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拿起一双筷子,轻轻松松的就把面条挑在碗里,又浇了一些汤在上面。
“我来端,”沈北接过她手里的碗,一边往外走,一边问,“你平时也自己做饭吗?”
“做啊,我妈说,人不管有没有钱,首先要学会把自己喂饱。”林鸢歪着头,笑着说,“我成功被洗脑了,所以从小就学会了做饭。”
“你妈妈她说的对。”沈北把碗放在桌子上说,“我从小没下过厨,就不行,没有童子功。”
“哇,你太可爱了,做饭还要童子功。”林鸢笑了一会儿,倾身说,“你这样已经很好了,你未来的女朋友,有福气了。”
“不是说,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有钱的男朋友吗?”沈北故意问,因为严朔和严肖两兄弟都是这么说的。
“嘁,那样的,都是三观不正,好吃懒做的拜金女孩子。”林鸢轻嗤了一声。
“那……我做你男朋友可好?”沈北问的有点认真,深眸黑亮黑亮的。
“不行,不行,”林鸢摇着头说,“不是你不好,是我不想找男朋友。”
拒绝的话说这么直接利索,也没谁了,犹如快刀斩乱麻,潇洒干脆。
吝啬到让人家继续再说下去的机会都不肯给。
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倒是也不觉得尴尬。
沈北突然想起来 ,林鸢上次喝醉跟他说,是因为胸太小了,才被前男友甩的。
她不找男朋友,是不是怕被人嫌弃。
沈北在心底想着,抽空他要找个老中医,学一下哪些食材可以丰'胸,他要做给她吃。
吃完饭,已经不早了,沈北满眼深情地看着林鸢,揉了揉她的柔软的头发,宠溺的笑着说:“瞌睡了,就先去睡。”林鸢也不矫情,她晕晕乎乎地就洗洗睡了。
沈北收拾好厨房,就去了书房,关上门开始给严朔打电话。
“查的怎样?”
“三爷,查清楚了,五年前沈若兮和她家使了卑劣手段,顾颂丢下林小姐,不辞而别。现在,沈若兮又故伎重演,顾家已经撑快撑不住了,顾颂如果不和沈若兮结婚,八个月后,必定破产。”
“嗯。”
“三爷,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先收拾沈家吗?顾家的状况似乎也不是太好,正在背着沈家四处找合伙人。”
“搅一下,让沈若兮不敢再嚣张,让姓顾的没空撩骚,沈若兮的父亲想要顾家城南的那块地,就让它黄掉。”
“是,明白。”
“华家可有动静?”
“华家也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四处寻求合作 ,寇家也没闲着,好像给他们给了点颜色。”
“那就再给加上两笔。”
“是,明白。”
沈北挂了电话,去了卫'生'间,迅速的洗干净自己,来到床边,看着熟睡中的林鸢,有点恍惚,这多么像一对夫妻啊。
他掀开被子,悄悄地钻了进去,把林鸢揽进怀里。
“鸢鸢,你怎么能这样好看呢?”偷偷在她嫣红的小嘴上亲了一下,“好软,甜甜的。”
“鸢鸢,我追你还要多长时间?你什么时候才能嫁给我,当我妻子。”沈北目不转睛地看着林鸢,“算了,先把你的胸'丰起来,等你有了自信再说吧!”
沈北的一只手探进去,摸了一下,确实有点小,但是增长的空间很大。
林鸢突然吧唧着小嘴,哼咛一声,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腿也不老实地挂在他的身上。
“鸢鸢,你这是要我的命啊?”沈北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鸢鸢,嫁给我多好?啊?我们两个人互相守着对方,彼此照顾,心意相通,早上,一起去上班,晚上回来一起吃饭,夜里抱着一起睡觉,如果,再做些愉快的事情,生活简直不要太美好!”
他忍不住,又偷偷的亲了她几下,每次她都吧唧着小嘴,好像吃到了什么好吃的,兴'奋的他快要死了。
两个人相拥着,睡去了。
***
双颊红肿的沈若兮一直无法从林鸢和沈北亲密关系的震惊中走出来。
她自己一个人喝得醉醺醺的,把休息室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能扔的东西全都扔了。
有人过来,悄悄地把沈若兮发疯的情况,告诉了顾颂和他父母还有爷爷。
“这女人,谁准许她在这里撒泼的? ”顾颂不耐烦地低咒一声,却并没有挪动一下,要去看看她的意思。
顾颂的爷爷和母亲轮番轰炸,硬逼着顾颂去看看沈若兮。
沈若兮满身酒味加上呕吐的味道,熏的人不敢进前。
听到脚步声,沈若兮转头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顾颂,一脸的狰狞瞬间变得娇羞,眼里带着欣喜。
顾颂十分嫌弃,正眼看都不看她一眼,一把拽起撒泼耍赖的沈若兮,沈若兮想趁机跌进顾颂的怀里,顾颂却松开了她的手腕。
想象着被顾颂拦腰抱起的沈若兮,跌坐在地下,绯红的脸色顿时变得凄楚:“颂哥哥,你摔疼我了!”
