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林小湛几乎想都没有想,愤然回绝道。
说什么,不管做什么那对母子都是他仇恨的牺牲品。他林小湛绝对没有对他们有一丁点感情。
这意思表达出来,就连吴青峰心里都是拔凉拔凉的。
这不是无情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绝情,毫无人性可言。
“你太可怕了。不过这和我没关系,我需要的是你我联手对付姜尊。”吴青峰明确了自己所要的东西,就会专心去做这件事情,至于其他无关紧要的不过就是附属品罢了。
“你知道这一点就好。你那是看着我的什么眼神?”
林小湛转身的时候,就看到吴青峰看他的眼神,非比寻常。
他不知道吴青峰怎样想,就是绝的被看的心里发毛。
“你想我,用什么眼神看你?我不在乎,但是我没有说我不鄙视你。”
吴青峰冷笑道,对他更多的是瞧不起。
他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依然有自己的底线,尤其是在对待女人这方面。他一直觉得,伤害女人的男人最特么不是东西。
“是吗?你鄙视我?你又何曾深情厚谊过?”林小湛回嘴道。他才不会在这方面吃过亏。
"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和顾一清之间的点点滴滴吗?“吴青峰霸气威逼,一副咄咄逼人的神态。
在他面前叫嚣,林小湛还是显得很幼稚。
“我……我确实不知道……”林小湛有几分怯懦。
“不知道就给老子闭嘴。”吴青峰的巴掌狠狠的打在林小湛的脸上,打的啪啪作响。那种强大的威慑力,让林小湛不敢动弹。
在这种事情面前,吴青峰还真的是不削和他那种人多攀谈。
……
“他怎么样?”路上,姜啸川的车开得飞快,只能听到耳边嗖嗖的冷风。
赶去医院,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可姜尊受这么重的伤还不知道能否坚持到地方。
顾一清抚了一下姜尊的额头,浑身哆嗦着,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不是很好。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已经争取了最快车速了。”姜啸川一巴掌拍在方向盘上,恨不得能让自己的车子长了翅膀飞起来。
从他的只字片语间,顾一清能察觉到其实作为弟弟,在他的内心身处,并不希望他这个哥哥真的死吧。
“我觉得,他撑不到咱们送他去医院了。我求求你想想办法。”
顾一清大声痛哭道,悲伤的情绪,让她一时间无法克制自己。
姜啸川也没多说什么,几分钟后他猛地调转车头:“没办法了,只能拼一拼了。”
“什么意思?”顾一清被吓到了。
原来这附近有姜啸川的一套房子,只有想办法赶过去,自己来处理了。
可顾一清不愿意拿姜尊的命来赌:“这怎么可以?万一要是……”
“那就证明他不该活。”姜啸川冷冰冰的回道。甚至觉得顾一清有点脑残。如果执意往医院赶,那么姜尊就很大程度上就有可能会死在半路上。
“你……你真的是太冷血了。”
顾一清咬牙切齿,脑子哄一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她这个时候,可没有那个时间想他们双胞胎之间的恩恩怨怨。
“那你就当我冷血吧。”随着他这一声,紧接着就是一声刺耳的急刹车声音传来。活像是一只猫爪子抓在人心头一般。
听的顾一清眉头紧锁,还没来得及反应,车门就被拉开了。
“让开点……”姜啸川弯腰把姜尊从车里抱了下来。顾一清看着那个画面,两张一样的脸,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却对彼此恨之入骨。
“还不下车,我需要你帮忙。你怎么想看着他死吗?”姜啸川低声吼道。额头上的青筋都快要爆了。
顾一清这才慌里慌张的冲下了车,跟着他往前走。
从山脚下,往山上走,约莫十几分钟后拐角处姜啸川停了下来,指纹输入后。大门缓缓打开。
顾一清此时此刻,没心情看上一眼周围的布置和景色。
姜啸川抱着姜尊,顾一清追在后边。三人穿过偌大的院子来到了大厅,姜啸川直接把桌子上的东西给拔了下来,就听到呼呼啦啦的一阵东西摔到地上的声音。
“你……”
“去厨房烧热水,冰箱上边有消毒的酒精。”
姜啸川把姜尊放在桌子上后,吩咐顾一清,他慌张的从一侧的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偌大的药箱。大汗淋漓的喘,息了几口,盯着姜尊:“你不能就这样死了。你听到没有!你欠我这么多,你就想这样死了?我不准许,你听到没有!”
乍听这凄凉的声音,让人直揪心。
顾一清知道姜啸川恨姜尊,可是又没有办法真正的割舍掉天生血缘这层关系。兄弟之间的那份上天注定的缘。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姜啸川嘶吼着,两只大手哆哆嗦嗦的解开姜尊血染的衣服。伤口的血早就凝在一起了,紧紧的咬着伤口,怎么都拉扯不下来。
顾一清赶紧摸索着去了厨房,慌慌张张的烧热水,然后弄消毒的酒精。
等她拎着这些东西,再一次回去的时候,姜啸川已经把姜尊的伤口处理干净了。身旁就是多了几盆血水。
“要怎么做?”顾一清多有慌乱的模样。
“镇定点!我现在要给他的伤口处理了,然后要缝起来。”姜啸川深吸一口气,脸色乌青。
顾一清紧紧的握着双拳,调整好:“好!你说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你不要小看我,我没你想的那么窝囊。”
这话说的实在是提气。
“好!你最好做的比说的漂亮。消毒液,热水,都拿着过来。”姜啸川说话简单老练。
经过简单的消毒以后,姜啸川拿着针线将姜尊的伤口缝合起来。
看到他这个老练的模样,绝对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一个多小时后,姜啸川瘫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应该没多大问题了。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是有点,你做这种事情,可不是一两次了。”
“那是,你老公过的那是人间太子爷的命。我遭遇了什么,你又何曾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