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姑娘得跟我签订契约。”
贺涵涵有些纳闷:“既是要我身子,还需要签订什么!”
元沫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位姑娘以为我要强霸她的身体,好玩心作祟,移步到茅草堆处。用手触摸着贺涵涵的脸颊,莫不是一身血渍,那定然会忘记自己的需求。
“姑娘容貌自是上等的,可姑娘身上有几俩肉?那还不如去雅思阁的姐姐们。”
贺涵涵有些恼怒:“你……怎能拿那些妓女同我讲!”说话的同时转过头来,看到那人容貌,好似有些相熟,皮肤皙白,但盛气凌人根本无法平易近人……并且面前这位分明就是位女子!
“怎样?签不签?”
“签。”
“不问问是什么?”
“不用。”
“也罢,死契约。”空中突然出现了一行行字,字是什么……她也认不得,管他!那人死了不也是很值吗?哈哈哈哈……
“怎样签!”
“无需任何别的东西,要你一滴掌心血。”
“刀!”
这娃娃居然在惑蛊下还有点意识,不错,味道也应该适合我……“你怎知我有刀呢?”
“……”贺涵涵沉默不语。
看着贺涵涵沉默不语,元沫有些吃瘪:
该死的人,要不是你特殊的血保护了你,我一定绝无神魂!
元沫从手中变出一把小匕首,交于贺涵涵。
贺涵涵接过匕首,狠狠的瞪了一眼元沫,说道:“你莫要欺骗我。”
“绝不会。”
“当真?”
“当真。”我堂堂魔君怎可反悔呢!
贺涵涵手上割下一道血痕,鲜红的血缓缓地从手臂上滑下,悬吊于半空中,元沫动了动口间的舌头,喉咙间咽下有口水,好想尝一口,元沫及时的控制了自己,不愧是阴人啊!血诱惑如此大,神魂应该更加美味了,甚好,不亏。
血从手臂上掉落。悬空在空中,虽说这死契约只需要契约者一滴血……但这么美味的血……再多也不会嫌弃的。
“死契约签了……但……”
“但是什……”贺涵涵话还未说完,便被元沫用手指戳中了眉间,然后用手一夹,像取东西一般。
贺涵涵觉得脑海中好像少了点东西,感觉……轻快了。
“还有俩个时辰就要天亮了,天亮之时我便回来取你这副身子,想想要做些什么……”元沫化作一道黑烟消失在了贺涵涵的眼前。
“呵……这还有什么还做的……对了!卿卿姐。”
魔界
魔殿外出现一道黑烟,随后黑烟化成了元沫。
“魔尊。”
“魔尊。”
一路的魔卫用最高的礼仪向元沫拜见,谁知道元沫在短短数年里竟将这魔界尊屈服于她,不过除了那几个老顽皮,先让他们闹腾闹腾。
元沫从殿外走到魔殿内时,看到南屿站在殿中,好似在此等了她许久。
元沫视而不见,略过了南屿。
南屿看着元沫这视而不见的样子有些生气!一介魔尊,说离开就离开,等候多久却换来了无话可说。
南屿闻到元沫身上有一丝丝的血味:“尊主,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元沫听南屿强硬语气好像在质问她,元沫从来都不是怕硬的人,你硬,她则刚!
“有何可说?”元沫走到王椅上,摆弄着随意的姿势,。
南屿见此越发生气,语气也有所强硬:“尊主,不想解释一下自己偷跑的事实吗?还是去灭人满族?”
元沫一怒之下,重重的拍在王椅上,形成一股气波,南屿毫无防备,倒在了地上,鲜红的血从南屿的嘴角留下,元沫见此,没有息怒,反而加重了他的怒火。
“你以何种身份过问我的事情?”
“属下关心尊主安慰……是属下逾矩了。”南屿强撑起来。
“你自知自己为仆,怎见过仆管主?听说人间那些这样的奴婢都翻身成了主,还是你想于本尊不瞒,想本尊替了?”元沫怒火中烧。
“属下没有过此等想法。”
“没有?怕是你还未懂谁尊谁卑吧。”元沫瞬间移动道南屿的面前,用力的掐着南屿的脖子,南屿有些难以呼吸,脸上有些充血,南屿却没用反抗。
“想越我?”
“属下……属下从未……有过此等想法。”
元沫面色狰狞,掐死他……掐死他元沫的意识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要她杀了他,杀了……用力,再用力……马上了……
元沫突然松手,南屿觉得自己重获新生,赶忙呼吸着这空气。
“现在……孰尊孰卑可知晓?”
“尊主为尊,我等为卑……”
“再敢过问本尊之事……”
“属下不敢。”
元沫微微扶头,脑袋隐隐作痛:“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初犯。谁能无过,去隐阁领罚。”
南屿忍着疼痛,抱拳说道:“是!谢尊主赏赐。”慢慢的离开了殿内。
走到殿外时,绝杀在外等候。
绝杀见自己的殿下狼狈的样子,心中有了定数。
“殿下!是不是那个女魔头打得!”绝杀上前搀扶这他。
“……”
“殿下为何不还手!殿下怎能吃这种亏!”
“……”
绝杀见自家殿下要死不活的样子,有些懊恼:“殿下不要在喜欢那个女魔头了……天下女子那么多总有殿下喜欢的……再者说龙青青还在……”
南屿打断绝杀的话:“闭嘴!”
“殿下!”
“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
一路上南屿未和绝杀讲过话语。
到了隐阁。
“隐卫一号领罚!”
隐阁的管事正敲算着算盘听到是一号来领罚,便知道他做了何事,处罚也无非是水牢、雷刑。往水牢方向动了动头,表示了水牢。
绝杀愤愤不平:“受此重伤怎能受大刑!”
管事放下算盘:“照你说,食其米,则不能再食?”
“……”
“重伤不是借口,渡过便是幸事,没有……就只能代表您只能活于此止步了。”管事又算起了他的算盘。
“……”绝杀正要开口。
“无妨。”南屿拦住绝杀。
“那请往这走。”管事用手指路,但从未看过他们。
……
绝杀看着水牢里的水一次次把南屿埋没,又一次次的下降,心里好生难受。
这给人希望又给予绝望,南屿经历了太多太多,有时候这水当真会淹没我?她当真会这样?可当自己这样结束的时候,你又来把我救起,放不下……是真的放不下……绝杀你说放下……谈何容易。属下不敢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