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瑾宁立刻将手怀在他腰间,头依靠在秦渊奕的胸膛上抵挡烈风,秦渊奕手指微缩,下一秒便又加快了速度。
耳边有力的心跳忽然乱了乱,没过多久又平复下来,袁瑾宁很是安心,见了秦渊奕的第一眼她就知道,那人跑不掉了。
没几下功夫,秦渊奕就追了上去,直接一脚给人踹落了房顶。
这波帅气利落的操作,让红棠两人僵住了身子。
这突如其来的自卑感是什么鬼??
人家一脚就能拿下的人,而她们两追了半天,一根寒毛也没伤着人家?
身后追来的叶峮忍不住吹了个口哨:“帅啊,王爷!”
秦渊奕没说话,抱着袁瑾宁跃下了房顶,落在那爬都爬不起来的人跟前。
袁瑾宁跳了下来,直接一脚将还想挣扎的人踩回地上,精致的五官一片沉冷:“说!你是谁的部下?”
那人低着头没有说话,若不是脚下的起伏感,袁瑾宁还以为他死了呢。
“王妃娘娘,这样他是不会说的。”叶峮出声。
袁瑾宁回眸瞥了他一眼,转过头后满脸的认真,摸了摸下巴,袁瑾宁自顾自的点点头,像是在认同了什么:
“叶将军说的对,所以……”
袁瑾宁松脚,蹲下身,直接掏出一包药粉撒在那人身上:“这是痒痒粉,你不说就会一直痒下去。”
“哈哈哈哈哈……贱、贱人哦嚯嚯……”地上的人忽然跟抽风一般扭动了起来,到处挠着痒。
身后的几人:“……”
好残忍的手段!
叶峮满脸歉意,看了一眼那已经将自己脸上绕出鲜血的人,惭愧惭愧,居然因为他一句话让此人受了世上最痛苦残忍的刑罚。
不过,袁瑾宁这招方便多了,一包药粉便能让人痛不欲生。
“你骂我也无所谓,让我猜猜是谁……六皇子?三皇子?见过我的样貌,与宇翎公子相识,宇翎是太子的人,那秋意不会也是太子的吧?”袁瑾宁不紧不慢的说着,目光一直死死盯着那人的眼睛。
眼睛是骗不了人的,任何心虚的人都会有下意识的动作。
眼前之人浑身颤抖,手却忽然死死捂住嘴巴,其模样,好似精神上想说出来,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说。
袁瑾宁缓缓勾唇,那粉嫩的唇瓣阔开一个诡异的弧度:“原来是太子呀~”
地上的人眼神一闪,被痒出来的泪水直接涌了上来。
她不知道秋意有没有与太子见过面,将她的消息是否告诉,可依据前段时间内,凤裴炎并未有奇怪的表现来看,应该是还不知晓。
秋意待了这么长时间,为何不告知太子?这又是一个疑点。
“你看,既然我已经知道了,你就别挣扎了,乖乖告诉我,秋意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地上的人继续大笑着,挠的衣服都脱下了。
秦渊奕一皱眉,直接伸手就要将袁瑾宁的眼睛捂住。
袁瑾宁一撇头,躲开了,一罐子药粉直接倒在了那人身上,转身就走:
“既然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逼你,走吧。”
全部人诡异的沉默了几秒,你确定不是在逼迫人家?
“哈哈哈,我说……我说!”
袁瑾宁步子停住,背对着那人,脸上露出了微笑。
“秋意只告诉了我…哈哈…隐阁阁主是王妃…哈哈哈哈……的事儿!”一口气说完,黑衣人大口喘气,手上挠痒的动作却是不停。
袁瑾宁回头,冲那人身上扔了瓶药,下一秒那人就直接昏了过去。
红棠几人同时舒了口气,看来她们赶的及时。
望着那布满了狰狞抓痕白花花的身子,袁瑾宁直接给那人喂下一颗药,待那人没了气后,变魔术似的又掏出一瓶砸在黑衣人身上。
下一秒,那黑衣人尸身开始腐烂,华谦瞪大了眼睛,‘噔噔’几步跑到了还未完全融化的尸体面前。
“化尸水??”华谦满脸亢奋的盯着袁瑾宁,激动之下居然直接抓住了袁瑾宁的手。
欲配出化尸水需要多种药材和精力,华谦原本也想要配几瓶,可无奈的发现效果并不怎么样,就算能腐蚀掉尸骨,那过程也是极其漫长。
而见了袁瑾宁手中的化尸水,没过几息便开始消融了,简直让人震惊。
她究竟是如何得来的?那配方究竟是什么!
得到对方点头的回答,华谦心底一喜,立刻要说什么,直接被叶峮一拉,踉跄了身子,他满脸不解的望着叶峮:“怎么了?”
叶峮嘴角一抽,立刻眼神示意他,已经开始散发冷气的王爷。
而显然,华谦还沉浸于化尸水的神奇里,智商疾速下降,叶峮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拽了他一把,不动声色的离袁瑾宁远了些。
男人的占有欲还真是可怕,华谦也就是靠近了那么一点儿,瞧把人给气的。
“走了。”袁瑾宁摆摆手,朝着隐阁方向走去:“回去料理秋意。”
“是!”两姐妹点头,秦渊奕也没阻拦,望着三人走远的背影缓缓回头,地上的尸身包括衣物已经消失。
他阴沉沉的眸光望着华谦。
此时,华谦才猛然反应过来,他刚刚好像、大概、或许、可能抓了王妃的娇手……
天要亡我啊!
回了隐阁,袁瑾宁二话不说将被关于地牢的秋意扇醒,脑袋昏沉沉的秋意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满是迷茫的望着眼前的一幕。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秋意瞳孔一缩,面上有些难看:“你们算计我?!”
“不算笨嘛。”红棠讥讽,而蓝杏则是站在一旁面色有些不自在。
以前,秋意像大姐姐一样照顾着自己,可现在,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秋意问了一句与蓝杏一模一样的话。
袁瑾宁冷眼瞧着她自认隐蔽的开锁动作,为了防止她逃跑,袁瑾宁让紫藤用铁锁将她绑了起来。
“很明显,秋意姑娘很喜欢和我对着干,可今日我让你滚时,你便麻溜的滚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果然,不出我所料,你跑去跟人告密了,但我有一点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明那么多次机会可以禀报我的消息,为何你偏偏拖至今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