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嘴角抽动了一下,没有理会张瑾萱,迈开脚步,迅速下楼。
出了学校大门后,这才回头看了眼教学楼,脸上有些得意,笑着自言自语道:“小样的,和我比沉默,呵呵!你还嫩了点。”
说完后,心中不由得暗自得意道:嗯!这个主意还真不错,现在开始,我就装沉默,爱咋咋地!
可是,她要是抓自己的痒怎么办?唉!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怕痒呢?
想到这里,他面上露出了一丝沮丧,随即灵光一闪,惊喜道:“对了!灵魂出窍,是啊!真是笨死了,灵魂出窍后,不就没感觉了吗?”
想完,郑云轻拍了下自己的额头,继续自言自语道:“可是,我不知道要什么出窍了?昨晚上,是被她吓的直接灵魂出窍,现在我还怎么做到?难道每次要出窍的时候,叫女魔头先抱自己一下?”
心想着,他忍俊不禁的打了个冷颤:呃!……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不被她整死才怪了!
想完,不由得暗自摇了摇头,突然再次灵光一闪,自语道:“对了!晚上找叔叔问去,叔叔应该知道,啊!无良的黑脸叔叔,我突然发现,您好可爱啊!真是想死您了,哈哈!”
想到开心处,郑云笑了一声,立即加快脚步向家中走去,情不自禁的唱起了歌:“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笑看红尘人不老……。”
张瑾瑄眼见郑云不理自己,一路快速的跑出学校,她站在教学楼的走廊上,看着郑云的背影,气的是直跺脚。
她眼眸微眯,上齿紧咬下唇,一脸怒容,恨恨地说道:“小气鬼!还真生气了?”
小嘴一撅,恼怒道:“不就是被扔了一板擦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啊?动不动就生气,给我等着,晚自习的时候,看我怎么让你笑!呵呵!”
说完,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同样开心的笑了起来。
张瑾瑄笑过之后,背起书包向宿舍走去,心中却是有些郁闷。
自己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现在,似乎轻易就会被他给逗笑,更是很容易就会被他惹生气,真是奇了怪了,那个混蛋,还真是让人讨厌。
郑云一路之上,心情愉悦的小跑回家,速度并不快,却也是不慢,享受着小道那清新宁静的感觉。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凝神望向山腰。
只见,山腰小道上,一个清新俊逸的青年,正背着个污手垢面的老者,一路快速的下山而来。
郑云皱了皱眉,抬头望天,眼见天色已渐昏暗,他似乎有些纠结,又有些无奈,暗自叹了声气,迎着两人快速奔跑而去。
来到两人身前后,郑云站立不动,堵住
了青年人的去路,没有说话,自顾自的打量着眼前青年人。
高挑的身材,胖瘦适中,一张清秀洁白的瓜子脸,更是美如壁上画。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帅!”郑云忍不住的赞叹一声,心中却是暗暗诽腹道:男人,怎么可以长的这么漂亮呢?这要是不做小白脸,那真是浪费了。
唉!可惜是个阴物,否则,真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人。
想到这里,郑云面色一正,沉声说道:“放下他,立刻消失,别再让我看到你。”
青年讶然,眸若清泉看向郑云,语气不温不火地问道:“你能看到我?小友还请让路,我只为救人。”
郑云眼中露出一丝不耐,再次说道:“我说了,放下他,立刻给我消失,别再来你不该来的地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语气有些不善,似乎显得有些着急,更似乎因为之前被张瑾瑄捉弄,心中的气闷无处发泄般,脸上露出一丝怒容。
青年闻声,微微皱眉,面色同样有些不悦,向来温文尔雅的他,一向不易动怒,此时,竟也是面色一沉,恼怒道:“你这小友,怎的如此无理?”
“我都说了,只为救人,你若再不让开,也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说完后,上前一步,直视着郑云。
郑云木然,很快反应过来,顿时被气笑道:“呵呵!你对我不客气?”
停顿了一下,点了下头,不屑说道:“小小阴物,幸苦修炼到蓝级鬼魂之力,竟敢对我大言不惭?若非因为你是救人,你觉得,你还能在此与我说话?”
青年有些恍然,笑了笑,不温不火的说道:“原来是道门中人,小友,看你年纪轻轻,视乎法力也高不过我太多,以其和我争执不下,耽误了我身后之人的救治,还不如先行让道,让我背他下山寻人救治,我们,他日再寻个地方一决高下,你看如何?”
“你的话可真多。”郑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说道:“你身后的老者,面部疲倦且肌肉松弛,无任何的自主意识,只不过是睡眠不足劳累过度,所引起的中度昏迷;而你却一直背着他,早已让他阴气入体,再不放下,可就真的无人能救了。”
青年闻言,将信将疑,转头看了眼老者后,眼见老者面色苍白,心中顿时一惊,蹲下身子,迅速将其小心放在地上,然后抬头看向郑云,说道:“多谢小友提醒,只是……。”
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继续说道:“只是,如若不将他背下山救治,放任他在山上昏迷,岂不是有性命之忧?”
郑云略做思考,点头道:“你先走开,让我查
看一下。”
“好。”青年闻言,应了一声之后,立即站起,向后退了几步立于一旁,不再言语的看着郑云,脸上却是显得有些焦急。
郑云没有理会青年,径自上前几步,蹲下身子后,仔细检查着。
片刻后,郑云愤而起身,一手指着青年,勃然大怒道:“你这个小白脸,生前祸害女人还不够,死后还要祸害男人,连老头子也不放过吗?”
青年愕然,目瞪口呆的看着郑云,被骂的一头雾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反应过来后,一张俊脸被气的抽动不止。
他气愤地说道:“在下黄世木,向来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生前除了我老婆,就没正眼瞧过其他女人,更何况是男人?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于我?”
郑云面露不屑,冷笑道:“你少给我鬼话连篇,瞧你这小白脸的模样,让我相信你生前没有祸害过女人,我宁愿相信母猪可以上树。”
“这老人家,原本是身体健朗无病无灾,你却日夜纠缠着他,使他阴气入体日渐憔悴,这才会昏迷不醒。”
说到这里,郑云两眼一瞪,质问道:“看你一脸焦急的模样,他定当与你无冤无仇,既然不是寻仇,那你为何纠缠着他?”
“……?”
黄世木闻声,有些哑口无言,低头静静的看着横躺在地上的老者,有些出神,有些悲伤,还有些痛苦。
郑云看着黄世木的表情,心中顿时更加生气,怒声说道:“我呸!还黄世木呢?明明就是个黄世仁,家里已经有老婆了,竟然还要男女不忌,老少通吃?你还要不要脸了?”
黄世木一听,顿时回过神来,被郑云的话语气到,好像要发泄般,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道:“你放屁!”
“……?”
郑云一愣,没想到黄世木会骂自己放屁?立即回骂道:“你才放屁!”
他又岂是个愿意吃亏的主?之前一直被张瑾瑄欺负,只不过是本着好男不与女斗的想法,这才不愿与她一般见识。
再说了,他所修习的功法与道术,尽是需要平心静气,才能事半功倍,此时,仍是被黄世木气的破口大骂而回。
“你!你!你放屁……。”黄世木同样一脸怒容,一手指着郑云,被气的半天才骂出声来。
“你才放屁……。”郑云立即怒骂而回。
“你放屁!”
“你才放屁!”
……。
一时之间,后山小道上,一少年一青年,一人一鬼,脸红脖子粗的对骂着对方放屁,当真骂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