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知道白林是秦墨寒的得力助手,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便很快带着梁诗诗离开了。
“白助理。”
叶暖看向白林。
两个人也算是认识多年了。
白林转过身,微微点了下头,“叶小姐。”
“这么多年未见,怎么觉得你对我越来越生疏了。”
白林微微一笑,“我以前和叶小姐也不熟。”
这话可谓让叶暖变了脸色。
白林继续道:“我只是总裁的私人助理,怕是叶小姐也没什么能用的上我的,我这就离开了。”
没等叶暖回话,白林转身上了车。
黑色的轿车很快离开,叶暖眼里露出几分冷意。
“以后那个女人再来,直接撵出去。”
叶暖对李妈说完,便进了屋子。
李妈无奈了摇了下头,这是少爷和少夫人的家,赶人走可轮不到她说的算。
——
夜城
姜琨最近心情很不好。
他身边的人,也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心情很差。
这心情很差的原因,大概是从那位姓李的小姐,半夜总楼上跳下来,摔伤住院开始的。
因为这事,姜琨和碧黛的婚礼也暂停了。
姜琨心情不好。
碧黛也很烦躁。
此时她在姜琨的办公室里,脸色不善的问道:“姜琨,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和我成婚?”
姜琨冷着脸道:“过段时间再说。”
“过段时间过段时间,你总是过段时间,到底还要多久!你明明知道德国那边我很着急,现在这样拖着我有意思?”
碧黛气愤的说。
姜琨抬眸冷冷的看着她,“那你想怎么办?”
“我要你马上和我结婚!”
碧黛说到。
见姜琨不出声,她气道:“我真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和我结婚对我们两个人来说,都很有利。莫非还真像传言那样,你对在医院里的那个女人,真的动了心?”
“和她有什么关系?”
姜琨语气不耐。
碧黛冷笑,“除了她,我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原因!我告诉你,哪怕我们结婚, 我也可以允许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这种情况很正常, 我不会那么死板,可是姜琨,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不和我结婚,那咱们两个的合作关系,怕是也要终止了!”
碧黛威胁道。
她已经忍不下去了。
她就不信,她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姜琨还能无动于衷。
果然,男人的脸色冷了几分。
他深沉的眸子更加黑了,“晚点我会给你答复。”
见姜琨语气松了些,碧黛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她已经想好了,如果姜琨还是这样,她怕是只能退而求次,再换个合作对象了。
姜琨在办公室里待了一会儿,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也无心看桌上的文件,便开车去了医院。
23层的私人高级病房里,李小朵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她睁着眼,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漂亮的脸蛋上还有明显的擦伤。
手臂和腿也被打上了石膏。
姜琨站在门口看见她这样,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怎么不直接摔死你!”
他语气恶劣的说道。
李小朵听到他的声音,侧头看了他一眼,便厌恶的收回视线,哑着嗓子说,“我倒是希望自己摔死,省的在看见你这张令人作呕的脸。”
“呵。”
姜琨怒极反笑。
他走到病床边,看着李小朵,“现在觉得我的脸令人作呕,之前不还是爱的死去活来么,得知我要结婚的消息,还想跳楼寻死,你口是心非的模样,才是真正的令人作呕。”
“我本就不想活了,跳楼和你是否结婚无关。”
李小朵闭上眼,似是不想见到姜琨。
好再姜琨的别墅并不高,只有三层,李小朵跳下来人没有死。
不过当时也把姜琨吓坏了。
因为李小朵跳的时候,是那么决绝。
他跑到楼下的时候,见地上摔出的血,只觉得心脏都要跟着骤停了。
李小朵这句话说完,他难得的没有讽刺。
而是拉了把椅子,坐在她旁边,漫不经心的说到:“舍不得我结婚就直说,你要开口了,我说不定就不结婚了。”
李小朵嘴角露出一抹讽笑。
她说话如果那么有用的话,又何必落到今天这个田地。
“别让我看见你脸上露出这种表情,怎么我越不喜欢什么,你就偏要越弄什么。”
姜琨冷声说。
李小朵闭眼道:“说的好像,你以前喜欢过我什么一样。”
“那确实没有。”
“所以我现在不管做什么,要不要你喜欢又有什么用,既然不喜欢看到我,我也不喜欢看到你,那你能出去吗,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李小朵只觉得心累又疲惫。
在姜琨身边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种让她生不如死的感觉。
她宁愿自己就这样死了一了百了,也总好过每次和姜琨见面,都是这样被人嘲讽着。
她很累,真的很累。
累到,连呼吸都不想。
姜琨脸上的笑意消失,声音更加冰冷,“你吃我的,穿我的,就连现在躺在医院,都是花的我的钱,你有什么资格撵我出去?别忘了,是你主动找上我,答应将你自己给我的。”
李小朵说:“是,是我主动找的你,可是前提是你去帮染染,你帮了吗?”
“我提醒过秦墨寒,而且乔染现在,并不需要我帮忙。”
李小朵冷笑,“是啊,所以你食言了,我也没必要将自己给你了,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吃你的,不想穿你的,更不想花你的钱。你现在完全可以停药,或者吧我扔到大街上让我自生自灭,你知道的,我连死都不怕,我什么都不在乎了。”
如果是以前姜琨威胁她,她或许会因为亲人和朋友,去妥协。
可是现在,她累了。
她也没有去帮别人想的心情了。
她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要么死去,要么自己待着,她没有精力再去管别人了。
她怕了,也厌倦了。
若有来生,那就来生再报吧。
姜琨听到她这翻话,眼里浮现出戾气。
心知是自己将这女人逼的太狠了些,可这女人,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来和他说这些。
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