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执着一支短笛,却没有放到嘴边吹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那短笛只是在手中执着,却是可以奏出悦耳的声音,飘到远方。
虽然知道这样做,对于凤玄战的五十万大军只是挠一下痒而已。
但这样一下,也足够让凤玄战的大军军心不稳了,而他的目的,自然也就达到了。
“凤玄战,你……”
‘吡——’
狠辣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只觉后背一凉,凌厉的剑风已经快扫到自己的后颈了。
他一惊,脚下轻轻一点,从树尖上翻身而下,落到了另外一棵大树的树枝上,转过身来,冷眸盯住了眼前这两个人。
“凤元帅真是好本事,这么快就找到本座了。”他咧嘴一笑,从声音之中,根本无法判断他究竟是男是女。
但是那面容,却是生的有些粗狂。
“你是何人,为何要做下如此恶毒之事,你可知道你此举会伤害多少无辜?!”凤玄战黑眸危险地眯着,却是锐利地盯着眼前这个可男可女之人。
“无辜?嗤。”
那人冷笑一声,像是看待傻瓜一般看着凤玄战。
“你盘龙国之人,谁人是无辜的?呵,即便是无辜又如何?只要能让你们的大军受损,本座乐得伤害那些无辜的生命。”
什么无辜之人,到底哪些人可以被视是无辜的?
凤玄战率五十万大军,要是抵达了西境,遭殃的岂不是山海国的人?那岂不是说,山海国的人才是无辜的?
所以,所谓无辜,这两字的定论究竟以何处为界限,根本无从谈起。
“你是山海国之人?”凤玄战问道。
自然,他心中的答应根本就不似他口中所问,这个人会是山海国的人,才叫怪!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那人手上的短笛一动,优美的声乐音又响了起来,而下一刻,本来因为凤玄战的打断而已经停止进攻的野兽,又开始疯狂了起来。
看到低下的情景,凤玄战眉头一拧。
‘吼!’
一声狂吼,烈鱼从平地上一跃而起,攻向那个黑衣人,本是想要夺下他手中的短笛的。
哪里知道那人又是一个侧身,短笛没有夺到且不论,反而是烈鱼被那人施了一掌,受伤落地,萌鱼心中一惊,立即化作一道光亮,将烈鱼接了过来。
“区区灵狮,也想与本座为敌,自不量力。”
那人冷嗤一声,看了一眼那两只个头还算大的灵狮,眼中几不可见的闪现一丝贪婪之色。
若是能将这两只灵狮带回去好生驯养,以后必定能担大用,只可惜……
抬眸,看向凤玄战,摇了摇头。
“好好的两只灵狮,在凤元帅的身边却是被硬养成了病猫,真是可惜啊,倒不如本座今日结果了你,将他们带回去,将来还会有个成就。”
说着,手中灵力聚起,一条灵鞭朝着凤玄战劈头盖脸地甩了过来。
凤玄战脚尖轻点,从树枝上一跃而起,往后退去。
‘啪’地一声,那枝本站着他的树枝,被击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