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薛海桐只是愣了一下,他可不太在意,他们合不合适,也不太在意什么原因,只是想找个由头与她聊天罢,“那我就不告诉他!只是,他要问我,我要怎么说?”
“那个,其实,”夏竹茗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实情告诉了薛海桐,但还是叮嘱了他,“你不要告诉你队长,发生了什么事,免得他心里想着念着,又成不了事!”
“哦~”薛海桐乖巧地应了一声,就没有再说话,慢慢地就只剩下了呼吸的声音了。
陆赢的这件事算是谈完了,也不好再扯别人家的事了。正苦恼着如何打破这僵局,夏竹茗还是没忍不住先开口了。
“你怎么样了,近段时间都过得好吗?”夏竹茗小声问道,兴许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说这话话的时候,薛海桐都有一种错觉,好像彼此已有几十年没有见面了。
“挺好的,部队嘛,忙!你呢,你怎么样了?”
“也挺好的,除了上班,也没有啥事可干!”没有约会,只有对莱蒂的安慰,她也确实不怎么忙的,尤其是周末。
薛海桐心领神会,嘴角不知道何时已经露出笑意,“那,周末忙吗?”
“周末不怎么忙!都宅在家里,被~~~”
“那我们下周末见面吧!”
“见~见~面?”夏竹茗没有想到他会这么主动,有点吃惊。要知道,以往每个星期到了周末,都是她先问他没有空的,然后再等他约时间的。
“是的!”薛海桐说,继而又小小声地说,“我想你了!”怕她听见,又怕她听不见,又提高音量说,“很想!”
幸福来得太突然,夏竹茗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薛海桐还以为她在犹豫,便又小声问了一次,“不方便吗?”
“方便,方便!”夏竹茗笑着答道,虽然眼里含着泪水,那也是喜极而泣,“很方便,我们周末见面吧!”
“那好,下周六,我们不见不散!”薛海桐说。
“好的!”夏竹茗欢快地应道。
薛海桐还想说点什么,可是晚寢铃声却在这时响了起来,他匆匆忙忙道了声晚安,就挂掉了电话。
挂了电话,夏竹茗看到莱蒂发来的一条信息,既感谢她今天的陪伴,也在信息中表达了自己对这份感情的不安。莱蒂的这个信息,又把夏竹茗拉回到了她与薛海桐的关系中,她突然就恐慌了,隔着电话,她并不知道薛海桐讲电话时是什么表情,她只听到他说的话,万一,他知道自己还在等他,他约自己是为了让自己死心呢?一想到这,刚刚那些欢悦,变得荡然无存,想打电话过去,却又不敢,不是怕知道事情的真相,而是她知道部队的规则,尽管他是队长,可以有手机,但是也不能影响到到其他人。可是不问,别说今晚睡不着,恐怕到见面那一天,她都不得安宁,想来想去,她还是给他发了条信息,希望他明天看见后,可以第一时间回复她,“我们还要分手吗?”
发完信息,夏竹茗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停地做深呼吸,以让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情可以稍微平复一些。
她已经准备好忐忑到明天收到他信息为止了,可信息发出后不到一分钟,就收回到回复。
“不分了,以后都不分了!”薛海桐回复道,兴许又怕聊起来没完没了,又补发一条,“早点睡吧,晚安!”
看到信息的那一刻,夏竹茗激动了半天,最后还是忍不住兴奋地喊了出来。似乎喊了还不够尽兴,她还高兴地在床上跳来跳去。
如果是大白天,这些行为,其实也是不打紧的,只是这大晚上,就有点吓了人。刚下课回到家的夏清风,和在客厅看电视的夏爸爸和夏妈妈,听到她喊声,就已经吓得不行,来到房门口还有奇怪的声音发出,两颗老心脏都快炸了。
“夏竹茗,你怎么了?”门外的三个人打不开门,只能干喊。
听到门外的动静,夏竹茗才发觉自己的行为过激了,想收却一小心踩空了,整个人往前扑去,脚还在床上,可身子已经“亲吻”到了地板,而来不及安放的右手,成了牺牲品,她听到“咯吱”几声从右手传来,还以为只是断了。
这“扑通”一声着实不小,听到门外的人都觉得生疼。
“夏竹啊!”夏妈妈都给吓哭了,“你到底怎么了呀?快点开门啊!”联系到这几个月以来她的怏怏不乐,以及今天回家时的心情,由不得不担心。
而夏清风已经在脑海里脑补了一堆的怪异情节,但大多都是为情所困的自杀情节。
“我想我姐姐,是不是被人抛弃,想不开呀!”夏清风紧张地说道。
但听到里面传来呼救声时,他的这一想法,马上遭到了爸爸妈妈的白眼。
“救 我,妈,快点救 我!”夏竹茗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艰难地喊救命。
她这一呼救,那俩老人就更加害怕了。夏妈妈都直接被吓哭了,夏爸爸则哆嗦着要去开门,只是门被夏竹茗在里面反锁,肯定开不到。尝试了几次无果,夏爸爸就走开了,应该是去找锁匙了。
待夏爸爸走开后,夏妈妈也着急地拍门,却也不见声响。
“妈,你走开一点!”夏清风说,并把他妈妈拉到了一边,“我来揣开这门!”
但他好像低估了这门的质量,揣了几脚,根本没用,然后他又拿身子去撞,除了自己疼,似乎这门无动于衷。
最后,还是夏爸爸找来了钥匙,把门打开了。
一开门,看到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夏竹茗,门外的三人当即愣了一下。接着跑到夏竹茗身旁,将她轻轻扶了起来。
当夏清风要去拉她的右手,将她扶起来的时候,疼痛让她歇斯底里地吼道,“别碰我的手!”
左边的夏爸爸,还以为吼的是自己,烫手似地把她扔了出去。没有支撑的夏竹茗整个人差点又要与地板亲密接触了,好在夏妈妈眼疾手快,从旁边抱住了她。
然后几个人合手合脚把她扶到了床上。
“哪里摔疼了!”夏妈妈心疼地问道。
夏竹茗只感觉到额头与右手的疼痛,而且痛到她嗷嗷直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