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又转过头看向坐在一旁的顾七璇,道:“璇儿妹妹勿要多心,前些时日是三弟做错了事,姑母才出面帮衬一二,姑母的嫁妆以后肯定是要给璇儿妹妹的,不仅如此,以后我们魏家也会给璇儿妹妹送上大礼。”
这话说得还了得?在座除了说话的人顿时脸上都有些尴尬,魏氏看一眼安安分分坐在一侧的顾七璇.
“你听到了吧!我没想过你?我想将嫁妆都补贴给娘家?”她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平日里自然是格外疼爱的,可这个最疼爱的女儿却信一个野丫头的话跑过来质疑她,魏氏不由得痛心疾首,也有些生气。
“我……”顾七璇在听到两人的对话后脑子里快速回想起顾久柠之前对自己说的话,自己开始满心满眼都想着嫁妆,竟是这会儿才想明白那个野丫头的话看似是提醒她,实际上却是将她一步步往这个方向诱导,让自己来质问娘亲。
“娘,是顾久柠那个野丫头,是她诱导我,我才…….”她徒然一下站起来,怒气冲冲往屋外走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要打算找顾久柠算账。
“璇儿,你站住。”坐在最里面的魏氏大喊顾七璇的名字,脸色黑成一片酱紫,也顾不得平日里什么礼数,几个大步就跑上前去将她拉住,一个用力拦住顾七璇的步伐,吼道:“你又打算去干什么?你一天还嫌胡闹的不够吗?还不给我回房间里去,你今天别想出去乱跑了。”
“娘,你要软禁我?我偏不。”被拉住的顾七璇满脸惊讶,不可置信的大喊,说完就要不顾阻拦的往外跑。魏氏见此阖上眼,对一直守在外面院子中的几个大汉挥挥手手,示意他们将面前这个撒泼的人带下去。
屋内,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不动声色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睛深处一闪而过的不屑也不知是对顾七璇的还是对魏氏的。他将身子往椅子后靠了些,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往顾七璇被带走的方向看去,心中泛冷。
呵,这么大点儿事都处理不过来,当真是个没脑子的蠢货。
将这件突发的事情处理好后,魏氏抚额走回去,整理几下凌乱的衣衫又回到方才的位置坐下,端起身侧茶杯抿一口,道:“让大公子见笑了,璇儿虽然不懂事,但也是那个野丫头蒙骗了璇儿,大公子莫放在心上。”
“野丫头?哪个野丫头?这件事儿侄儿还未曾听姑母说过。”魏殊言像来了兴致,坐了起来,笑意盈盈盯着魏氏。
“哎!”魏氏长叹一口气,脸色暗淡了下去,道:“还不是那个老东西在外面养的女人,现在那女人的女儿还被接近了府里,偏生那野丫头还长了一副狐狸精的样子,连并肩王府的世子都让她给勾搭上了。”
妇人声色并茂说得生气,偏生听着她说话的魏殊言还笑了起来,魏氏皱眉,有些不悦的抬头看他。
见魏氏神色,魏殊言也收敛起了笑意,说:“那个野丫头竟然骗得璇儿妹妹来找姑母理论,姑母对她也如此不喜,恐怕也不是个好相与的。”
他倒是有点儿好奇她们口中的那个野丫头了,若是真的怕是比顾七璇那个蠢货机灵多了。
想来,***了起来,拱手道:“不知姑母可否告知侄儿那丫头如今所在何地,侄儿前去会会她,也可为璇儿妹妹讨个一二公道。”
“这….”魏氏一脸为难,到魏殊言面前靠近他耳畔轻声说了几句什么,魏殊言也笑着与她谈几句便出了这屋子。
————院内躺椅上,顾久柠正懒懒散散坐在躺椅上看败的枯枝败叶,寒风簌簌,打在脸上让人生疼。
“小姐,起风了,回去吧!”一件雪白落在躺着的人儿身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女子轻轻摇头,看一同自己一样捂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舜华舜英,戏谑道:“我怎么就吹不得风了?有那么羸弱?”
她怎么觉得自己在这两个人眼里就是病娇一样的存在,似乎什么都干不得?好歹自己也是个二十一世纪的独立青年。
顾久柠坐了起来,将披风拢了拢,问舜华,道:“有什么消息了吗?”
“回小姐,我和舜英之前去探查了一番,没发现异样,特别是夫人,似乎对腰牌的事一概不知,探子说夫人这段时间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样啊!”躺椅上的女子眯起眼,又躺下去,继续道:“以魏氏那藏不住事儿的性子,若是腰牌在她那儿不可能到现在还不动声色,若是不出意外,那腰牌估计是让顾平生给捏在手里的。”(未完待续)