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您这是咋想的啊。”他摇了摇头,觉得他舅这事整的太不靠谱了。
“你甭管我是咋想的,我问你,前些日子高街那个被挤垮了的酒楼,有卖出去没?”永乐丰问道。
“没呢。”刘满童摇头。
“曾老大看上的酒楼,谁敢去买啊?”
“永叔,你们说的是哪里的酒楼?”听着他们的话,石暖风出声问道。
什么时候有个酒楼居然被百合酒楼给整垮了?果然是曾老大会干出来的事情,够狠的啊。
“就是离百合酒楼不远的那条街上有个酒楼,那地儿比百合酒楼还要大呢,就是没有什么好厨子,自打白掌柜认识了你啊,那酒楼的生意就越来越差,最后在曾老大刻意的打压下,不得不关门了。”
永乐丰说道。
“酒楼的东家呢,想把地儿给卖出去,好到其他地方去发展看看,可是曾老大出的价实在是太低了,其他人又不敢去买,这不,到现在还没卖出去呢。”
闻言,石暖风唇角微勾了起来。
“曾老大出多少价?”她问。
“一千二百两。”
不用永乐丰说话,刘满童就开口了。
“一千二百两,是有些便宜了,也怪不得那东家不肯卖。”石暖风想了想,说道。
“啥有些便宜啊,是太便宜了,在咱县里头,你那样的酒楼宅子没个两三千两,哪能买得下来啊,又不是那药铺,杂货铺子,店面小,几百两银子就能买下来了。”
刘满童在一旁坐了下来,说道。
“永叔,您的意思呢?我们要是出价去买下那酒楼,该出什么样的价钱?”石暖风问永乐丰。
“这个……”
永乐丰话语一顿,侧头想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来。
“我觉得吧,既然曾老大出的是一千二百两,那我们如果出个一千六百,肯定能把酒楼给卖下来了。”
“啧,舅,您这也太缺德了吧,人家西门老板已经够可怜的了,您这是落井下石啊。”刘满童一脸嫌弃地看着永乐丰。
明明没有两千五百两绝对买不下来的酒楼,居然只出一千六百两,这不是拿人家当猪宰嘛。
“什么缺德,你小子会不会说话儿?”永乐丰瞪了他一眼。
“你当我们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啊,你那么有银子,自己倒是拿出几两试试?”
他的银子就不是银子啊,能省当然要省啊,难不成看到谁可怜,就要施舍给人家?做人做事能这样子做吗?
当然是不可能的。
“我那几个银子,还是算了吧,您说咋样就咋样吧。”刘满童撇了撇嘴,说道。
“满童哥,明天你带我去看看吧,至于永叔,您就先别去了。”石暖风说道。
永乐丰点头。
……
高街,是天蚕县人流最多的一条街,上面有着各式各样的店铺,更有着琳琅满目的商品,而永乐丰与刘满童口中所说的那家酒楼,更是在高街之上开了几十年之处。
老板也是个年纪已过半百的老者了,也没有多少精力打理酒楼,久而久之便没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