子，既然你现在继承了螺旋丸，那么完善它的任务交给你了。还有……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可以把这个术传授给那个孩子，不管怎么说他总该知道他父亲有多么优秀……”

“如您所愿，自来也大人。”谢谢你，好色仙人，谢谢你始终都没有放弃。尽管，那个孩子自己早就放弃了。没有犹豫的应承下来，夜风没有错过自来也脸上闪过的黯然。对不起，不能让你知道那孩子的下落，甚至……不能相见。

“对了，风，你怎么会突然想要十拳剑了？”岔开了话题，猿飞日斩实在不愿意让自来也的哀伤继续泛滥，也不愿意让夜风为难。

“传说中能封印一切的十拳剑，有了它就能解决宇智波佐助身上的咒印。”一想到这个，夜风就觉得生气，卡卡西那个家伙……“目前我只能压制那个咒印最多三个月，如果三个月之内找不到，我就只能遵照卡卡西的意思，用他那只写轮眼去解决了。”

“说具体一点。”脸色凝重了些，猿飞日斩没有想到解决那个咒印甚至要牵涉到卡卡西。

“如果有十拳剑，一切都好办。可如果没有……根据研究，写轮眼本身就具备一定的吞噬能力，只是要吞噬掉咒印的话需要用血缘关系最近的人的眼睛作为媒介和献祭。而现在村子里唯一满足这个条件的，就只有卡卡西拥有的那只写轮眼。”完全不能想象卡卡西失去了那只写轮眼之后的样子，虽然夜风一直都清楚那只写轮眼实际上是一种负担，可他真的不希望卡卡西的护额所遮掩的只是一个空洞。“我没办法让卡卡西放弃，所以我只能竭尽所能的寻找十拳剑。三代大人，请务必让暗部全力协助我，我一定要在三个月之内找到十拳剑。”

“……卡卡西那个笨蛋！”沉默了良久，自来也很是不满的猛捶桌子，打翻了酒杯也不在意。“老头子，我这就出发去找纲手。或许医疗忍术那方面能有什么办法也说不定，臭蛇不也研究了医疗忍术的吗。真是气死我了，明明水门很聪明的，怎么会教出那么笨的弟子！”

看着自来也骂骂咧咧的拿起东西走掉，猿飞日斩抽了半晌烟，这才长叹了一口气。“风，卡卡西他……唉，你也别生他的气，那孩子的心里也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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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跟着仓鼠躲过所有的障碍来到死亡森林，看到坐在树下的人，我爱罗露出了难得的微笑。“唔，怎么觉得你没什么变化？”

“还能有什么变化？让你认不出来才好吗？”随手一个风遁在身边清理出一块地方，夜风的语气里是难得的愉悦。“嘛，现在能睡着了吗？”

“恩，不过我已经习惯不睡了。胖仔又长胖了，你是不是给他吃得太多了，这么肥小心被它的天敌给吃掉。”把仓鼠放到夜风身上，我爱罗看着那个圆滚滚的小东西费力的爬上对方的肩膀，忍不住莞尔。“你比以前更厉害了，居然把三位火影都打败了。看来我还要更努力才行了。”

“只是赝品罢了。大蛇丸能操纵的不过是一具仿制的躯体，人的思想和灵魂都是不可能操控的。”看着身边的我爱罗，夜风忍不住有些恍神。当年在砂隐附近出任务，看到幼小的我爱罗独自在沙漠中站着，周围是一群虎视眈眈的暗杀者。只因为那双毫无波动的死寂的眼睛，出手救下了他，谁知道愣是被我爱罗缠了一晚上。寂寞的童年啊，难得有人展现出善意，就觉得是希望。呵，他也能算是希望么？可是，为什么会狠不下心拒绝呢？为什么会冒着被冠上通敌罪名的风险答应有空的时候给他写信呢？明明……早就已经不是什么播撒阳光传递温暖的人类了啊……

“木叶很漂亮，就像你说的一样，不像砂隐就只有沙子和风暴。可惜明天我就要走了，村子里很着急。”就地取材，我爱罗用沙子做出一只狐狸，脸长得和夜风的面具一样的狐狸。“呐，回礼，你送我的那只木头狸猫我很喜欢。”

接过沙狐狸看了看，夜风觉得我爱罗其实很有雕塑的天分。“谢谢，我会好好收藏的。对了，你们的四代风影已经遇害了，我想你这次回村之后恐怕会成为下任风影的人选了。自己多加小心。”

“风影啊……好像没什么兴趣呢。又不能出任务，还得每天面对那么多文件，我会闷死的。而且要是当了风影，我就不能经常借着任务的便利出村了，想跟你见面也更难了。”想了想，我爱罗觉得风影这个位子他真的不想要，现在只是出任务的生活没什么不好。

“虽然你说的都没错，不过，当了风影的话过去你不喜欢的事情或许就能改变了。”好笑的伸手拍了拍我爱罗的肩膀，夜风没想到对方的想法和自己曾经有过的差不多，影那个位置真的很麻烦啊，虽然自己现在的位置也差不多就是了。“而且你是风影的话，我就不用担心什么时候砂隐跟木叶开战了，不想跟你战斗呢。”

“唔，这倒是，我也不想跟你战斗。”唔，看来自己有必要争取一下风影的位置了，我爱罗觉得自己完全不能想象跟夜风战斗这种事情。再说了，他能打得过夜风吗，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才懒得做。“那么，如果我当了风影，就职仪式你要来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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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没想到只是压制咒印都会那么痛苦，宇智波佐助足足在床上躺了四天才能下地活动，现在他觉得夜风直接把自己打晕的决定完全没有错。一直保持清醒的话，他真的不能保证会不会暴露万花筒的秘密。走在街上，不经意间瞥见路边丸子店里旗木卡卡西的银发。他应该要说一声谢谢的，即使他真的不想要旗木卡卡西的牺牲。可是还没有等到他说服自己无视那是丸子店的事实，就看见旗木卡卡西已经走了出来，看样子似乎是在跟踪什么人。等等，丸子店？！难道说是……鼬那个甜食控！

跟上了旗木卡卡西，宇智波佐助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该死的混蛋鼬，这次说什么都不会再接受你的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