“谁让你胡闹的?”顾颂面无表情地质问。
“颂哥哥……”沈若兮向着顾颂跪行过来,“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对我有什么误会?”
自从知道今天的一切都是沈若兮和爷爷商量好的,就把自己一个人蒙在鼓里,包括用顾咏的生日骗来林鸢,沈若兮搞各种小动作去羞ru林鸢,甚至放蛇去毒害林鸢。
顾颂才彻底知道,眼前的这个蛇蝎女人有多么可恶,多么阴狠。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知道。”顾颂冰冷地问。
“颂哥哥,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沈若兮一脸的茫然加不知所措。
“?欺瞒设计我,诬陷,羞辱,毒害鸢鸢,你觉得很有意思。”顾颂眸色幽深,死死的盯着沈若兮,语言冰冷。
顾颂的话一说出,沈若兮的脸刷的就红了,瞬间又白了,转而又青了,活生生就像唱变脸一样。
“颂……颂哥哥,我……你……我不知道你……你说……说的什么意思?”沈若兮战战兢兢地去抓顾颂的手。
顾颂一脚踹在她的肩膀上,虽然用的力气不是很大,沈若兮还是狼狈地摔在了地下。
“不管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真的不明白,我警告你,以后离鸢鸢远一点。”
沈若兮爬起来,突然抬眸,面露紧张,也有些不悦,她不甘不愿地问:“颂哥哥,你,你是不是很在意林小姐?”
“你知道就好。”顾颂压低声音,也不管沈若兮会不会给她父亲说,“我岂止在意她,我时时刻刻都在想她。”
“颂哥哥,你不要胡说,我心里很怕?”沈若兮潸然欲哭,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从他的话语和刚才对她的举动中,都看得出来,顾颂的确真的非常在意林鸢。
此刻,两人之间的气氛别提有多诡异了。
一想到林鸢对记着说那句,[我们连冲动都没有过,那就是说连浮萍都不是咯。]他的心骤然降温,结出了一层寒冰。
[顾颂,不管怎么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以后的路你看着走吧,我俩是不可能了,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已经订婚了。]林鸢在卫'生'间对她说的这句话,有如高速旋转的流星锤,猝不及防地砸碎了他冰封的心。
“再让我知道你对她动了什么歪心思,别怪我不给沈家留面子,我会让你去死。”顾颂义愤填膺的冷斥沈若兮,恨不得戳瞎她的眼睛。
“颂哥哥,我没有。”沈若兮双手局促不安地搅着裙摆,她不敢直视顾颂。
因为顾颂现的气场太强了,她觉得无所遁形。
“哼,像你这样的没品的人,鬼知道会做出什么没底线的事情。”顾颂冷哼一声,看着她虚伪的样子,眼里闪着嗜血的寒芒。
“颂哥哥,求求你,不要这样误解我。”沈若兮大颗大颗的眼泪,像不要钱的珍珠一样扑簌簌地滚了下来,“我今晚回家就劝爷爷和父亲注资顾氏,开发南城那块地。
“哼,那是你们的事情,与我何干?”顾颂嘲讽地说,“注资顾氏?你以为我很稀罕。”
“……”沈若兮紧紧地咬着唇,不敢相信,顾颂为了林鸢,可以不顾及顾氏的安危。
顾颂斜眼看着沈若兮,眼神里流露出来的除了厌恶就是厌恶。
这些年,他看够了她那种虚伪,恶心,令人厌恶的做派。
顾颂知道爷爷派来的人就在门外,他就耐着性子,呆在这里。
顾家想娶沈若兮当儿媳妇,不过就是为了得到沈家的助力,有一天沈若兮的父亲死了,沈家能够易姓,顾家能够跻身上流社会。
而对于他顾颂来说,顾氏的死活根本都不重要,他心里自有最重要的人和事。
顾颂探头看了一眼,守在门外的人走了。
“既然你选择要一段无爱的婚姻,就闭嘴,除了婚姻形式,其它的,你永远都别想。”,顾颂不在多留一步,转身疾步离开远帆。
顾颂进了电梯,沈若兮再也装不想去,忍不住了。
“啊……”沈若兮尖声大叫。
“乒呤乓啷,哗啦啦!”把茶几一掀翻,桌布拉掉,所有的东西全部扫落到地上。路过门口的客人都好奇地看着,以为沈若兮是来闹事的的,或者精神不正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