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琛很宠陆清欢,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他总会在她不经意的时候给她买回来,有时候陆清欢去网上查了衣服的价格,或者笔记本电脑的价格,或者手表的价格,看了之后就目瞪口呆,她虽然也不是穷人家的孩子,但是她爸妈也没有对她大方到这种程度,以前她一直都被她父母骄纵着,没想到世上还有人能比她父母还要骄纵她。
“霍老板,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啊?因为心虚,所以想要对我好?是不是?”陆清欢有时候觉得不自信,就问霍云琛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每当这个时候霍云琛就去敲一下她的脑袋,轻轻地敲一下,让她不要乱想。
双人探戈是陆清欢很喜欢的舞蹈,她觉得十分的张扬有个性,但是呢身边没男伴,而且这是霍氏的酒会,她还带着另外不相干的人来这种地方,是不是不好呢。
一个人的探戈也是不错的选择,陆清欢每天都在三楼的西南角上跳舞练习,这里的地板是软的,而且专门有个大镜子,但是不是专门练习舞蹈的地方,应该是准备装成衣帽间,但是还没有装呢,就变成了现在这样子,不过这对陆清欢来说也还算够用。
黄色的公主裙,像是一个移动的黄金花一样,陆清欢拿着衣服站在镜子面前比划来比划去,眼里都是对衣服的喜爱,她喜欢裙子,喜欢自己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公主,人都会有些爱好,她喜欢的就是这些。
“穿上试试怎么样吧。”陆清欢看着眼前的裙子,心想稍微试穿一下应该没什么吧,而且还能知道合不合身。
打开这里的灯,拉上窗帘,陆清欢站在镜子前面比划着衣服,越来越好看,这灯光照着她的脸蛋,怎么这么漂亮呢。
哼着歌,陆清欢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换上了黄色的连衣裙,等到穿上去之后,她才发现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衣服太合身了,她一个人根本没办法拉上拉链,这衣服的设计竟然是在后面拉拉链,而不是在侧边,可能这是传统的做法吧。
虽然这已经很漂亮了,但是陆清欢还是想着都穿好,想要看看穿好之后是什么样的状态。
她想起来保姆就在楼下,让她们去帮个忙应该可以。陆清欢这么想着,就走了出去。
她刚刚打开门,就看到霍云琛站在门口,他的手里端着一个盘子,盘子上面放着两杯水。
“要下楼?”霍云琛看到陆清欢之后问道。
陆清欢赶紧去抓腰间的衣服,虽然这衣服紧的很,不会立马滑落下来,但是她还是抓了一下,小脸也已经红了起来。
“恩。”陆清欢点了一下头说道。
霍云琛往前走了两步,准备去推开陆清欢身后的门,他大概是想要进去看一下什么。
“你等一下。”陆清欢的小脸红扑扑的,脸上的窘迫特别的明显,一看就知道她是有一些为难地地方。
“怎么了?”霍云琛不解地看着陆清欢,不明白陆清欢为什么要这样子呢,为什么要挡在门口呢。
“没什么,就是……有点不方便,你能先下楼吗?”陆清欢有些纠结地说道,此时她觉得浑身不自在,因为她还是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是没有穿内衣的状态,此时她完全就是真空上阵,因为这样的礼服根本不能穿内衣,大概之后需要两个胸贴。
霍云琛没有下去,他微微一低头,就看到两座山峰,此处他以前倒是常摸,很清楚到底是什么样的水平,她在做的时候也会脸红,但是没有像现在这样爆红的状态。
“我来帮你拉上吧。你不是要出去找人帮你拉上吗?”霍云琛把手里的盘子放在走廊的边桌上,伸手就要去帮陆清欢拉拉链。
她的衣服这个时候正好就在她的腋下,这个位置十分的别扭,感觉就像是大半个身子没穿衣服一样。
霍云琛的手一伸,就伸到了陆清欢的左肩膀,他十分自然地要去帮陆清欢。
但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陆清欢的身子时,她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脸完全就像是红透的虾子一样。
陆清欢往后躲了一下,她娇羞地下了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她害羞地说道,从来就没有一个男人靠她这么近,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味道。
“难道你不是因为自己做不了才出来的吗?我们是夫妻,不需要客气。”霍云琛这一次直接抓住了陆清欢的肩膀,把她整个人给转了过去。
他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她的肌肤,让陆清欢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种感觉她只觉得浑身发麻,以后都不会忘记这种让人心里发颤的感觉。
在拉链快要拉上去的时候,霍云琛轻轻地吻在了她的后背上,再次让陆清欢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拉链总算是拉了上去,陆清欢松了一口气,低下头拿着水走进了房间里面。
站在镜子面前看了看,这衣服确实很漂亮,穿在她身上也很合适,简直是太漂亮了,不过如果跳探戈的话,还是红色的衣服好,张扬,放肆,明媚夺目,那才是好的颜色,不过她现在这个年纪没办法驾驭这样的颜色,她心里也不太喜欢红色,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有一些不太好的记忆存在于脑子里面,但是她一时半会想不出来这样的记忆到底是什么。
“你身上真香。”霍云琛离开陆清欢的身体之后就站在门口靠在门边上,他看着陆清欢慢慢地说道。
陆清欢听得那是脸红的不行,直接从脸上红到了脖子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该才好,只能站在镜子面前继续看着,就像是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
“你能不能别说这些话。”陆清欢觉得从他这样子的人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十分违和,在她心里只有那种坏男人才会说出这种轻佻的话,可是又好像一点都不违和,他说的十分自然,并不是那种轻佻的语气,可能她只是生理上接受不了而已,和他这个人并无太多关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