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从来不收徒弟。”说完,苏瑾月与战亦寒向着外面走去。
“苏医生!苏医生!”马医生叫着追了出去,却已经看不到苏瑾月和战亦寒的身影了,摇头叹了口气,悻悻的走回了诊所。下次见到苏医生,他一定要拜她为师。像苏医生这种神医,他若是错过,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苏瑾月和战亦寒从墙角走了出来,相视一笑,向着战家走去。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看到苏瑾月和战亦寒回来,王美珍诧异的问道。
“诊所的医生已经换人了。”苏瑾月道。
“现在是一个什么样的医生?”王美珍好奇的问道。
“一个六十几岁的老医生,他一看到瑾月,就要拜瑾月为师。”战亦寒笑道。
“那他还真有眼光,要是大嫂真收了他为徒弟,那他就有福了。”战亦峰笑道。大嫂只要给对方一颗丹药,对方立即就可以年轻个二十岁,再给对方一本修炼功法,就算对方成不了修真者,一般的古武修炼者还是没有问题的。
“至少长命百岁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战亦林笑道。
苏瑾月想到刚刚的情景,摇头笑了笑,“我去联系一下秋雨。”她就算要收徒弟,也会收一个自己认识的,怎么可能别人拜师就收别人为徒。
走进房间,苏瑾月关上门,拿出通行玉牌启动,不一会儿,就传来了谷秋雨激动地声音,“四姐!你回来了?”
“嗯,你现在在药草种植基地吗?”苏瑾月问道。
“我和志鸿在昆仑山,我们正准备去地狱之门。”谷秋雨道。马医生调到诊所后,她和志鸿就离开了,他们每天不是在药草种植基地炼制丹药,就是修炼。想到四姐以前去过昆仑山,她便提议来昆仑山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奇遇。
“去昆仑山干什么?”苏瑾月诧异道。医谷的弟子每个月都有固定的灵石和丹药领取,秋雨应该不缺修炼资源才对。
“想看看有没有奇遇,四姐,你现在在医谷吗?”谷秋雨笑着问道。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四姐了,真的挺想念她的。
“我在上新村。”苏瑾月道。
“那我和方志鸿立即回来。”谷秋雨看到方志鸿走出来,指了指手中的通行玉牌,“是四姐,她回上新村了。”
“苏瑾月,你回来了。”方志鸿惊喜的喊道。
“方志鸿,最近还好吧?”听到方志鸿的声音,苏瑾月笑道。当初她不在诊所的时候,多亏方志鸿一直帮她照顾师父,原本她想给方志鸿一本医谷的医书感谢他的,没想到他竟然和秋雨走到了一起。
“挺好的,我现在已经是炼气期修士了。”方志鸿开心道。修炼了他才明白,这个世界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很好,继续加油。”苏瑾月鼓励道。
“我一定会的。”方志鸿点头应道。
收起通行玉牌,谷秋雨祭出飞剑,“我们现在就回去。”这次四姐回来,她想要跟四姐去天月大陆看看。
苏瑾月听到外面传来开心的笑声,走出房间,看到是战亦寒的二叔一家过来了。
“大哥,大嫂,听说你们去了国外,国外是不是和我们这里不一样?也带我们去看看吧。”武春娟笑呵呵的说道。她听村里人说战大丰他们回来,立即就拉着二丰和儿子媳妇过来了。
“也就那样,没多大区别。”战大丰笑道。看到自己的弟弟弟媳他还是很高兴的。
武春娟暗暗地撇了撇嘴,“大哥,国外怎么可能和我们这里一样呢?你是不是不愿意带我们去,才这样说的呀?你和二丰可是最亲的人呢,现在你们都过上好日子了,拉我们一把也是应该的。”她伸手扯了扯一旁战二丰的衣服。
“是啊大哥,你看你们又是开汽车,又是住京城的四合院,现在还出了国,我们家除了几间房子,就只剩下几块地了。”战二丰按照之前武春娟教的说道。
“大伯,你们现在有钱了,就算从指缝中流出来一点,也能顶上我们一年了。”郭香兰说道。她下半辈子能不能过上好日子,可是都指着大伯他们了。
王美珍微微皱了皱眉,看向战二丰一家,“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有这个打算。”
战二丰一家人立即眼睛一亮,盯着王美珍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我们以后应该不会再回来了,这房子我们打算都留给你们。”王美珍说道。她这次回来发现自己已经融入不了这个村子了,既然这样,这房子留着也没有什么用了。
“只有这房子啊?”武春娟失望道。他们自己也有房子,要这房子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钱。
想了想道:“这房子可是爹留给你们的,怎么能给我们呢?大哥,大嫂,要是真的想给我们房子,那就将京城的那套四合院给我们吧。”有了四合院,他们一家以后就搬去京城,那以后他们也是京城人了。
“那四合院是瑾月的,我们可做不了主。”王美珍不悦道。他们现在的生活是过得好了,可是却没有义务一定要让自己的亲戚都过的好,将自己家里的房子留给他们,就已经很好了,他们也没有欠他们什么。
“瑾月是你的儿媳妇,她的房子不就是你们的房子吗?”武春娟理所当然的说道。
“二婶,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你家媳妇家里应该也有房子吧?那房子还是你家的不成?”战亦萍忍不住开口道。
“我家香兰家里还有哥哥,她家的房子怎么可能是我家的?”武春娟不悦的白了战亦萍一眼。她从小就不怎么喜欢这个侄女,现在就更讨厌了。
“我大嫂也有四个哥哥。”战亦萍哼道。
武春娟想到去京城喝喜酒的时候,的确看到苏瑾月有四个哥哥,“那我们不要房子了,给我们一些钱,我们盖个楼房,做个生意就好。”
“我们为什么要给你们钱?”王美珍沉下脸看着武春娟。她说的那么理所当然,好像是他们欠她家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