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使用完召回隐卫南屿的秘术,元沫就在房间里徘徊,思来想去,看来那刚不久见面的王磊应该是这王朝变更的关键人物吧。
“既然木夫人好意给我安排这相亲见面,那木乘风他未婚妻就不用来着木府了……”元沫说着,拿出一个竹筒,一打开,密密麻麻,待元沫找到京城王氏姓,便看到这王磊并不是县令的独子这点关系,德妃是王磊的姐姐,后入宫为妃,这姐姐都爬到这四妃之一了,为何其爹才只是一个县令?
元沫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一团黑烟出现在她旁边。
“尊主。”
“南屿?”元沫质疑的问了声,转过去,果真是南屿,不过见他好像比从前沧桑了许多,鬼王宗虐待?
南屿听着冷淡的声音,和她的面无表情,没听出来她有一丝丝欣悦之情,这信上所说的思念便也是假的吧。
“拜见尊主,尊主此次有何事交给属下。”
“帮我杀一个人。”
“其名曰?”
“王磊,京城县令的独子,其德妃的亲弟弟,其性格傲慢、自大,有过欺良霸妇,次数不下十次……”
“尊主好生了解这些情况……尊主身边有如此厉害之人为何不用反而还要叫我来献丑!”
元沫不紧不慢的把握拳的手打开,里面是一竹筒,开口道:“若不是有你这个竹筒,我怕接下来的计划如何进行。”
“你不是说这东西丑,不想要吗?”南屿把看着竹筒的目光看向了元沫。
“对我有利的东西,为何要丢掉,让他人占便宜呢?”
南屿苦笑,这答案意料之中,也没什么希望让她有其他的答案……
“尊主何时杀人?”
“初五晚,记住一定要在无人的时候进行……若被看到那便杀无赦!”
“是!”南屿化作烟消失在这房间内。
“若我再去木丞相的房间,怕是这木夫人要打乱我的计划……只能让其来我房间里……”
……
天色渐黑,木丞相急匆匆的来到这元沫的房间,推开房门只看见元沫端庄的坐在那,好像是等了很久。
“今日写信于我何事?”
元沫微微酌了点茶水,开口便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请丞相不要你儿媳来这木府。”
“为何现在又不让她进我府?”木丞相追问道。
“木丞相,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何知这道理?”
“……”木丞相沉默了一下,但又接着说:“这些事,你直接写一份书信一连给我便是,不必要我来这……”
“木丞相你这是质疑我吗?”
“……没有。若无事我先走一步。”
“丞相走吧。”元沫挥挥手。
待木丞相走后,元沫想着木丞相说的为何不要书信,好像是书信比较简单……安全……这实在是忘了有书信这回事了。
……
风雅阁阁内。
南屿装作一位富家公子,从刚刚王磊进入的一座楼,南屿潜进去。
风雅阁内,浓烈的廉价胭脂气味冲刺着鼻子,男来女往,搂搂抱抱,燕瘦环肥,女子脸上涂满了胭脂,只见楼台中间有一台子,台上一女子,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灵动!好像给人一种女子若手持一琵琶便能升天的感觉,其美犹如天仙般,舞间,女子的嘴角还露出了一些弧度,仿佛在嘲讽,身上的红色露脐衣裳,有种异域风情,女子每跳一步便会露出她水灵的腿,脚腕上的银铃也会摆动,发出一阵阵悦耳是声音,一舞过后,台下掌声不断,一个个京城纨绔公子都为这位女子而着迷。
南屿耳边只闻得阵阵莺声燕语,推杯换盏之声。这便是京城的有名的青楼吧。
南屿转移目标,盯着王磊,看着王磊身旁并无女子,南屿感觉有些奇怪,他该不会花钱来这喝酒吧。头一次听说花钱来青楼和酒的男子……
南屿便叫小二端来一些吃食,不久一位风尘女子敲了敲南屿的桌子说道:“公子一人不好生寂寞?让奴家陪公子饮酒把欢?”
话说到一半,这女子便往南屿身上蹭,南屿看着这样子便立马推开她说道:“无需。”
“第一次见男子来这里只是花钱喝酒的!”
“等等!”第一次?那便是王磊……
“公子可是反悔想要奴家了?”
“不是,我想问那位公子。”南屿指着王磊问女子。
女子得意不说话,把手伸出来。
南屿往女子手里放了一锭银子。
“说吧。”
“那是王磊公子,我们这有名的客人,几乎是天天来,不为别的,白天听曲喝酒,晚上便是俩三个女子……”
“等下,你是说他每晚都会叫人?”
“是的公子。”
南屿再转眼看王磊时,那地方却没了王磊的身影,又转过来问:“那王公子在这有什么习惯?或者特殊的……”
“有,王公子一直订的是三楼最右边雅间。”
“好了,没你事了。”
女子拿着银子便走了。
果然男子最了解男子……
这风雅阁只有三楼,南屿便翻上房顶,按着刚记下来的风雅阁的地图,南屿轻轻的走到最右的雅间,南屿拿开瓦片,看向里面。
刚看向里面是,便是一幅春宫图,一位女子背对着南屿,却露出了她的红色肚兜,而床上躺着王磊和俩位女子。
南屿未免有些脸红,便立马冷静下来,仔细听他们说的话。
“公子,听说你要娶木丞相的义女啦?”
“嗯。”
“那义女有什么好的?”另一位女子说。
“容貌比你们好,但这里没你们好!”
“讨厌,公子。”
“那公子还会来这里看我们吗?”
“对呀公子。”
“对啊!”那俩位女子附和另外一女子的话。
“当然会!”
“可那是木丞相的义女……”
“怕什么,再多也只是一个义女,我姐姐可是德妃!还怕他不成?”
“说的也是……哈哈哈哈。”
“聊这些无趣的干嘛?不如我们快活!”王磊便把被子盖上。不一会儿里面便有了一些不同大声喘气的声音。
南屿便盖上瓦片,从房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