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
珍珠为帘幕,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见帐后有俩位身影。
一声声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面。微冷的舌滑入德妃的口中,赵鑫肆意的贪图这她每一寸地方。
“等等皇上。”德妃突然开口阻止了赵鑫的下一步动作。
“怎么了爱妃?”赵鑫摸着德妃的脖子,问道。
“昨日家父来信,说想念丞妾,臣妾也想念家父,可臣妾知道,臣妾前不久出了一趟宫……”
赵鑫用手盖住德妃的嘴说:“爱妃不就是要出去吗?朕准了,爱妃继续吧。”
……次日
德妃拿了出宫令,便急匆匆的赶往回府,一进门便见自己父亲坐在堂前等着自己。
“爹,找女儿有何事?”
“……爹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王县令有些犹豫。
“什么坏消息?”
“你弟死了……”王县令故作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给德妃看。
德妃惊讶,也有一些伤感。
“是……是……是何人杀的他!”
“是那木丞相之子木乘风……”王县令叹了一口气。
“你是县令!便捉他归案,为王磊报仇!”
“你自知爹是县令,可爹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啊,怎能扳得过木丞相这座大山呢,再说木乘风还是陈将军的未来女婿,你爹我……哎更加板不赢了啊!”
“难道你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王县令摇摇头。
突然德妃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说:“把木、陈俩家实力分开,让陈老将军去那边境!然后我们在找机会杀了那木乘风!”
“这样甚好……只是……”
“爹,你就不要畏手畏脚了,我们要为王磊报仇!”
“好!”王县令心想:这是养了个好女儿啊,这话都不要让爹说。
……
朝廷之上
“皇上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赵鑫似乎是老毛病犯了,揉着太阳穴,跟身边的总管示意。
“今日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大臣俩眼相望不知该不该说。
“那便退……”
“启禀皇上,臣有事要奏。”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年迈的老人。
“讲。”
“前几日,有人在京城杀害良民,被人抓获,其人正是那木丞相之子木乘风啊!其父管教不严,求皇上降罪木乘风。”
“木丞相你怎么说。”赵鑫皱眉。
木丞相好像满不在乎,脸上没有一点点变化,便开口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皇上,他说谎,京城县令说,证据确凿!”
“县令?何人?”木丞相说。
“便是被木乘风杀了的人的父亲!”
“原来是父亲,自个找不到凶手,便往高处攀咬,此招倒是高明。”
“你!”
“我?李中书,我木家几代忠良,不说我木家祖辈的功劳,就平心而论,我木小生做的大家应该看在眼里。”
“李爱卿还有什么话说。”
赵鑫见李爱卿没有说话,便开口道:“李爱卿污蔑忠良发俸禄一年。”
“皇上,别听他一口胡言!”
“李中书,你这是说皇上不会明辨是非吗?”
“大胆!革了李明职!”
“皇上不可。李明无功但有苦劳。再说木乘风杀人证据确凿,怎能罚错人了呢?请皇上降罪木庚澈!”
“请皇上降罪!”
“请皇上降罪!”众人齐齐下跪请求皇上。
赵鑫见此,也不知如何做,看那木丞相的脸色却没有丝毫变过,这……如何是好。
“众爱卿,此事朕自会处理妥当,若无其他的事情,退朝吧。”
“退朝!”
……
赵宇退朝回东宫。
“盼月娘子,你可不能到处走了。”赵宇走到那亭子中,伸出手来,对贺盼月轻声细语。
贺盼月满脸笑意,搭上赵宇的手,慢慢起身到:“太子,臣妾只不过是闲来无事到这亭中逛逛而已,孩子不会出什么事的。”摸了摸自己挺着的肚子。
赵宇随着贺盼月的目光也看向了她的肚子:“他可以出事,你可不能。”
“瞎说什么,快说呸呸呸。”贺盼轻轻地一拍赵宇的手说到。
“呸呸呸。”赵宇顺着贺盼月的意思说了呸。
“太医说,现在要多走动,将来生的时候,会很顺利的。”
“太医说的对。”
赵宇携手贺盼月走进了房间,赵宇送贺盼月到了床上,贺盼月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便疑问问了一下赵宇:“太子,为何今日下朝如此晚?”
“你个妇人,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太子可是对女子有偏见?”
贺盼月一说出这话便觉得自己话说错了几分,贺盼月又要长篇大论了吧。
“武则天后自立为皇帝,定洛阳为都,改称神都,建立武周王朝!吕雉也是王朝第一个临朝称制的女子,掌握汉朝政权长达十六年,还有……”
赵宇立马打断贺盼月的话,抚摸头说:“女子虽跟男子无差别,但男尊女卑已经在人的心里扎根了,想改变这种状况还得一步一步的来。”
贺盼月抓住赵宇的手:“臣妾虽知太子有宏图大志,也只现在女子不可干政,可我也想知道,是何事让我相公愁眉苦脸的。”
“哪里?明明对盼月笑意浓浓。”
“你表面这样,可我别当我是傻子,我可机灵着。”
“好!其实也不是不可说之事,只是可怜了那木丞相了。”
贺盼月一听!有些惊讶,木丞相是帮过妹妹之人的爹,便着急的问:“为何可怜木丞相了?”
赵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便说道:“今日满朝都是弹劾木丞相的。”
“怎么说?”
“说那木乘风杀人,其父木庚澈无法教育其子,请求降罪木丞相为那受害者一个交代。”
贺盼月听这话,便有些按耐不动了,刚想开口,被赵宇插了嘴,说:“好了,知道你为那木丞相不平,可其子杀人是真,无法平息众怒。”
贺盼月一脸疑惑的看向赵宇问道:“太子也相信那木乘风杀人了?”
“木乘风是什么样的人有听闻过,才学是一等的,可那武功却是一滩烂泥。”
“那太子你说,毫无武功的人怎样才能杀掉一个人?简直是无稽之谈。”
“凡事讲证据,可条条都指他。”
“可怎知这证据不是造假的!”贺盼月愤懑不平,怎因为这些造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行了,别把自己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