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断摇了摇头:“我有这么多银子还不如拿去做点小生意呢,卖这么件不实用的衣裙做什么?”
她又将手里的裙子推了过去。
刘志恒推了过来:“那你不是可以分批给嘛,你想分几批就分几批,想一次给多少就给多少。”
最好是到了最后,直接忘了给,反正他也不在乎。
两人在院子里拉拉扯扯的,正好被去河边洗衣服路过的秀秀看见了。
秀秀家离李家不远,看见过好几次刘志恒来都带着不少东西,如今这刘少爷连衣裙都送上可,根本就是对王笑那贱丫头别有用心。
她咬了咬牙,这王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啥农活也干不了,也不知道李宝平稀罕她什么。
如今王笑擦了那什么美颜膏,越长越好看了,霸占着李宝平还不够,就连刘少爷也勾搭上了,简直不知廉耻。
她理了理鬓边的发,瞧着院门里正拉拉扯扯的两人,阴阳怪气地道:“哟,光天化日之下,王笑你够忙的,这是在待客?不是我说你,家里没个男人在,你一个女人就这么见外男可不好!”
王笑打量了秀秀一眼,很是无语,大家闺秀的话,未出阁的小姐的确不适合见外男。
可在村里,哪里有这么多讲究,家家都有农忙的时候,那些未出阁的姑娘还不得撸起袖子跟男人一样在田地里干活。
她早就看明白了,这个秀秀根本就是看她不顺眼,存心找茬来的。
既然你看我不顺眼,我也没必要老是拿我的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不是?
王笑将盒子盖好,脆生生地道:“既然见外男不好,秀秀嫂子你跑进来干什么?你就不怕张大哥吃醋?”
张有才气性儿小,最不喜秀秀和旁的男人接触,多说几句也不行。
毕竟在未嫁之前,秀秀在村里还是很受欢迎的,十个单身的男人八个都惦记着她,还有不少成了亲的也常常在夜里将她当做意淫的对象。
张家花了不少彩礼钱才将秀秀娶进了门,张有才自然把她当眼珠子一样。
奈何他是个屠夫,平日里干的就是打打杀杀的活儿,又没读过几天书,哪里能懂夫唱妇随,举案齐眉这些夫妻相处之道。
平日里干了一天活累了回来,要是看见秀秀跟哪个男人多说几句话,他是不要脸不要命的,不闹得人家鸡飞狗跳不算完,末了回去还得收拾秀秀一顿。
当然了,他是舍不得动手打秀秀的,所谓的收拾还不是在炕上折腾她。
这个时候,村里的人就有好戏看了,秀秀那跌宕起伏的喘息声能响一晚上,第二天保管声音都是沙哑的,也就不能跟旁的男人多说话了。
王笑低笑了一声,要是她没记错的话,这秀秀的嗓子前些天还亮过,扰得李宝平在耳朵里塞了棉花,这才能安心读书。
这嗓子还没好呢,就又来管别人的闲事了。
秀秀一看王笑那意味莫名的笑,立即就想到了什么,她面上腾地一红:“王笑,我不过好心提醒你,你咋这么不知好歹呢!”
“多谢嫂子提醒,既然嫂子这么关心我,我也该投桃报李才是,这里有我前些天刚晒好的野菊花茶,清热败火,最重要的是能养嗓子,嫂子拿些回去喝。”
她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秀秀的手:“嫂子等着,我这就去拿。”
她面上笑眯眯的,让你一点儿错都挑不出来,说出来的话也是为秀秀好的样子,可这个时候,秀秀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个王笑根本就是存心让她难堪,她跺了跺脚,也不等王笑回来,便气呼呼地离开了。
刘志恒莫名其妙地看着秀秀,不知道她为什么是那副吃了屎的表情,还这么生气地离开了。
眼看着秀秀走远了,王笑这才从后院过来了,“噗嗤”一声笑开来。
刘志恒看着她空荡荡的手:“你不是去拿菊花茶吗,反正刚刚那个女人也喝不上了,给我吧!”
王笑满不在乎地坐了下来:“哪里来的菊花茶,骗她的。”
“那你怎么知道她会走,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打什么机锋呢?”
王笑再不喜秀秀,也不喜欢在背后说她什么,便只不耐烦道:“你不便知道,算了别管她了,我们还是看看这瓶子吧!”
刘志恒再好奇,提到正事儿的时候也正经了起来,看了看桌上王笑完成了一半的画。
不过同时他也没忘了那衣裙,趁着这个时候他冲着小九摆了摆手,让他把衣裙送进王笑房间的门口。
这些小动作王笑自然看在了眼里,想到那衣裙,她不禁拍了拍脑袋:“我想到了,这瓶子上的纹饰我们可以做成一个系列一个系列的,比如春夏秋冬,梅兰竹菊,或者十二生肖,八仙过海,虽然不可能人手一套美颜膏,不过若是一个家里的女人用一个套系的美颜膏,不是很有意思吗?”
刘志恒消化了一下王笑的话之后,也觉得可行,这么好看的瓶子,这么有意思的纹饰,再加上里面的东西效果又这么好,宫里头的那些娘娘想不喜欢都难。
只要宫里的娘娘用上了,外头的人自然也趋之若鹄,还愁不财源滚滚?
他面上大喜,忘形之下不禁揉了揉王笑头上乱糟糟的头发:“你这脑袋瓜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能想出这么多新奇的点子,看来这次我来这里还真是来对了,我觉得刘家要因为我更上一层楼了,咱俩是合作伙伴,你以后可不能抛下我一个人发财啊!”
李宝平打猎回来,路过河边,听了秀秀跟人闲话的几句之后,便急匆匆的往家赶,正看到了刘志恒的手从王笑的头上轻揉的那一幕。
他心里突然一黯,什么时候他们竟这么熟悉了?
今天他上山打了几只野兔,还找了点蘑菇什么的,路过的地方有看到药草的他也小心挖了回来,他知道笑笑喜欢药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